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随着楚王“心血来chao”的命令,顾寒舟的玉jing被仆从小心地扶起,可怜兮兮地在他掌心中瑟缩着。
另一掌刑仆从接过楚王递来的胶管,朝顾寒舟低声道了句“顾大人,得罪了”,将他玉jing顶端捏住,用胶管在铃口来回捻动戳弄。
顾寒舟瞳孔一缩,将身体后仰,试图躲避这残酷至极的动作。然而他终究逃不开绳索的束缚,又被仆从强硬地压制,只得被迫将视线投向任人折辱的私密处。
他僵硬地屏住呼吸,不过片刻,那圆润却柔韧的管口探到入口,画着圈扩开小孔的空隙,灵活地钻入其中,一寸一寸缓慢却坚决地深入。
“呜……”顾寒舟弓起身,脸色惨白如纸,点墨般的双眸中已是泪水迷蒙。敏感的中心被人掌握贯穿,他压根无法奋力挣扎,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可怜的玉jing受刑之景。玉jing狭小的孔道胀痛难忍,脆弱的私处如同被串在火上炙烤,他额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下,泪珠含在眼中将落未落,实在是狼狈至极。
管口一路推进,最终将玉jing整个穿透,叩动关隘上薄薄的屏障。用刑经验丰富的仆从见顾寒舟身体僵硬,丝毫不肯放松,怕强行刺入将他废了,出手如电,在他身上几个xue位用力按压几下。顾寒舟闷哼一声,身体不由一软,胶管如一尾贪婪的鱼儿般破开屏障,一头扎入他内腑柔嫩的密囊之中!
感到胶管进入深处,顾寒舟脸色顿时失去随后一丝血色。那仆从犹豫片刻,到底存了一丝恻隐之心,将胶管外露的头端捏紧了,直接与装满酒ye的皮囊套住,免了他失禁外泄之危。
顾寒舟还未来得及松口气,xue中竹管就被接上一个更大的皮囊。三位掌刑仆从围在他身侧,一人扶着他玉jing,其余两人各捧一个皮囊,不约而同地将恭顺的目光投向楚王,待楚王颔首许可之后,互相对视一眼,手底一个用力,照着皮囊狠狠挤压而下——
鼓胀的皮囊霎时大大扭曲,甘冽的酒ye化作两股激流,倒灌着射入顾寒舟内腑之中!
娇嫩花心被激流冲撞得被迫绽开,酒ye汹涌席卷,甬道内顿时一片汪洋;冰凉的ye体穿透玉jing,在密囊中肆意喷射,凶猛地击打着柔弱的囊壁,顾寒舟口唇微张,倒吸一口凉气,面上一片空白。
楚王身体前倾,紧盯着他的神情,见烈酒灌入后顾寒舟只是僵了片刻,似无反应,还以为这番责罚太过仁慈了些,谁知几息之后,顾寒舟身体剧震,从椅上奋力跃起,近乎绝望地挣扎跳动,像一只脱水乱蹦的鱼!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仰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苍白的脸上泛出病态的chao红,眼中的泪珠大滴大滴滚落,汗水泪水纷纷而下,整个人像是被从水中捞出的一般。
“快压!”楚王兴奋地用力一拍扶手,急忙催促道,“不许停!”
掌刑仆从领命,手底毫不放松,一下一下揉捏着鼓胀的皮囊,让冰凉的酒ye化作两条水箭,一股股不间断地射入顾寒舟身体之中!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寒舟近乎崩溃地哭喊,疯狂挣动着,绳索在莹白的身体上勒出深深的痕迹,身下椅子都被他激烈的动作带得左摇右晃,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楚王看得兴起,蹭地站起,大跨步走到顾寒舟面前,夺过仆从手中皮囊,用双手手掌夹住,竭力往里一压——
“呜!!”
管中喷出的激流前所未有的浩荡,在顾寒舟体内蛮横冲撞,几乎将他从下到上整个射穿!
柔弱的花径与密囊哪里经过如此折磨,不仅被狠狠来回冲刷,那甘冽酒ye更是刺激无比,简直如致命一般灼烧着内壁。起初还只是热辣辣的疼,待酒ye漫过甬道、密囊每一寸时,那股痛楚早已化作了千针攒刺、万蚁钻心。
顾寒舟感觉似有人在他体内放了把火,烈焰几欲将他彻底吞噬!
然而面对楚王被点亮的双目,他却不肯再如先前那般高声惨呼,咬住双唇,抬起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仇恨地瞪过去——若是可能,他恨不能扑上去,将面前这人狠狠撕裂!
楚王将他的含恨目光当做挠痒痒,凑近他耳边,轻佻地道:“本王最是慷慨,顾大人来王府做客,美酒管够!”说着将手上皮囊如玩具般揉捏挤压,引动顾寒舟身体的阵阵颤抖。楚王挑眉,谑笑道:“这就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寒舟粗重地喘息着,带着泣音道:“你们兄弟二人……也只会这些……龌龊手段……”
楚王笑容转冷,Yin测测地道:“看来顾大人对此深有体会。既如此,本王怎能不将这罪名坐实了?!”说着将水囊扔回给仆从,厉声喝道,“继续!顾大人下面这张嘴也厉害着呢,快把这几坛酒都给本王灌进去——”
仆从见楚王怒火中烧,不敢怠慢,手下动作愈发严厉。顾寒舟气性上来,不肯在楚王面前失态,修长双腿绷得僵硬无比,双足都弯成了弓形,脚趾蜷成一团,拼命抵御从私密处贯入的无边痛苦。
“呜……”
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