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后的腺体开始发热,熟悉的痛苦慢慢的袭来,白远丞难受的蜷缩着,原本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呻yin变成了痛苦难耐的呜咽。叶非敏锐的发现他的不对劲,连忙将人拉了起来。两个人的交合处也因此贴的更加紧密,但是两人都无心注意到这一点。
白远丞靠在令他安全感十足的胸膛上,双手不自觉的搂紧,原先被吻得通红的唇瓣渐渐的失了血色。
“标……标记我……呜呜好难受,好热……”他一个劲儿的往叶非的怀里钻,说出来的话带着哭腔和颤音,浓郁的花香不要钱的往外溢出,搂着脖领的手爬上后脑,用力的将他的脑袋往自己的后颈上按。
那块白嫩嫩的凸起已经变得通红chaoshi,叶非清晰的闻到一股甜腻的花香,他的身体也起了应该有的反应。平时都隐于齿间的尖牙在不知不觉间冒了出来,心中有一道声音喊着让他赶紧咬住这块软rou,狠狠的刺穿,灌入属于自己的气味,让这个坤君从今往后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尖利的齿尖细细的磨着娇嫩的皮肤,惹得他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
原本还叫着喊着要擎主标记的人现在缩在他的怀里颤抖,细碎的呜咽和幼兽的声音一样。
若是平时,这种声音只会让人升起浓浓的保护欲。可在此情此景之下,叶非能忍着没有现在将他彻底的拆吃入腹简直是忍耐到了极点。
催情剂一般的气味将猛兽唤醒,又涨了一分的性器撑满雌xue。它不像之前一样攻池掠地,而是带着心机的在马上要进入的地方细细的研磨。
白远丞被他磨的难受,眼看泪珠子又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后颈传来一阵疼痛,紧接着就是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气味强势的进入他的身体。
小坤君好像被吓傻了,泛着水光的红唇微张,下巴搭着他的肩膀,双眼有些无神的看着床幔,身体一颤一颤的。
叶非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顺着向下用手遮住了他的眼睛,白远丞下意识的闭上眼。
“别怕……乖,马上就不难受了……”
“呜……”
做这些动作时,他的嘴里还叼着那块后颈的软rou不松嘴,像是一头饿狼正在品尝得之不易的猎物。但他似乎并不准备一次性将猎物吃的骨头都不剩,还在用手摩挲着他的眼皮,温柔的安抚他的情绪。
标记进行时,被研磨了许久的入口打开。随着腰部一个用力,缩在他怀里的身躯一弹,像是要脱离。他自然不肯,把人又按了回去,属于坤君最后的贞洁地被他彻底占据。
它嚣张的在自己新占据的领地上巡视,说的简单点就是闯进了宫腔在里面横冲直撞。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无比的娇嫩敏感,还没一会儿就裹紧了做坏事的头部用力的吸吮。
叶非被这个刺激的头皮发麻,Jing关一松,十几股Jing华冲刷填满了整个宫腔。
同时,白远丞发出一声哀鸣,体内也喷出了一股YinJing,浇灌在gui头上。
这整个标记的过程持续了小半个时辰。
结束时,白远丞的后颈已经没有一块好rou,上面都是叶非激动时留下的深深浅浅的牙印。原本平坦的小腹也慢慢的胀起一个弧度,圆滚滚的像是有了孕,撑得肚子上的皮肤白皙透亮。
标记完了,这一波情chao算是过去了。白远丞Jing疲力尽,只来得及亲亲他的嘴角,然后就昏睡过去,不管叶非怎么折腾都没有反应。
叶非先是用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才拿了自己的衣服开始穿,尽管这衣服有些地方被白远丞已经扯坏了。
穿完衣服后,他终于有空看看这里。
密室的环境并不好,什么摆设都没有,只有一桌一椅,还有一个小柜子。但是这些东西都干净的很,一看就是经常用过也打扫过的。那柜子里面是几件白远丞的里衣和亵裤,上面还带着一点儿属于他的千里花香。
除外,便只剩这张大床。
四周都是冰冷的石墙,除了一个烛台以外并没有其他的照明。他们做了许久,那蜡烛也灭了火,连桌子上的茶壶里的茶也已经变凉。
叶非实在没有办法想象一个坤君是如何在这个地方独自一人一次又一次的挨过每一个情期。
想到这,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嘤咛。
叶非透过被他点燃的烛火看见了床上的人眉头紧蹙,嘴中呢喃。
“别……别走……”
看他睡不安稳的样子,叶非低头蹭了蹭他的脸,然后又亲了一口,随后连人带被直接抱起。
“我在,小舅舅睡吧。”
只是哄了一句,白远丞便舒展了眉头,这无意识的依赖让叶非心软的不行。
他抱着人回到屋子里,这里依旧是没有下人,估计是被白远丞特意支开了。这倒也方便了他,一路上直接大大方方的抱着人回了自己的院子。
叶非院子里的下人看见主子衣衫不整的抱了个看不见面容的人回来,一个个都不敢吱声,低着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做着手里的活儿,心中却都在暗自猜测这个人到底是谁。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