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不!——求您……求您拿出来——拿出来啊呜呜呜!”顾寒舟被xue中熏球烫得崩溃挣扎,哀泣连连,温雅如玉的脸上泪痕交错,可怜极了。架住他的内侍却不敢放松,牢牢箍住他腰身,逼他将tun部高高翘起,如一场残忍的献祭。
似乎也感到了风雨将至,顾寒舟花径中敏感的媚rou抽搐痉挛,娇嫩密xue如婴儿小口般不住张合,忍着热辣辣的痛,拼命把xue中滚烫熏球向外排。
眼看熏球从蕊心一点点吐出,马上就要掉落,内侍手中紫檀木板却已呼啸而至!
啪——!!
“啊啊啊啊啊——!!!”横过双tun的一板将熏球重重击回,“啵”地一声撞进更深处,顾寒舟感觉一股火烫从身后直贯穿至咽喉,连惨呼声也变得嘶哑!
啪——!啪——!啪——!!
板子有节奏地挥落,tunrou被抽得连连抖动,葳蕤的花枝乱摆,明丽的重瓣菊花在风雨摧折下也不住开合摇曳,蕊心吞吐几缕馥郁轻烟,竟更显娇艳夺目。加之板子抬起时,伤处先泛起浅浅白印,再渐次充血转红,如流光晕彩,云蒸霞蔚,衬着顾寒舟一身莹白无暇的肌肤,简直美得摄人心魄。
旁人看得目不转睛,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但顾寒舟却快被甬道内的熏球逼疯!板落受痛时他后tun总会不自觉地一绷,媚rou随之被迫裹紧熏球热烫的表面,被抖落的细小香灰灼得痛不欲生。
没打几下,他便意识一空,昏死过去。
皇帝冷笑一声,让人取了井水将他泼醒继续行刑。顾寒舟被冷水激得睁开眼时,tun后体内的痛楚也随之复苏,忍不住低声呻yin。
皇帝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命人将其中醒神护心的丹药喂他服下。这次无论刑板落得再狠、xue内熏球灼得再烈,都有一股药气在他心口激荡,让他无法用昏迷逃避痛楚。
眼看十记板子打完,皇帝却悠悠然地吩咐道:“继续。此处菊花开得甚好,朕想多赏一会儿。”
“不……”顾寒舟扬起玉白的颈项一声长泣,如小兽濒死的哀鸣,可令闻者落泪,连行刑的内侍也踌躇了一霎,皇帝眉目修峻的脸上却仍是波澜不惊。本已犹豫的内侍瞥见皇帝眼底森冷,神情立时一凛,不敢怠慢地举起紫檀木板,再次重重挥出——
啪——!啪——!啪——!啪——!!……
皇帝不表态,内侍根本不敢停手,一板接着一板交替抽打着顾寒舟的tun瓣,tun上画面仿佛也因此有了生命,花枝摇摆,娇蕊含羞,似乎主人愈是痛苦,那朵重瓣菊花就愈是灵动鲜妍。
顾寒舟虚脱地跪伏在地上,脸颊贴着冰凉的方砖。流了太多泪的双目已变得干涩,无神地望着皇帝足上的翘头黑履,偶尔被打得狠了,才从口中溢出呜咽一般的呻yin。
只是熏球在身体深处熨烫久了,竟引得他全身都发起热来,泛起了淡淡粉红,分外的旖旎。旁人若不细看,都会以为他正沉浸于欢愉之中。
等皇帝终于叫了停,顾寒舟已足足又挨了三十余板。架住他身体的内侍一松手,他就如一滩水般软倒在地,然后艰难地蜷起身子把自己团在里面,像一只躲避猎人的幼兽。但双膝间木棍犹在,胸前红樱和身下玉jing还被丝弦上的结牵扯在一起,他蜷缩的姿态颇为怪异,引得皇帝嗤笑一声,曲解他的用意道:“怎么,舍不得xue里的熏球,怕朕把它取出来?”
顾寒舟双肩一颤,把头埋得更深。皇帝让人将他膝弯和手脚的束缚除了,又把打结的丝弦分开,踢了踢他肿得高高的tun峰,道:“行了,你起来罢。时辰不早了,正宴却还未开呢。你起来弯下腰,朕取了熏球便放你回去。”
见顾寒舟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皇帝眼神一厉,冷声道:“不舍得?顾卿可别后悔!据说那香丸虽小,却可以燃上整整半日。”
顾寒舟不堪受辱,恨不能一头撞在柱上,但到底还是畏惧皇帝威严,在那斟酒侍从主动上前拉拽时抖着双腿站起来,咬牙将酸软的腰身弯下,闭了眼,把这当做另一场酷刑。
皇帝在他tun上发烫的肌肤上拍了一记,不耐烦地道:“你不自己把xue儿掰开,朕怎么取?”说罢擒住他手腕,将他双手拉至tun缝处,呵斥道,“快些!趁朕还没改主意——”
顾寒舟银牙紧咬,本打算宁死不肯再受这般折辱,但皇帝又威胁道:“若你实在想留着,就拿你那身衣衫换罢。正好光着身走回去,让你的同年们好好鉴赏这菊蕊含珠的绝技。”顾寒舟心口一阵绞痛,知道皇帝必说到做到,届时自己连一丝尊严都留不下,只得默默咽下苦涩泪水,双手用力将两片肿胀的tun瓣掰开,把瑟瑟发抖的菊蕊献祭于皇帝面前。
手指滑入绵软的花径,感受到其中被熏球熨出的温热,皇帝舒服地叹了一口气,遗憾道:“若不是时辰已晚,朕必不会轻易饶过你。”说罢扯住熏球上一截短链将它拉出,丢到内侍捧来的盘中。
那熏球骨碌碌滚了两圈,犹自悠悠散着轻烟。皇帝捏起顾寒舟下巴让他看,原来球身沾了一层薄薄的蜜ye,愈加的晶莹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