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那个年代大专兵很少,尤其是海军,我抽到阳字号,却是海军最贼的,又遇到是刚从美国拖回来的旧舰,要在澎湖启封,所以一去澎湖就要半年才能回家,刚到部队因整艘船都大整修,只能住大楼。
我被分配到後炉,阳字号有前炉,前机,後炉,後机,炉舱真的可比喻是在水深火热当中,点起火时,只见人人脱光上衣,打赤膊,甚至有老兵乾脆穿条三角裤。
那时的老兵欺负新兵很严重,都在睡觉晚点名之後,我们叫查舱, 新兵没被以各种理由查舱的应该没遇过,有天很不幸的我们三个新兵也被从床上叫下来,就在通道Cao起来,这次要我们做200次伏地挺身,我一听可乐了,我平时在家都可做100多下的,但另两位新兵就面有难色了,但你不做後面会更惨,於是拼死拼活的也要硬撑。我们在做的时後,有个老兵走进来,他是个回役的老兵,只知道他杀过人,被关过,现在是补他的役期,在这连士官长也不敢管他,他是不用晚点名的,因此现在才回到寝室。
他就静静的看着我们在出Cao,说实在平时在家是有做100多下的实力,但毕竟200个伏地挺身还是有点吃力,但我还是做完了,查我们舱的老兵见状就加码要我再做100个伏地挺身,那回役老兵很不高兴的说“你要人家做200下,他已经做了,你就不能再要求其他”
那老兵不敢顶他,只能要我做完回床上,经过回役老兵时我对他点了下头感谢他的适时援手,这是我第一次对那回役老兵有好感。
後来知道那回役老兵大家都叫他辉哥,我也这麽称呼他。
跟我同梯的新兵还三不五时的被查舱, 我也很奇怪的从那次後就没再被查舱过。
有次轮修时,辉哥因晚回来被副舰长知道了,副舰长下令他关警闭一周不得外出,我才时常看到他。後来有人说那天是他去打炮,误了时间。
他在舰上是当油水的,也就是管舰上的油跟水,舰上管油水的是最爽的职务。
我见他一个人蹲着在抽烟,我凑过去“谢谢那天你帮我解危”
他对我笑一笑,这是我们第一次谈话,我发觉他不是那种很凶恶的人,我们也开始有了互动,他家在屏东是田侨,有两个女儿,是先上车的,还没补票,等他回去才要结婚,他说他也差点是大专兵,我在想也许是这关系,让他对我比较有亲切感。
我们那时住在大楼,但每天也要走20几分的路去到军舰停靠的码头工作,晚上更是要排班去舰上值班,辉哥因被副舰长下令不得外出,就时常跑去当值睡舰上,有次刚好我晚上也当值,我是菜鸟只能乖乖的在後炉打地舖,辉哥过来叫我去後舵房的损管间聊天,因那边离舰桥最远,又是在舰舱下,舰舱上的值班兵不能下去的,里面有长桌可当床,所以他值班都跑来这边睡觉。
那次才知道他当初是因老爸被当地的流氓欺负,愤而拿刀砍对方,据他说对方被他砍断一手一脚,他也因此中断学业去关了三年,现在才回来当兵。
那次也才看到辉哥身上的龙纹刺青,辉哥打着赤膊,穿着BVD三角裤,一边喝酒一边抽烟,喝酒让他的全身通红,衬的青龙更好看,我从小就喜欢看有刺青的人,尤其看到图案好看的,我一直盯着辉哥的刺青看,也许是他遇到喜欢看的人,也就很大方的让我看个够,青龙是在背部,两侧延伸到肩膀成半甲,辉哥本身身材也是很壮硕,衬的青龙气势更是凌人,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刺青,我看的出神,忍不住动手去摸,我本来认为刺青应该会使皮肤粗糙,但没有还是光滑的“刺的时候会痛吗?”我傻傻的问。
“当然会痛”他的刺青是在监狱时刺的,“你要人家怕你,就要付出一些代价”
辉哥淡淡的说。
我默然了,这世界还是弱rou强食,讲求的是实力,就像我被查舱那次,没有辉哥的适时介入,倒楣的就是我。
我摸着他的刺青,见他的两粒ru头,忍不住去捏了一下,辉哥不知是否喝的以半茫并没有露出不悦,那时我不知那来的胆量,竟俯身去舔,我第一次舔,把平时偷看A片的技巧应用上去,但还是笨手笨脚的,辉哥不愧是打炮老手,就引导我如何去舔,渐渐辉哥三角裤里面的东西长大了,鼓鼓的一大包搭起一顶小帐棚,辉哥把小鸟解放了,这是一根有将近17公分,三只指头宽的巨物,辉哥把我的头往他的懒鸟压,我低下头张开嘴把他的懒鸟含住了,一股男人特有的腥臊冲入鼻子,好奇怪的感觉喔!辉哥的懒鸟实在是太粗了,也太长了,我的嘴撑的很难受,有一半还露在外面。这也是我第一帮人家吹喇叭,我不经意的用牙齿去碰辉哥的gui头,又把辉哥弄痛了,辉哥又再度发挥他的调情本事,要我用舌头去探索gui头沟,然後辉哥扶着我的头,上下吞吐他的懒鸟,他闭眼让我服务着,很享受的发出嗯声,不时的“啊……啊……喔……干,足爽……嗯……”。
渐渐的辉哥来到高chao,轻吼“我要射了”
我来不及拔出,辉哥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热流冲进我的喉咙,量很多,我有点呛到,我根本来不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