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射在了简单的屁股里,只是射完之后,把马眼一点残留的Jing水抹在了他的舌头上。
除了最开始被我压着前列腺爆出的一次,简单没有再射Jing,甚至连勃起都没有,从始至终疲软的Yinjing歪倒在卷曲的屌毛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上去比最开始更小了。
完事之后,我直接从营养舱里退了出来。
因为泡过营养ye不需要进食,我随便擦了擦身体就倒进床里睡了。
一夜无眠,第二天早上起来吃过牢饭,我就躺进营养舱连上网络。
我刚上去,王二小的讯息就来了:“哥,你这么早就上来啦?”
废话,我被没收了手机,单独的羁押室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网瘾中年就剩下靠营养舱续命一条活路:“罗汉说没说什么时候能把我弄出去?”
王二小的表情变得期期艾艾:“会长说那位赵警官……”
得,不需要补全后面的话,我也知道还卡在油盐不进的赵老太监那儿,换了话茬:“我看你挺高兴?”
王二小一扫期期艾艾,兴奋起来:“哥你昨天下得太快,错过了《大祖宗》后面的剧情,可太好看了。”
“什么剧情?”
这时,发现我上线了,直播间开始陆陆续续进人,一条加红加粗的弹幕划过:“乐可死了——”
我虽然刚开直播,但也知道这种高亮提醒的特殊字体需要在直播间待到足够的时间或者炸过足够的礼物。我才开播第二天,待够了足够的时间肯定不可能,就只可能是送了大礼的土豪了。
我顺着这土豪粉丝的弹幕看去,乐可?死了?稍微想想,想起来了,乐可是《大祖宗》的受,也就是原着中的大祖宗本人:“乐可怎么死了?”
我不问还好,一问,弹幕开始造梗——“年度最佳一句话故事,乐可怎么死了”,“年度最佳Yin阳怪气奖,乐可怎么死了”,“预定年度最爆热梗,乐可怎么死了”,“冲热搜请带词条#乐可怎么死了#”。
一看驴唇不对马嘴,我就不问这些水友了,转而给王二小发了私信:“乐可怎么死了?”
“哥,你还记得《大祖宗》的剧情吗?”王二小反问。
“记得,”我点头,“乐可不想嫁给60岁的老男人,给简单下药,拿菊花把简单的黄瓜坐了,三个月后找上简单说怀孕了,让简单负责,简单跟他领证结婚,俩人就在一起了。”
王二小也点头:“那是在你没搞简单的情况下,你把简单搞了,三个月后,乐可去找简单,告诉简单自己就是在总统套房里搞了简单的人,可就不是先婚后爱的he了。”
“简单干了啥?”
王二小咽了一口唾沫:“他把乐可剁碎,喂了狗。”
“为啥?”
“乐可找到简单,说自己是搞了简单的人,他的意思当然是坐了简单的黄瓜。但你不是把简单的菊花开了吗?乐可送上门去,简单还以为乐可是开他菊花的人,一怒之下,就把乐可剁碎喂狗了。”
其实为了体现简单的狠辣,简单是个动不动就把剁碎了喂狗挂在嘴边的人。原着中就多次出现过简单威胁乐可要把他剁碎喂狗的情节,甚至连简介里面也有,但都是为了让乐可被吓得腿软,简单好因而“不忍地将瑟瑟发抖的乐可搂进宽厚的臂弯里”酱酱酿酿而服务的。
光说不练的帝都首富之子终于硬气了一回,冷不防:“还挺让人刮目相看的。”
王二小欲言又止,止又欲言,表情一时间五彩斑斓了起来。
我本来打算直接选剧本直播的,听王二小这样一说,就没急着播,而是打开昨天的剧情看了下去——
简单向整个帝都下了通缉令,通缉三个月前在七星级酒店里对自己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的男人。
他至今仍记得三个月前从总统套房里醒来的那个早晨,他拖着酸痛的身体走进浴室,在浴室的玻璃上看见自己嘴唇红肿,脸上和嘴角都残留着已经干涸的白色汁ye的样子的惊怒和惶恐。
Jingye,简单也是男人,他自然知道已经干结凝块的东西是什么。这些东西甚至不止干结在他的脸上嘴角,他的头发,他的衣服,他的大腿上都是这些迸溅状的东西。最凄惨的是他的肛门,本该闭合的器官如同盛极的花朵一样肿胀绽放,羞耻至极地含着还没有干透的Jingye,已经被直肠吸收,不再是浊白色,而是透明的黏ye,一动就从肛门里流出来,顺着一片狼藉的大腿流到了袜子里。
他被鸡jian了,在七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里,被可恨的不知名的男人下了药,然后疯狂地鸡jian了。他,帝都首富之子,分分钟经手上亿元的跨国集团总裁,竟被不知谁的鸡巴抽插中出还射得全身都是。
反应过来的瞬间,简单被强烈的恐慌、羞耻和愤怒席卷了所有的理智。
到底是谁?如果对方不只是想鸡jian他,而是想置他于死地,他已经无声无息地死了一万次。
恐慌又愤怒地简单立刻向所有人发布了通缉令,他一定要抓住这个男人,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