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阿加雷斯跟着说。
我坐在他身後，不说话。这是不需说的，我必须要走。
阿加雷斯用力推倒我，托力从後面紧紧搂住我，固定着我的胳膊和双翼，喘着气，像野兽一样吻我。我的最被托力死死封着，也不能低头看下面。阿加雷斯拉开我的双腿，舔那私秘之处。雄性的部位很快胀起来，雌蕊中温温的液
“对不起……”我咬住嘴唇，最终无法忍耐的抽泣起来。
“也许真的可以试一下——”托力喘着气。
“所以既然交换俘虏，天使长就要求你们让我一起回去？”我心中一丝感激，更多是震痛。
“嗯。知道了。”阿加雷斯点了一下头。
并非有意的，扶在阿加雷斯双肩的双手滑下来，同时也撤掉了他的上衣。他跪在床下，我双腿之间，头拼命的向我腹部钻着舔着。
阿加雷斯柔软的舌轻舔了我的嘴唇，慢慢从下巴和颈部滑下，润饰皮肤，并逐渐打开松松穿在身上的衣物。他触摸、轻咬我胸前的同时，托力抚弄着我背部的羽根，双重的刺激激起阵阵强烈的热流，通过全身，很快我们的皮肤都沾满细密的汗珠。
……
“托力，算了。”阿加雷斯手摸过他的肩头。
无力的叫了一声抱住阿加雷斯，托力在背後啃着我的颈项。“还有很多时间呢，现在早晨，我们可以做很多事的，对不对？”
“麻雀啊，你在想什麽，你不会想离开我们了吧？”托力的手突然压在我肩头。
“死了……”
“我不会放你走的，我要囚禁你，贝贺，”他低低的笑，如果是陌生的声音那麽作为一个恶魔这声音是多麽恐怖，可惜的是我听到的已是里面蕴藏的东西，所以只感到更加可怕的痛苦了，“我要把你永远绑在床上囚禁起来，在你雪白的皮肤上打上烙印，你是我们的东西……是我们的！”
“你的眼泪，”他又吻起我的脸，“这麽多眼泪。”
一切，早晚都会发生的。
“贝贺！”
，就是这样。
托力坐到我身边，拉开那双羽翼。他拔得不太用力，所以没有成功。
啊……真希望我已经死了。
但若讲起细节，恐怕一刻不停说上三年也不够的。因为那每一个动作和眼神我都还记得，虽然那段时间，加起来也不足三个月。
11
又过了很久，我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留下我的翅膀上两片羽毛做纪念吧。”
“不！”我大声说，声音有些残忍。
於是我帮他，扯下一把来。
敌对界军事上的交易，岂能容得下半点闪失呢？即使是一个小小的战斗天使，也极有可能被舆论利用，最终成为战争的导火索。
阿加雷斯又跟托力讨论了什麽，可是我一点也没听见。
一旦如此，所有的过失必定会归结到魔界的将领托力和阿加雷斯身上……
“雷米勒还想着你，他认为当初你是代替他来‘受难’的。”房间里，托力来回踱步，“这个天使长似乎还有点良心嘛。”
“?，贝贺，我们私奔吧。”托力。
我向上看去，那雪白的羽翼遮住了他的身影。
用雷米勒……也就是说，用雷米勒和当初与他一切被俘虏的五个战斗天使来交换。
“为什麽？是不能放弃作为天使的光辉吗？”
“没什麽，不要紧……哭是好事，尽情的哭吧贝贺。”
或许我们，从来都没有“未来”可言。
“没关系，”阿加雷斯低着头，“我们就说你已经死了。”
安士白，是地狱边域镇守的将军。天界随即准备处死他，魔族眼看损失一个重要将领，这时候突然想起被囚禁在这里的天使长雷米勒。
三个月後，一件意外发生了。一位叫安士白的将军在人界被大天使尤菲勒俘获。
托力回来了，用他那沉闷的令人愉快的语调说：“俘虏交换订在今天傍晚，届时天界的时空门会打开，我们也要敞开这一边的门。”
我们三个对视了一下。
若是那样，你会恨我吗？
“不痛吗？”阿加雷斯瞧着我，“我可会心痛喔。”他低头舔舐那刚刚脱落羽毛的部位。
“贝贺，你要离开，我是不会阻止的，不过我会很痛苦。”
可是阿加雷斯……温柔的、细心的阿加雷斯是不会这麽做的。如果这两个恶魔在第一天晚上就强暴了我，那麽心里反倒是没有痛了。
魔界高层很快传来指示——用雷米勒来交换安士白。
“决定了麽？贝贺。”阿加雷斯面朝窗外，凝视自己手腕的位置。或许他什麽也没有看见。
“我很……感激你们。”我回答。
“是啊，”我回头去吻他，“拥抱我吧。”用力的拥抱我吧……
我在流泪，为什麽在这种时候我只会没用的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