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旧梦还(上)
我的真名其实叫屏雀,取屏上之雀,姣姣而不得飞的意思,是我的官人给我起的,因为父母不识字,意思是雀儿即使死也要死在屏风上,充满了禁锢的意味。出身于一贫穷的农家,因生得些好颜色,在十四岁被卖去晋国一达官贵人做书童,哼!名为书童实质应为娈童,而我要服侍的官人是家中的二子,而我是他大哥送给他的,为了继承家业他大哥真是作了很多努力,费了很多心机啊,对于其他弟妹的娱乐他从不吝啬,不过官人他似乎不好男色,对我不大感兴趣,我到也乐得清闲,不过第一次见他,我就明白为什么他大哥这么忌惮他了,人才的光辉可不会给酒色所迷惑的。他是我看过为数不多堪称俊美的男子,和张合是不同类型,俊俏,只能说他很俊俏,面如冠玉,身材高大均称,有些瘦削,不若张合那么结实健壮,长发很好的束好成冠,眼睛大而有神,一眨一眨地,让人想不到这么高大的男人有这么可爱的眼睛,虽然显得不大真诚,眉毛很浓很修长,又形成了一股正气让人忍不住去玷污,至于嘴唇却很rou感,嘴角微弧,似笑非笑,是个多情又长情的人啊,鼻子挺直,有一种威严与温和同在的气质,难怪啊,难怪!特别是他眼睛里那隐藏的锋芒,深而隐隐,他大哥也算人才,可在他面前如同月亮在太阳般苍白;也难怪身为次子却这么受大老爷的喜爱。
对于早而知道结果的兄弟相争,我毫无兴趣,于是处处显拙,又不跟别人交流,对于其他娈童、妻妾的讥笑我丝毫不在理睬,就算有时深夜无人时处处感到寂寞,官人不是我碰得起的,过于完美的他如同正午太阳般把我的丑态揭露得无处安置,我也不敢奢望他的宠幸,他只有一房正妻,叫月娘,长得很美,知书识礼,对我也是很好,没有歧视、敌意,诽谤,对于这么一对玉人我原以为只能远远观望,打算等年老时让官人为我配一任妻子,就此终老……
我十六岁那年,身体比刚进府时好多了,身子骨也长了一些,这时他已被任命为下任当家,我也不必再藏拙了,在府里有了一些地位,也开始帮官人处理大小事情,但这年初春时,夫人难产而死,母子难保,官人很伤心,夜夜买醉。我知道我是时候尽娈童的义务了,那晚天很黑,只剩下他书房的灯还亮着,我知道他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借酒消愁,真可怜,白天时为了维持少主的威严,强忍悲伤,晚上万般愁绪不知向谁倾诉,我提灯推门潜入,他醉眼迷离地看着我,喊了声:“屏雀?!”我不语,拿起他的手慢慢拂过我的脸,他明白我想做什么却没有阻止,我带着他的手游遍我全身,从脖子游到大腿,只问了一句:“想要吗?我完完全全属于你的,你知道的!”
他的呼吸渐促,脸变得通红,胡子拉渣的,灯火摇曳,我和他都醉了,他是那么英俊,不应该属于我,但我却要霸占他,我吻下他那厚实的唇,他呢喃着:“月娘他不仅仅吻这,她、她还……”看着他高耸的裤裆,我明白他要的是什么,像个低贱的ji女般,弯下腰,撅着屁股,靠近那散发着热气的地方,伸手进去抓揉,摸到一硬邦邦的热棍,拽着它我我撩起裤子下摆,用唾ye慢慢润shi那薄薄地亵裤,对着那红红的尖端我轻轻的用犬牙慢慢滑过,添复咬,如享受最美味的佳肴,官人的喉咙传出些微呻yin声了,“不要这样,不要……”我就要这样!扒开最后一层屏障,我迷恋地看着那雄性的特征,有点弯,红红的gui头端尖尖,十分粗壮,血管盘绕,一跳一跳,甚是好看,下端是重重浓毛,布满了胯下,两个睾丸沉甸甸地垂着,仿佛招呼人去抚摸,真是看不出外表斯文的官人有这等大物,我从鼠蹊开始添起,感受着他的阳具在我口中进出,传来若有若无的汗腥味,嘴里咸而苦且腥,但我眼里只剩下那雄壮的阳物,再也容不下其他,身体有股火从心脏传至全身,官人渴了杯酒,手指沾着酒水,伸到我的tun部,我早用猪油混杂桂花糕把菊花润滑得油亮,一根、两根、三根,手指数逐渐增多,我身体酥软得无力再口交,他发出一声郝笑,“坐上来吧!”我不敢违抗更不会违抗,把身上的衣服慢慢褪去,把清白的身体完好地裸露出,他的手伸到我腋下,把我像抱小孩一样举起抱在怀里,在我耳边呢喃:“乖!自己坐上去。”毕竟那时是处子,我害羞地满脸通红,慢慢坐下去,用自己的身子变成容纳他利刃的刀靶,他轻啄了我一下,我不敢正眼看他,他慢慢把我放下,然后在我身上任意驰骋,动作恰到好处,即使我是处子也并没有多大的痛感,快感酥麻……他射了第一次,然后毫无断续地展开了第二次,粘嗒嗒的体ye流出,shi透我我下体每一处,“还是月娘好啊,她是一个可以迷倒天下男人的狐狸。”
冷不丁的一句,把我拉回现实,我知道我永远也超越不了他的月娘,更不会傻傻的去跟一个死了的女人争他的爱。但我还是不甘心,一把推去他的胸口,两人交缠的rou体在席上滚了几滚,我在上,他在下,俯视着他通红的脸,“狐狸么?我也可以!”把发髻解了,满头微卷的黑发披散下来,像蛇一般蜿蜒,几纠还遮住了我的右眼,他笑了,是那么癫狂,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贱,我就更贱一点吧,腰肢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