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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是移民城市,人多房贵,对租房反应热烈。
但是我有自己的考虑,对天天见面的人挑剔点应该吧,所以我要他们一律留下资料照片和电话,我自己选。
在无数回复中我挑了一个,打电话过去:“喂,我是网上招租的房东,你小刘吧?”
“对对对,我是刘叶,您好!”
一个年轻惊喜的声音,带点儿东北口音。
他说下了班就来看房。
刘叶来时天色已晚,从猫眼往外看去,他是个挺出挑的小夥,背一登山大背包,在门外张望,有点怯生生的。
我把他让进来,哦,比我矮半个头,人瘦了点,眉眼不是特别Jing致的那种好看,很长的睫毛下面,眼神恭谨,招人喜欢。
他带点疲惫的样子,默不做声地看了看房间,很快定了要租我的房,轻轻放下背包:“胡先生,我能马上住进来吗?”
我看这他小而结实的tun部裹在牛仔裤里,也很快决定了,我要看他的“节目”:“甭说先生,你肯定比我小,管我叫骏哥吧,住进来好了。”
刘叶果然是东北人,上海同济刚毕业,跟着导师开的小公司忙活。
他说他常要出差,不出差也早出晚归,所以只想要能睡觉的地方就好。
他选了一楼尾房,而且希望租金再少点,我答应了。
安排刘叶住下,我回到自己房里,把连接小房间的电视打开:刘叶一点不挑剔房子陈设简单,放了背包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看样子累坏了。
没两分钟,他似乎觉得不舒服,摸摸索索把自己身上T恤牛仔裤都扒了,翻过身,沈沈睡去。
我把摄像机镜头拉近,在年轻的身体上逡巡。
刘叶一直在呼呼大睡,他似乎睡得不太老实,不盖被子,还不时改变姿势,一时大字俯卧张开了长腿,一时又把手慵懒地伸过头顶,倒像是方便我观察得更全面。
他的皮肤带着时常在室外工作的黝黑光泽,身形虽然瘦,但是却结实。六块腹肌不是太突出,但胜在线条清晰,配上同样适中的胸肌,一对小小的“红豆”相当可爱。
再向下,当然就是被白色内裤紧紧包裹的小弟弟,不过现在它还不是我的主要观察目标。
刘叶有很漂亮的小腿。
尤其是从膝盖以下到脚踝的那一段,肌rou线条极其优美,起伏间仿若一道流畅的峰峦,修长,光滑。
光是看着这一双迷人的小腿,我的小腹已经升起一阵热浪。
我边看着萤幕边拨了他房间的电话:“小刘,吃晚饭了吗?骏哥想叫份外卖解决算了,你要不?”
刘叶迷迷糊糊地接了,说好,就是别太贵。
我叫了丽华速食,送到後,我往汤里加了点适量安眠药,敲他的门。
门开了。
这个小家夥斜斜靠着门,一手支在门上,头发微松,眼神迷离,长腿光光的——我的心立马停了一拍似的,靠,现在不能冲动。
他看清是我,还有点不好意思,解释说最近跟导师坐个大工程忙坏了,老睡不够。
我跟他说人是铁饭是钢的理儿,死活招呼他一起吃,闲聊着看他喝了汤,然後告辞出来。
回到自己房里,我迫不及待地坐在监视电视前,只见刘叶草草整理了一下桌子,便又倒头睡下。
过了一阵,我确定安眠药生效了,就脱了衣服,拿起相机,光身走下楼去。
一路上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腿在颤抖,心脏也跳跃得厉害。
别误会,这是不是我第一次要去亵玩同性的rou体,在上海可供发泄这类欲望的场所并不少,花钱的可以,不花钱的也可以,但是在那些地方没有猎物,都是猎人,我内心的渴望从来没有被完全满足过。
我想要完全控制一个游戏的过程,把我选中的猎物慢慢变成属於我的宠物。
今晚是个实验,我的愿望终於有了实现的可能。
门开了。
刘叶安静地躺在床上,毫不设防,毫无遮掩。
摸在他光洁紧致的温热肌肤上,我的手因爲激动而有点冰凉。
他的长腿抚摸上去果然就是我想象的手感,腿肚子鼓鼓的,滑滑的,捏起来弹力惊人,我试着用舌头舔,用牙齿轻咬,带点汗咸味,年轻男性特有的气息使我再也无法克制。
我把手伸向他胸前的小突起,轻捏,轻拉,划圈......满意地看到它们很快“站立”起来。然後把他的内裤扒下,一把捏住已经半硬的小弟弟,毫不留情地以拇指反复摩擦它的顶端。
刘叶有了比较大的反应,仿佛痛苦又仿佛快乐地皱起眉,头向两边晃动,嘴半张着,发出模糊的呻yin声。嘿,正等着他这样呢,我迅速整个覆盖在他身体上,小心地吮吸他的双唇,把舌头伸到他嘴里,小家夥又哼哼了两下,牙关紧咬,呵呵,不就范?用手固定了他的头,舌头顶入了他的牙关,灵活地舔着小家夥的嘴里的每一个牙齿,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