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游湖借伞
那晚回去後,白禕便准备了三钱银子,等第二日再去“保和堂”给徐贤,谁知等白禕再来时却见保和堂今日并未开张,打听後才知徐贤病了,需得静养几日,方才闭了铺子。白禕那日与他相见时,便察觉徐贤身上有些不足之症,只是他心里自是疑惑,徐贤即是名医,竟也不能将自己医治好呢,这病些许有些厉害。於是白禕回家後连着几日便也都不再出门,只一味的在房中看些医术古方等,等来日再与徐贤见面之时,方可告诉他,为的治好他。说来也怪道,自那日与徐贤一面之见後,白禕日日夜夜,心中所想,梦中所见皆是此人。柳青也察觉白禕与之往日不同,有日见白禕对着窗外发呆,竟叫了白禕好几声都没回应。柳青笑嘻嘻地问道:“哥哥,你这也是动了凡心,有了情欲之念了吧。”白禕听後羞红了脸,啐了一口说:“少把你那些没正经的往我身上套,谁都跟你似的这样及时行乐。”柳青心中也是不服,说道:“你要是不信,自己拿‘风月宝鉴’照照,看是被哪个人灌了黄汤,迷了心窍。我虽是道行法力不及你,可是男男女女那点心思可瞒得过我去?”白禕瞋视了一眼柳青,左手一挥,柳青的嘴便被封上了。骂道:“下次再胡说,给你一顿好嘴巴。”说着便把柳青赶出屋去了。彼时已是夏时,夜里时而燥热异常,白禕虽有高道,却也最是禁不住热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忽又想起白天柳青的话,白禕心下大疑,自己莫不是真动了凡心?思来想去的,自己是妖Jing,没有人的三魂七魄,七情六欲,哪里会有这样的感觉。可一想到徐贤这个人时,自己却是身上燥热不住,且心尖痒痒的。想到此间,白禕自己便也禁不住得拿出风月宝鉴,自己朝着正面一照,忽觉自己荡悠悠进了镜子,却见徐贤站在自己的面前,白禕一下子不知所措,红着脸低着头地站在那,这时只见徐贤眯了眯眼,转身就搂上白禕亲起嘴来。白禕哪里经过这些,一下子给吻的措手不及。这下白禕心中更是七荤八素的,却又见徐贤直接脱去衣服,“徐大夫,你先别…”白禕边说着说,但那眼光却直盯着徐贤的裸体看。徐贤的身体不算单薄但也不能说的上健壮,大概只是结实一点,不管晒了多久仍旧比起其他人要来的白皙一些的肌肤,纤瘦又结实的腰身,胸前的双珠是深粉色的,下体的Yin毛浓密。白禕虽已化成人形,却初始也看过自己的身体,也见过柳青的身体,以及随柳青玩乐时见过的那些个男人的身体,只是从没觉得谁的阳具能用好看一词来形容,但此时看到徐贤的,却觉得没办法用第二个词汇去讲,深粉色的柱身和鲜粉色的gui头,两颗卵蛋都安稳的沉睡在他的下体。一时间,白禕身体竟觉得越发燥热了。徐贤七手八脚的开始帮白禕脱衣服,嘴唇也自己凑了上前去与白禕亲起来,一条小舌头勾的白禕不知该如何回应。在这边徐贤手摸上了白禕的胸口,先是掐了掐白禕的ru头,听到白禕的轻哼後随即换上了嘴巴将那两颗美丽的ru头吸入嘴里品尝。“嗯…嗯…对…好棒…”白禕挺胸将自己的胸部送到徐贤的口中,徐贤的手往白禕的後面摸去,不知什麽时候白禕的後xue已经开始自发的蠕动滴水了。白禕一下子便再也受不住了,“进来…嗯…插进来…”白禕用手扒开自己的tun部,对着白禕说,那语调姿态自是别有一番媚态在其中。徐贤握着自己早就勃起的阳具,对着白禕yIn水潺潺的後xue一挺腰地就进去了。 白禕不断呻yin着,又抱住徐贤的头,亲了亲他的嘴。从未经历过这鱼水之欢的白禕,身体瞬间感觉欢愉许多,那种被热呼呼的rou块填满自己的感受让他爽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身下的rou棒也翘的高高的。两人就这样颠鸾倒凤的达到了高chao,白禕後xue被那热呼呼的腥黏Jingye射入。白禕这下子突然醒了过来,发现已经到了深夜。风月宝鉴在一旁,自己身下也是一滩Jingye。此时白禕已经有些满足了,而初嚐情欲的他却还是有些情动。白禕自知要止住那私欲,便也胡乱的睡去,而後几天里,心中更是一心只思这徐贤。这日七月七,柳青知道白禕冷落自己数日,心中不忿,便想着说拉白禕去西海湖上泛舟赏玩,白禕离开西海湖数月,却也有些四年,便携了柳青带了些酒水点心到了西海湖上划船游玩。这夏日炎炎之时,天却时常反复,这白禕柳青刚登上船,只见天上一时间就乌云密布,大风骤起,闪电雷鸣,似是有场大雨将至,说话间,瓢泼大雨便下了起来。柳青最是喜欢雨水这些,便也不撑伞,只站在船头淋雨,又笑又闹。忽听见岸上有人喊:“船家,等一下,可以送我过湖吗?”白禕走到船舷旁一看,不是别人,却是徐贤。“是他。”白禕心下一动。柳青这时冷眼看着白禕,又看向徐贤,说:“哥哥看上的是他啊?他有哪些好的?”白禕笑着说道:“他与别人不同,他有特别之处?”柳青不解:“哪里特别了?”白禕道:“史书记载,从古至今凡人男子多不是好色之徒衣冠禽兽,我却在他身上看不见这些个脏东西。”说着便施法,把船靠向岸边。徐贤见船靠了过来,便急忙登上船头,欲进船舱之时,抬头一看,便看见白禕的面孔,心下也是一动,竟就站在那不动了。白禕忙道:“原来是徐大夫,快些进来,不然一会儿可真要淋透了。”徐贤这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