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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光顾着哭啊,乖,自己排出来,”车夫催促着,低沉的嗓音从支离破碎的喉咙深处传来,在巷子里显得鬼气森森。
鹤蕴咬着牙,额角全是汗水,他双腿不停打着颤,只能靠自己蠕动屁眼,收缩内里的甬道,一点一点把珠链往外挤,yIn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xue口涨得通红,时不时吐出一粒在体ye浸润下闪闪发亮的棕黑色珠子,乍看之下似在产卵一般。
“加把劲,都快出来了,”车夫抓着鹤蕴的手腕撑在墙壁上,让他塌着腰,抬高了屁股,好能看清楚後庭吐出珠子的景致。“看来爷这下蛋的功夫了得啊,只可惜我手边没有鸡蛋,不然一定要试一试。”
等不到鹤蕴的回应,车夫也没了耐心,把剩在里头的几颗珠子往外一扯,趁着xuerou还未来得及收拢,换上自己的大家伙顶了进去,爽得车夫长吁一口气。
“真是个好屁股,”车夫缓缓抽插起来,甬道内的嫩rou被gui头顶开,进出也容易了许多。
鹤蕴整张脸都是shi的,又是泪又是汗,而下身却比他的脸还shi。一根粗黑Yinjing在他雪白挺巧的tun峰间进进出出,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粗大的jing身,凸起的青筋在里头微微跳动,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些yIn水来,紧接着又被胯部拍溅在tunrou上,弄得那处shi糊糊一片。
车夫身上的马褂不知何时丢在了脚边,後背上的背肌垒块分明,腰线韧而柔,充满了张力,随着Yinjing的抽插不断绷紧收放。他的棉麻裤子脱了一半,深蓝色的裤带卡在小半个Jing瘦的屁股上,露出半寸股缝。前头竖着粗壮鸟头,杂乱浓密的毛发中挂着两枚囊袋,来回晃动,只见那鸟一个劲往鹤蕴的屁股里钻,连底下的囊袋都想一并捅入。
Yinjing伴着水声越插越深,速度也随着加快,车夫似乎找到了鹤蕴的敏感之处,狠狠一撞直捣阳心,cao得鹤蕴头皮发麻,几乎要呻yin出声,他自己前面那根性器也渐渐抬起头来,不时有透明的ye体从铃口往外冒出。
“怎麽不叫?” 车夫掐着他的细腰,用力cao他身後的小洞,撞得他双腿发抖,摇摇欲坠。“我瞧你不是被干得挺爽?”
鹤蕴仿佛是想要守住最後的底限,咬紧双唇死活不肯出声。老唐喜欢听他在床上浪叫,往往要把他干的流泪求饶为止,总说鹤蕴呻yin时就像在唱戏,唱腔如青竹,身姿如鹤舞,床上的滋味当真销魂,自己捡到了个好宝贝。
老唐啊老唐,你可知道你的宝贝现在叫他人给糟蹋了?
这些年来鹤蕴心里始终只有老唐一个,也只给老唐睡过,没想到今天会被个黄包车夫当街jian污。这种活着底层的人,本就烂命一条,如今尝到甜头,就像是尝到了鲜rou的野狗,发了狠似得玩弄他,想把他里里外外都侵犯个遍。
只见那车夫下体插着鹤蕴,胯部拍击在他的tun部上,把那对routun撞得劈啪作响,鹤蕴屁股里又shi又软,还紧得要命,车夫插了好几个来回,才渐渐顺畅起来,大手还伸到前面,隔着布料拨弄他的ru尖,将那rou粒都玩得肿大了一圈。
鹤蕴扭着腰,一直试图逃离对方魔掌,这一动差点把车夫给夹射了,紧致濡shi的甬道紧紧裹着车夫的Yinjing,每一寸皮rou都贴合到了极致,没有一丝空隙,就跟他身上这套旗袍一样,量身定制。
可这车夫嘴里反而不怀好意道:“你这屁股不就是让人搞的?我看早就被搞过了,都有些松了。”
话音未落,车夫只觉甬道内一阵收缩,他重重喘了一口粗气,双手也不再去控制鹤蕴的手腕,而是抓住那两片tun瓣往两侧拉开,好让自己那玩意儿能捅得更深更狠。
另一头的鹤蕴已是破罐子破摔,不断咒駡,用尽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辱駡他。鹤蕴骂得越狠,那车夫就cao得越凶,直把鹤蕴cao出nai音来。等骂哑了嗓子,鹤蕴才消停下来,断断续续啜泣着,在黑暗的巷子里被个陌生人肆意侵犯,他心中无比羞愤,这副身体却是愈发兴奋起来,被点燃了久违的欲火,好几次都差点配合起车夫的动作来,不禁暗自唾弃自己yIn荡下贱。
“怎麽不骂了?”车夫故意往那里重重一顶。
“嗯……”鹤蕴前端猛地射了出来,车夫方才那一记重击正好撞在他的阳心。在高chao的余韵中,鹤蕴一阵眩晕,理智在冲撞中被一点一点剥离,令他竟有种老唐在cao他的错觉。
如果这是一场梦该有多好,一睁开眼就能看到老唐在身边,老唐……
“我搞得你爽吗?你这sao洞一直在吸我的屌。”车夫口气颇为得意,沙哑的声音就像是刮在鹤蕴心尖上的利刃,将他拉回现实。“别急,我还没使出全力,保你今儿个尽兴。”
见鹤蕴被自己cao得两腿发软,车夫扶稳了他,一手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人往自己胯上坐,这样一来,Yinjing能够更为深入地插进去,只是姿势着实不雅。
两人以近似野兽交合的姿势搞了一会,鹤蕴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前面的性器已经射不出多少东西来,屁股一颠一颠跟着车夫那根rou棒晃动,水声源源不绝。
车夫迟迟没有射Jing,乾脆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