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失意偏逢恶司机
夏夜的台北市,月明星稀,深夜的街道依然人群川流不息,离开老师的住处後,我独
自在小吃摊喝着一瓶瓶的酒,然後又茫无目的的在街头走着,夜风微凉的吹过我的脸颊和
衣服上。
凉凉的长夜,露shi雾又浓,霓虹灯在夜空中闪烁着。我走着,走着、走着,踩进了坑
洞,溅shi了裤管,踩过了一条条冷冷清清的街道,我的心在哭泣。
偶而有车子在我的身边穿过,汽车在我身畔狂鸣!然而我却浑然不觉。我那脸庞上毫
无表情,咬紧了牙,只是一个劲儿的向前走着,向前走着,向前走着,仿佛要这样子一直
走到世界的尽头。
车声、风声,全都轻飘飘的从我的耳边掠过去。街灯、偶而飞驰的车辆的灯光,在我
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些交织的光与影,没有丝毫的意义。我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在我全
部的意识和思维中,都只有一个人影、老师的身影。只有一种声音、老师的声音。
「哦!老师!你好狠好狠的心,你怎麽能这样背叛我,你怎麽能够辜负我这三年来对
你的真心真意!」我咬着牙、用力的喊,用我整个烧灼着的心灵在呐喊!
「哦,老师、老师!」我忽然一头撞在一个不知名行人的身上,那人拉了我一把,咒
骂着说:「干!你是喝醉酒了吗?」
是的,我是喝了酒,但是我并没醉,老师的声音是如此清晰,我醉不了。
「老师,老师!......」
我口中不断地念着老师的名字。我走着、走着,跌跌撞撞的走着。忽然两道强烈的灯
光对我直射了过来,刺痛了我的眼睛!
一声尖锐的煞车声,我愕然的站住,瞪视着我面前的一辆计程车,那司机在叽哩咕噜
的说些什麽?我不知道。我脑子里只有老师的声音与影像。
「送他去警察局,他喝醉了酒。」有人拉住了我说。
「我没有喝醉酒,不用你们多管闲事,走开,你们都给我走开,我被车子撞死、活该
。来啊,来撞我啊!有种来撞我啊!」
这些人是做什麽的?我挣脱了那些人的掌握,我开始奔跑,茫无目的的奔跑,没有意
识的奔跑。
「抓住他!那个醉鬼!小心给车撞死!」有人在嚷着。
我拚命的跑,忽然我撞在一堵墙上,眼前猛然涌起一团黑雾,遮住了我的视线,也遮
住了老师的影像,我甩了甩头,却甩不掉那团黑雾,我的脚软忽然瞬间无力而瘫软,慢慢
地倒了下去。
我的面颊贴着shi而冷的地面,冰冰的、凉凉的,我的嘴唇碰着shi濡的地,我想喊一句
什麽?当我张开嘴巴,却是发出一声啜泣的低唤:「老师....」
身後一道强光直射而来,我跪趴在地上,转头看着那束强光,有一个人影走了过来
,他俯下身躯说:「年轻人,喝醉了,我送你回去。」说着他伸手扶起我,他,一个我从
不认识的陌生人!我无助被动的被他扶了起来,一个满脸落腮胡的男人,他正色眯眯,不
怀好意的jian笑着,我想甩开他,说:「谢谢你,我自己会回去,不用麻烦你。」
我竟然摔不开他,他强押着我坐上那辆黄色的车子,我顿时恐慌惊讶!张口欲大喊
之际,一切都太迟了,他用他强劲有力的双手,一手蒙住我的嘴,一手抓住我的胸前,我
就这样无力般的被他拉上座车扬长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恍惚间被带到一处工寮里,他强行脱去我身上的衣物,接着,他
抓住我的手,让我握住他那高挺的阳棒,然後在我的胸脯上不住地抓弄,不时地用手指轻
轻捻着我的ru尖,接着向下紧紧地握着我的屌上下移动。
他这时候已经难以自控。我则一动不动的任凭他的摆弄。因为实在太累了,不到几
秒钟就昏昏欲睡。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从睡梦中惊醒,一时间还意会不到自己身处何
处?只是发现自己早已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同时双手不知何时,居然被人绑在床头,而
自己的二只脚别被一个人抬起,他正用着绳索想分别把我的两脚绑在床头的二边,我心中
惊恐不已暗叫不妙!但自己的双眼早被毛巾蒙上,看不清任何事物,我边挣扎边问说:
「你是谁?你想干麻!」
只听见低沉的声音传来说:「干麻?放心!我会让你爽歪歪的,你不用紧张!好吗
?」
「干,快把我放了,你....」我话未说完,一条毛巾已经塞进我的嘴巴里。
「干!再干吧!等一下我会干死你,看你还叫什麽叫....」他边说边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