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拍打着他,「而且我也有不对,我太懦弱了,明明心里不好受,却不敢告诉你,自己在折磨自己,还说要和你分手!」
这个傻瓜,我要让他知道只要他还爱我,陪在我身边,我根本失去甚麽都没所谓。
我要勇敢的去爱这个男人,勇敢的去爱这个比我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男人。就算要我押上我的前途,我也会不眨一下眼睛的接下这个随时会令我万劫不复的赌局!
他用手指轻笃我的额头,「那麽你也要清楚知道,想脱离我的手掌心?想也不要想!」
「你少臭美了。」这男人,皮始终真太厚。
我们冰释前嫌後就抱在一起聊天。
「大不了我就待你留学的事落实後,就和他脱离父子关系,然後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到维也纳,总之我可不会被他予取予求,奸计得逞的。」星贤搂抱着我,恶狠狠的说。
「看你和董世永,明明是两父子,却好像有血海深仇似的,“百世修来同船渡”,要多少的缘份才可成为父子呢?」看到他这样子,严肃的气氛好像一下子去掉,我只觉得好笑。
「你没有听过“无仇不成父子吗?我和他的仇恨可能已经夸越了一万年!」
「那可能我和父母的恩仇不够深吧,他们在我四岁时已死了,莫说孝顺他们,我连和他们吵嘴的机会也没有。所以我想你多恨你父亲也好,也不希望因为我而令你们的关系弄得更僵,无可挽回。」
「很少听你提起你的家事,只有那次喝醉酒时听过。」
「我的父母、哥哥都先後过世了,从小到大我对“家”的观念就很模糊,也不曾认为自己有个真正的“家”,自然就很少提起了。」
「那让我们建立一个家吧,虽然没有父母,也不会有小孩,只有我们两个,你肯不肯?」他用清澈的星眸凝视着我。
「那你是不是在向我求婚?」我心里很是感动,但还是吃吃笑的挖苦他。
「你不早就是我的老婆了吗?」
「谁说的?一枝花,一只戒指也没送过,这就当我是你的婆,天底下没那麽便宜的事吧?」我轻轻推开他,作了一个鼓气状。
「花和戒指吗?你闭上眼睛,等我一下。」他随手抓起了被他当垃圾抛在地上的裤子草草的穿上就跳了下床。
我依言闭上了双眼,等了一会,听到“唰”的一声,感到他正套着些东西在我的无名指。
「可以看了。」
我打开双眼,影入双瞳的就是一个拿着一枝紫罗兰跪在地上的男人,他另一只手正把一枚可乐罐的拉环套在我的无名指上。
看到这麽“就地取材”的求婚,我不禁失笑:他一定是走到厨房,拿了一罐可乐,取了拉环。
然後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把手探向窗台种的一盆紫罗兰,拔掉了其中一枝。
他把紫罗兰递了给我,亲吻着我戴上了“指环”的手:「虽然没有九百九十九枝玫瑰,也没有钻石戒指,但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你知道吗,戒指的出现是因为一个男人,他的脾气很坏,一生气就会拍桌子,於是他找人做了一只指环套在拇指,每一次拍桌子就会弄痛自己,慢慢他受到了教训就不再拍桌子,连脾气也变好了。」
「你要改善你的臭脾气吗?」
他一脸情深款款:「我是要用这个约束告诉自己:我已经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了,我永远会记得这天:十二月十六日...」他抓起被他丢在一旁的手表瞄了瞄,接着说:「十一点三十二分我走到厨房取了罐汽水,取了上面的拉环,套在我老婆的无名指上,然後牢记你这一秒的表情,之後每一次在我知道自己可能会伤害到你的时候,我就会拿起它来看,然後瞌上双眼,脑中也只浮现着你的容颜。」
他抬眼凝视着我,而我早已是感动得泪眼婆娑。
伸手抹去我的泪,他站了起来,把我搂在怀中:「我以後再也不会打你和伤害你的了,所以以後我要你的脸上,只浮现幸福的笑脸。」
我笑了笑,又哭又笑的很是怪相,回抱他:「尽量吧。」
我手掩着嘴,然而摸了摸自己的唇,发现下唇肿了,刚才一直死咬下唇,咬得里面的微血管都破了,没有咬破唇角流出血来,可是却更加痛。
正如现在我的心情。
还要憋下去吗?还要放着心头的伤口不理,任它流脓淌血然後粉饰太平,当甚麽也没发生过吗?不拔走心中的刺,我能愉快的和星贤生活下去吗?
在心里问了自己一连串的问题,也得到了答案,整理着自己的情绪,我呼了一口大气,下定决心,一本正经的说:「星贤,我一点都不怕要和你的爸爸对抗,我怕的只是那个住在你心里的人,因为我根本不能和他对抗。你的求婚,我很感动,但你是真心想要跟我共渡这一生,还是只因为你已经失去了他,不能再失去我?刚才的那一番话,在你送他订情对戒时是否也对他说过了?」
一直藏在我心中的谜团和疑虑,瞬间好像炸弹爆炸般炸开来,星贤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