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淏,”李恩棠用脚勾了勾韩知淏的裤管,“今天回家吃妈妈做的饭吧?”
韩知淏看着李恩棠低敞的衣领快要兜不住了的雪白丰盈的ru房,不禁想象着它们在不同的男人手里被揉捏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也不能怪她来学校接他都打扮得这么不检点,韩知淏知道她才办完事。
“为什么?”韩知淏透过咖啡厅的玻璃,看见陌生的男人赤裸的眼神落在李恩棠的巨峰上,“我觉得不方便。”
“我想你,”李恩棠把面前的咖啡推开,疲倦了似的趴在桌子上,“我想我的儿子,我脑袋里面乱糟糟的,想来想去还是我的儿子最可靠。”
“现在不是见到了?”
“你没有理由嫌弃我,”李恩棠把头抬起来,卡了粉的脸上已经带上了严肃,“也不要觉得我为了钱,是个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下贱娼ji。”
“我没有这么觉得。”
“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李恩棠伸手抚摸着韩知淏的脸,“我把你生得这么漂亮。”
是,韩知淏是和李恩棠长得很像。
韩知淏看着男人的鸡巴在李恩棠下体进进出出,李恩棠眼神迷离地张着嘴高亢地呻yin,拉丝的唾ye、蜷缩的脚趾都被韩知淏看得一清二楚,那感觉就好像看见自己被Cao了一样。
这才是让他不高兴的,其他的他不在乎。
“他们都说你漂亮,”李恩棠见韩知淏不说话,便大着胆子继续说:“男人是种恶心的生物,他们干了我还不够,居然把心思打到我儿子身上,以为夸赞了我儿子的样貌,我会不知道他们脑子里在想什么而在床上更加卖力么?一群疯子。”
韩知淏把杯底的咖啡饮尽了,出乎李恩棠意料地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知淏,”李恩棠一手捧着咖啡杯,一手握住了韩知淏的指尖,然后小心地注意着韩知淏的面部表情,“你不生气么?还是你不信我说的?他们肯定是那个意思……还是说,你愿意?”
“我愿意什么?”
韩知淏不可能不知道李恩棠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李恩棠突然来接他,一见面就说她原来住的那个房子又暗又chao,她的关节和脑袋都疼得不得了,再这样下去,她连做ji女的这口饭都吃不了了。
她想换住处,还是得依靠那些满脑子Jing虫的变态老男人,她自己是早就搭了进去,自然要再另加砝码。
韩知淏把手抽了出来,但并未带着丝毫怒气,只是充满戏谑地平视着李恩棠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来你是没有听懂……”李恩棠迅速给自己打了圆场,“当然了……他们要是敢提这种无理的要求,我肯定会第一时间一口回绝的。”
“你真觉得无理?”
“毕竟我是你……妈妈。”
“你回去吧,我今天还有别的事。”
韩知淏去前台结了账,李恩棠也没有再缠人地追上来。
这正是李恩棠的过人之处,她能有数量非凡的嫖客,不仅仅是因为她似乎不会老去的容颜和性感诱人的身材。她才不追求傲气,她最擅长的就是对一切男性放低姿态,这完全不能算是能拿在台面上来讲的优点,但男人都吃她适可而止又识时务的这一套。
还好李恩棠还有点脑子,看她那唯唯诺诺的态度,应该是还没有对那些和她上过床的渣滓作出出卖儿子的承诺。
无理的要求?不就是想干他的屁眼?韩知淏倒是觉得无所谓,他的菊花又没有镶钻。
不过那些干过他娘sao逼的鸡巴,还想插他的屁眼?
韩知淏坐到公交站的长椅上,拽了拽卫衣帽,像这种不冷不热的天气,只要挡住了刺眼的阳光,他站着也能打个小盹儿。
“韩知淏?”潘佩宇按了按车喇叭,“是韩知淏吧?现在有空吗?要去玩吗?”
韩知淏看着潘佩宇脖子上陈旧的淤青,莫名觉得那颜色和眼前蓝色的玛莎拉蒂无比般配。
这样的天气,当然有比打盹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韩知淏跟着潘佩宇进了酒店房间,没想到床上还坐着一个衣着整齐的人。
“今天……玩不一样的吗?”
韩知淏觉得不高兴,但仍然尽量舒展着眉头问潘佩宇话。
床上那人这才把视线从手机上转移到韩知淏身上,随即不爽地挑了挑眉毛,同样等着懵圈了的潘佩宇给出解释。
“我Cao……付宫池,”潘佩宇打着哈哈把门拉上,“不好意思啊……我把你给忘了。”
“要我走吗?”
“你走什么!我把你叫过来的……”潘佩宇看了看低着头的韩知淏,心里愧疚得不得了,“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发小付宫池,宫池,这是韩知淏。”
“我是你发小,”付宫池站了起来,“他是你什么?”
“炮友。”
“我叫你替他回答了么?”
付宫池拽着韩知淏的衣领,盯着他微微上吊的双眼,觉得这副面孔有一些熟悉,且让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