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玩得兴起,突然传来敲门声,我还以为办公室外面的围观群众耐不住激动,打算进来一起掺和一脚。
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不是有人在系统内敲办公室门,而是有人在系统外敲我的营养舱。
我从营养舱里坐起来,对上老赵浓眉大眼的坚毅轮廓:“什么事?”
老赵瞄了我一眼,自上而下的,目光在瞄到我胯下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凝了凝:“提审,把衣服穿上。”
泡营养ye的时候不穿衣服,在营养舱里的我是全裸的,所以老赵那一眼看的自然是我的鸡巴。刚在剧本里Cao周正Cao得风生水起,难免起了生理反应,粗长的Yinjing顶着硕大的gui头正一柱擎天。
闻言,我不仅没急着穿衣服,还拿着大鸡巴甩了甩:“公狗腰马达tun驴屌大鸡巴,有兴趣试试吗?”
老赵一抬手,本来卡在后腰里的手枪不知何时已然入手,如臂使指般顶住了我的脑袋:“你说我要说你袭警意图越狱,他们是信我,还是信一具脑门开洞的尸体?”
我瞄了一眼黑洞洞的枪口,不情不愿地从营养舱里爬出来:“不试就不试,大家都别试。”
老赵收了枪,又摆出那副慈眉善目的样子:“你快点,我在门口等。”
老赵长得不错,也就是普通级别的不错,论五官的Jing致绝对比不上系统里那些成形的纸片人,但老赵身上有股子劲,一股子活人的烟火气和干探的洗练劲,是纸片人拍马都赶不上的。
我瞅着老赵的背影,目光无法控制地凝聚在随着走动而微微晃动的劲窄tun部上:“早晚有一天jian了你。”
我再次坐进了第一次的审讯室,被老虎凳上的铁栓铐住了手腕。
对面的长桌后仍是坐着菜鸟小李和油条老赵,小李拿着一张照片:“你认识照片里的人吗?”
我瞄了一眼照片上尚算英俊的脸:“认识。”
“照片里的人叫什么名字?”
“陈斯文。”
“跟你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小李用那张写满菜鸡鲜嫩的脸对我露出了一个严厉的表情:“你们发生了性关系,竟然没什么关系?”
小李在说到性关系三个字时磕巴了一下,严厉的口吻顿时泄了气。
“我都在拘留室里住了两天了,小李警官应该也翻阅了我的资料,了解过我的职业了吧?像我这样的职业,跟没关系的人发生性关系有什么可奇怪的?”
小李被我堵得面色一滞,再开口就越发气弱了:“不仅是发生了性关系,你还殴打了他。我们有目击者做人证,还有监控录像的物证,证明你在三天前暴起当众殴打了陈斯文。”
我也没有反驳,反正罗汉没有压,整个网络都是我殴打过陈斯文的消息:“怎么,你们也开始查民事案件?还是说,陈斯文去验了伤,伤情已经构成了刑事案件的级别?”
小李突然一拍桌子,啪!把刚刚抖掉的威风抖了起来:“是我审你还是你审我?”
“你审我,你审。”早晚把这小犊子也jian了,拿鸡巴捅着屁股,看他还有力气拍桌子不。
小李的表情有些满意又透着疑惑:“我怎么觉得你小子眼神不对?”
“哦,可能是因为警官正在我脑子里光着屁股跪在地上给我做冰火两重天吧。”
啪!小李又拍了桌子:“你给我放老实一点!”
我看着面前气急败坏,满面青白交错再绷不住佯装的沉稳严厉的小李,决定善意提醒一下:“我现在还在这里让你坐着用嘴瞎叭叭,没让你跪在地上用嘴给我口,就算是很老实了。”
小李果然被我善意提醒着,感动到眼珠子都红了。
“他死了。”老赵突然出声。
“什么?”
“陈斯文,死了。”老赵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打量我的反应。
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死的?”
老赵却笑了,善男信女般慈眉善目:“可以了,把罗先生送回羁留室吧。”
小李比我还惊讶:“老师,还没审完呢。”
“已经审完了。”这样说着,老赵率先站起来,离开了审讯室。
老赵走了,小李只好将我押回羁押室。即使解开铁栓后给我上了手铐,小李看我表情仍有些发憷。
小李越是发憷,我的目光就忍不住越是肆无忌惮,这从领口袖口的白皮肤往外面透鲜嫩劲的新瓜蛋子,手腕脚踝和腰都细得一塌糊涂,压在床上,那细腰抖起来的样子肯定很好看。
肖想完小李,我又忍不住想了想老赵。
老赵居然是小李的老师,不过也正常,警局一直有这种老带新的传统。想着师徒双飞,把师徒两人同时压在身下开屁股又当师夫又当徒婿的刺激,我的小腹紧绷,鸡巴都有点发烫了。
我再次被关回了羁押室,小李给我解开手铐,把我往里面一推,就跟后面有鬼在追似的连忙跑了。
我也没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