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看来精神一振,使尽全力地擡起手臂,不过他那满是硕大肌肉的双臂,现在却是重若千斤,看来每一分移动都伴随着无比的痛楚,而小黑的努力只维持到第二次电击开始。
肉里的快感、当他的生殖器在我手淫下抽搐抖动射精时,再将钢针紮进睾丸里的快感,每一次的施刑都得要仔细的观察和欣赏小黑轮廓分明脸上那极度痛苦的表情。
Inferno-3
而血虫的另一个功用则是修补身体所承受的损伤,我能够轻易地控制血虫活动的频率来决定,迅速或缓慢地治疗奴隶身上的任何伤口与破损。我可以碾碎奴隶的每一根骨头,并在下一瞬间将他全部修复。
小黑幼年的记忆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开始,他的母亲遗弃了他和年幼的弟弟;而少年背着他的弟弟在山路中行走,直到双双昏倒在路旁。小黑最後在一间孤儿院中醒来,他的弟弟虽然也一起获救,却因为高烧而从此失去说话的能力。那年小黑五岁,他的弟弟小虎才三岁半。
处在岛屿南部的山区里,孤儿院的日子并不好过,而上学念书更像是一种不切实际的梦想。小黑并不特别顽皮,但是他却是个十分倔强的孩子,而且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欺负他弟弟。
我端起小黑那轮廓分明的脸庞,他的原住民血统在刚硬的线条上表露无遗,黝黑的皮肤则因为痛苦而失去了血色,斗大的汗珠像是窜流的水蛇滑过整个脸庞,然而在那几近涣散的眼神中,我还是可以找到那一丝的不屈。
「求我。」
我决定好好地珍惜他,因为我对他产生了无比的好奇。
我几乎没法想像如果没有血虫的诅咒,人要怎麽样承受这样的痛苦而不当场死去过去。当然,要不是小黑身种血虫,他又怎麽能像现在这样恶狠狠地瞪着我,可他却不知道,我就是爱他的不驯。那所有的痛苦终将变成喂养我的能量,而距离我挣脱这副躯壳,重新降临人世的时间也将越来越近。
看到egale0901所转贴的小黑(1)(2)还真有点怀念,其实之前写的东西因为重复的删改,居然就找不到原本的文章了。不过旧版的剧情也大部分被重新组合融入了新版,希望大家两个版本都喜欢吧~~ㄚ凤
而严肃古板的院长
在过去七十二小时的酷刑中,小黑所承受与释放的痛苦是我仅见的强大。血虫在植入人体之後会破坏神经的防御机制,这些奴隶再也不会因为承受过多的痛苦而昏厥晕眩,他会清醒地感受施加在他身体与精神上的每一丝痛楚。而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够从一名奴隶上榨取够多的痛苦作为我的能量。
但是,这没有任何意义,血虫虽然能够扩大人类能承受痛苦的极限,但是人类本身脆弱的灵魂却不行。太多血奴(身种血虫的奴隶)在承受过多酷刑时,连他的神智与灵魂也被一并粉碎,他也许会哀嚎,但却永远失去了神智。
简单地说,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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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并且将电流调到最大,剧烈的电流由小黑阴茎上的金属套和肛门里的金属棒传到他全身每一处,小黑的哀嚎和电流的霹哩作响似乎在比较谁的声音比较嘹亮。随着高潮的来到,「碰」的一声,铁杆从少年的尿道中射出,伴随着大量的脓血、碎肉、精液和尿液,一次又一次溅满了整间屋子。
我将他两条手臂由刑架上解下,那上面至少钉了四十来根长钉,烧黏在肌肉中。他整个人无力地往前一倒,全身的重量瞬间集中在穿过锁骨的铁链上,小黑哀鸣了一声,似乎是痛苦不堪。接着电击再度开始,他壮硕的身躯激烈地晃动着,不停地拉扯着他的锁骨。电流越来越强,少年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前後摆动,而冠状沟下的铅块也随之剧烈摇摆,带给他更大的痛苦,他的龟头涨成深紫色,但还是没有一滴液体流出来。
我消耗了大量的奴隶和时间才明白这件事情,人类真是一种可悲而脆弱的生物。
我拔出一柄小刀,硬生生地从铁杆插进小黑的马眼,小黑疯狂地嘶吼着,我缓缓地转动刀柄,将铁杆前端剥离他的尿道,我停下动作,享受小黑痛苦哀求的神情。接着我猛力一扯,将铁杆拔出三分之二,我很确定铁杆已经整个撕开他的尿道,可是我不但不完全拔出,还将铁杆塞了回去,甚至更加深入。
「我允许你把马眼里的铁杆拔掉。不过……,你得靠自己。」
「求你,主人」他经过极大的忍耐才讲出了这句话。
所以我侵入他的心灵,来探索这个十七岁少年的过去。
超过九十根以上的长铁钉现在深深地钉在小黑结实的四肢,并且焊死在里面,而他的胸肌与腹肌则是被我从侧面插入了那些二十公分长的钢针,我想数目应该在七十上下。而每半个小时一次的电击折磨也是深具效果,小黑也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但是小黑不同,他有着罕见的强韧灵魂与意志力,在这个物质腐化人类的时代,他的韧性与毅力超乎我的想像。
「看起来很痛的样子。」我的手指从他的锁骨一路游移到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