加阿龙的难度与负担,并且想尽办法折磨他。但是阿龙就算被少校抽打他的黝黑大屌时,他仍是死命咬紧牙关,连嘴唇都整个咬破流满鲜血,还是哼都不哼一声。
这场地狱般的体能训练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小黑只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在抽痛悲鸣,身体上四处都是藤鞭留下的瘀血伤痕,或是皮肤被撕裂的血痕,彷佛每一丝力气都被搾乾,体力的消耗与痛苦的承受都到了一种极限。
男孩最後整个摊在灼热的沙滩上,任由少校的踢打也动弹不了,小黑甚至希望炽热的阳光能够就这样将他蒸发,让他从这痛苦的深渊中解脱。然而深入直肠的金属阳具在这时发出了强烈的电流,彻底将小黑不切实际的梦想给粉碎,他仍旧是别人的玩物与奴隶,可以随时被施加各种的痛苦与折磨。
少校踩在男孩的胸膛之上,欣赏着小黑在剧烈疼痛中的挣扎,感受着他对抗痛苦时所产的肌肉力度。但令人惊讶的却是,在这样的折磨之下小黑居然重新凝聚起力量,一点一点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完成少校之前要求的动作。
少校显然有些诧异,但他随即换上原本的冷酷面孔,冷笑一声:「通通给我站起来!」
少校并且解除了阿龙与小黑肛门深处的电击酷刑,虽然金属阳具的震动刺激仍然强烈,但这已经让两名少年好好地喘了一口气,他们有些狼狈地站起身子,混着血丝的汗水布满全身,满身的伤痛让他们几乎站不住脚,但靠着无比的毅力,阿龙和小黑还是站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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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小黑有些勉强地抬起头往像天空,毒辣的艳阳似乎也没有任何的同情心,在这日正当中的中午时刻,显得更加耀眼炎热。少校将阿龙和小黑带到了沙滩的一旁,一条布满了碎石、礁石和水泥碎块的道路从沙滩边缘一路蜿蜒向上连到工地,小黑光是看到这样的阵仗和阿龙的表情,他就明白他们得从这条路爬回工地。
「接下来我们要玩个小游戏,获胜的人呢,可以获得一点休息的机会,而输的人呢,我会额外给他一些个别锻链…哈哈~」少校的笑声充满了得意与残忍的味道。
「规则也很简单,你们两个谁先回到工地,谁就赢了。而为了公平起见呢,光头兄骑着阿龙,而我则是来骑骑看这个小黑炭。」
之前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的光头也插嘴道:「我也来增加一些乐趣好了,这两个小鬼只准用手肘和膝盖来爬行。」
接着他就把小黑和阿龙手腕上的镣铐扣在脖子间的项圈上,然後把脚镣的金属环与大腿上的皮套锁在一起,迫使这两个少年只能以手肘和膝盖跪在充满了尖锐石块的路上,魁梧壮硕的光头接着一屁股坐在阿龙的背上,而少校一边欣赏着阿龙忍耐的表情,一边跳上小黑的背上。
既使高瘦的少校比光头轻上不知多少,但对於遍体鳞伤的小黑来说这六十几公斤仍是个巨大的负荷;小黑自己与少校所有的重量全部集中在仅有的四个支撑点上,巨大的疼痛压迫着小黑的手肘与膝盖,而尖利粗糙的路面更是让这痛楚更加鲜明。
从肛门里爆出的一阵电流取代了比赛开始的哨音,阿龙和小黑只能咬紧牙关尽力向前爬,每往前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刃上般,割心似的疼,而每一次抬起手肘或膝盖,那些伤口又多了好几处,而小黑和阿龙的鲜血和汗水很快地就在路面上拖出四道长长的痕迹。
才爬不到几十公尺,两个人的速度都明显地慢了下来,这残忍病态的比赛不停地压榨着少年们所剩无几的体力,小黑与阿龙的手肘膝盖也早已血肉模糊、痛苦不堪;而骑在他们俩身上的少校与光头则是想尽花招地催赶他们前进,肛门深处的电击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粗韧的藤鞭也无时无刻不在少年的身躯飞舞着,从手臂、大腿到紧实的臀部每个地方的伤痕淤青都越来越多,少校还不时用脚跟狠踹插在小黑肛门的金属阳具,每一次都让小黑痛得浑身紧绷,几乎要喊叫出来。
但是不管小黑如何努力向前爬,阿龙都还是领先小黑好一段距离,小黑有些麻木地继续向前爬行,不管炽热的阳光将石块路面也晒得发烫,也不管少校如何的折磨催促,那一切的痛苦似乎永远伴随着他,一辈子也摆脱不了,在那迷炫之中,小黑彷佛看到弟弟小虎就在尽头向他招手。
突然一阵剧痛将小黑惊醒,整桶的盐水全部到在男孩的身上,浑身上下都是针刺般的剧痛;而小黑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爬到了一半,而阿龙就停在自己前面十几公尺,而光头和少校则站在一旁拿着另一桶盐水。
「爬到一半,我好心点让你们换换姿势。」少校一边说着,一边将盐水倒在阿龙的身上。
阿龙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少校接着把少年们的双手反铐在背後,并且连在腰後的皮带上,然後把脚镣从大腿上松下。
「你们就用匍匐前进走完剩下的路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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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说完少校和光头就踩上了少年们的背部,彷佛他们是一块冲浪板似的。而後半段的路程比起之前更加艰辛,尖利的石块夹杂在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