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黑了,林羽半躺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小口酌饮着红酒。涣散的
目光穿透了高脚杯底剩余的玫红酒ye,思维却不知道飘到那里去了。
今天他真的有点醉了,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四年前的往事。那时候林羽大
学刚毕业,对社会充满了希望。他很快找到了一份工作,虽然薪酬并不高,
但能自己养活自己的成就感还是让他非常兴奋。
林羽记得那是年底,公司刚刚完成了一份大单,心情愉快的老板难得地
大方了一次,不光爽快地发了奖金,而且还提前四天放了春节的年假。
就在他犹豫这个长假是宅在家里睡懒觉还是出去旅游时,一封突然的来
信打乱了林羽的人生。
信封里是一张做工Jing美的邀请涵,邀请林羽参加一个人体实验项目,待
遇从优……
这样的东西林羽并不陌生,虽然有父母留下的遗产不虞生计,但男生偶
尔需要一些满足小小虚荣心的奢侈品,所以他有几次和顶着人体或者lun理实
验名头或公或私的Jing子库打交道的经历。
21岁的林羽身材匀称,俊美挺拔,正是Jing子库最需要的捐Jing人选,在大
学时多次有以前的Jing子库与他联系,所以他并没有疑心这封突然的邀请。虽
然现在已经不再需要捐Jing的报酬,但想到和陌生人只隔着一块布,一堵墙自
慰时那种混杂着羞耻和暴露的深深快感,他的性器不可抑止地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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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Jing子库似乎和以前的不太一样,没有漂亮的女护士,只有几个穿
着白大褂的男医生机械地问了些私密的问题,签了一份同意书,最後他被领
进了一间暗室。
实际上林羽的记忆到这里就中断了,不知道在暗室里发生了什麽,等他
醒过来後,一场长达三年的噩梦开始了。
在昏迷期间,林羽被送到一间地下实验室,像动物一样被拘束在实验床
上,一群戴着口罩的白大褂对着林羽的裸体指指点点,激烈地谈论着。麻醉
药的效果还没褪去,即将成为小白鼠的年青人甚至无力反对。
在半梦半醒间,他身後那个排泄的出口被插入胶管反复灌水清洗,被冰
冷的道具将肛口缓缓撑到极限,带着ru胶手套的手指可以从容地伸进来,准
确地按在男性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或轻或重的碾压挤弄,直到林羽哭着
射出白色的浊ye……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实验室里,林羽被剥夺了人的身份,他就像一只被圈
养的实验动物一样。这些白大褂似乎在他身上实验某种药物,为了方便观察
和采集数据,他不需要穿衣服,平时都被关在一只透明的实验箱里,需要的
时候就会被抓出来绑在实验床上等待被研究。
每天都会被送去可怕的实验室,ru头、分身、双丸和後xue,所有男性最
羞耻的器官都会被挑出来重点对待,被注射奇怪的药物,每天三次全身还被
涂满恶心粘腻的膏体……
一开始,林羽也试图反抗过,不过一针镇定剂足以瓦解他所有的努力。
手脚,脖颈和腰间都被套上束具,强制迫使让实验体冷静下来。
为了避免实验体因羞耻和喂食等外因影响实验数据采集,每次结束注射
被关进观察箱前,林羽会被戴上头套,只露鼻孔的厚重ru胶头套完美地隔绝
了一切声音和光线。从鼻孔插入的两根管子,一根是维持进食的鼻饲管,一
根为实验体提供混杂了轻量麻醉性气体的氧气。
以最羞耻的姿态,四肢大张地被铐在箱子的四角。在药物的刺激下,顶
端不住流出ye体的分身始终维持着中度勃起,经常像钓鱼一样上下抖动,流
出的前列腺ye就像鱼线。被强制分开的双腿间,隐秘的xue口带着水光不时收
缩着。
包在厚重ru胶头套下的青年甚至都无法呻yin,偶尔,积累的药性会让林
羽不自主的扭动,但脖颈和腰间的束具总是尽职地阻止他,无助的战栗一番
後又重新开始累积,直到下一次的折磨…………
十二个高清摄像头24小时不间断地记录着林羽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并将数据传送到实验室的中央电脑里,供研究者制定下一阶段的实验方案。
在实验刚开始的时候,每隔一段时间,林羽有一天休息,能穿上人的衣
服,在一间特意安排的房间里以正常人的方式度过一天。这并非出於人道靠
量,因为研究者怕长期的封闭生活使试实验体失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