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妈,他们不会有甚麽吧?这样的大美人,配他太可惜了!」
这群家伙越说越离谱,不过也有闲话可给我交差,我才不想理会这群臭家伙!管他们被火星人凌迟吧!
「喂!喂!火星学长来了!」负责把风的新生气急败坏的跑来通风报讯。
所有人都急步跑回原位练马步,火星人挠起双手来回踱步,眼尾扫了这群蚁民一眼,递高手上的纸:「这是偷懒的处罚名单,我钉在墙上,自己看!现在颁奖,晓风过来!这是免死金牌,谁敢欺负你叫他来找我!」
原来新生乙叫晓风,他的坚持并没有白费,当火星人为他带上用纸制,绘上了一个卡通火星人的金牌时,他差点没激动痛哭。拜托!一个烂纸牌值得这麽高兴吗?
那些要受惩罚的人一个个都脸如死灰,我正想过去看看那张处罚名单,突然火星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塞了一支药膏给我,「拿去。」
他转身就走,我定睛一看,是一支专治蚊叮虫咬的药膏。咦?难道他知道凌晨一、两点我陪他出去时喂了蚊子,所以就特地拿给我?他、他有那麽好心吗?不会有毒吧?不知道他是不是偶然发发疯想装好人,只是有人关心自己,这种感觉...还挺不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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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句至真至诚的说话,我想跟火星学长讲,但我没有珍惜可以说的机会,到之後才後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莫过於此。如果可以再给我这个机会,我希望可以对火星学长讲...」子浩在漆黑的篮球场上盘膝而坐,他双手拿着一支手电筒架在自己的下巴位置,灯光向上照营造一张鬼脸的效果,再配上他故作深情而欲言又止的腔调,令气氛很诡异。
在场的新生这时都围成了一圈坐在地上,你眼看我眼,无奈而唏嘘,很有密契的齐声用普通话说:「火星学长,地球很危险,你还是回火星吧!」然後所有人都一脸颓然,齐声叹一口大气。
现在是迎新营最後一晚的重头戏:营火晚会。还好,今晚天公做美,没有下雨,漫天都是灿烂闪烁的星星,因为这个营火晚会用的是真火,所以组爸都去捡柴枝和做准备功夫,而组妈们就和所有女新生到厨房弄“最後的晚餐”,结果一票男新生成了等玩等食的闲人。
「天啊?他是千里眼啊?连偷懒几多分钟都计算,惩罚还分等级耶!我在他面前顶着五本书单脚站了半小时耶,他就跷起二郎腿坐在喝橙汁!」
「你那些算甚麽?我在女孩子的房间门前见人就说你很丑啊,你可知道我吃了多少耳光?这简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章,真歹势!」
「唉,有甚麽人可以告诉我“人们不会从头读起的书是什麽书? ”,我已经解了九条这些无聊问题,只剩这条问题,我快疯了!」阿秀手托着腮,脸上已有几条黑线。
「你不是说不怕他的吗?现在连清高的你也有奴性了吗?」意气风发的晓风脸带得色的揶揄阿秀。
一向伶牙俐齿的阿秀只是无力的瞄了晓风一眼,奇蹟的没有回嘴,真是太阳也从西边升起。
现在每个人都被火星人整得筋疲力竭,气节尽失,而我因为一早知道火星人的阴谋,所以没有中计,一直维持着拉屎般的马步幸免於难。这个火星人,我一向都知道他阴险狡诈,只是不知道他整起人来,狠、毒、辣,甚麽都齐了,我怀疑除了杀人,他甚麽都干得出。
不!他疯起来,连杀人都可能干得出!不过他那些惩罚,都是“因材施教”,他说阿秀没脑筋,就要他解智力题;子浩哄女孩子时口甜舌滑没句真,他就要他在女孩子的房间门前见人就说你很丑,这真是绝得不能再绝!
在众人议论纷纷时,一把嘹亮的声音自幽暗的小树林中处传出。「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地球很危险吗?谁不知道和你们这群猪在一起,智商都会降低?但我的太空船没燃料,把你们榨油作燃料好不好?」声音语气冷峻而尖刻,令人不寒而栗。
火星人和其他组爸都扛着柴枝回来,所有新生都吓得不住摇头,好像他真的会把我们榨油作燃料──连我也被吓得不住摇头,总之,是火星人说的话,就有种让人慑服的驾势。
篮球场的正中央起了一个很大的火,洪洪火光和天上明亮的星宿互相辉映,煞是漂亮。我们所有人围成一个大圈在跳舞,气氛很好。组爸组妈教新生跳的舞已跳得差不多,就在这时,火星人说:「喂!跳Free-nor fire吧!」这Free-nor fire是不知名少数民族的求雨舞,今年的组爸组妈并没有教新生跳,而且在营火晚会上跳求雨舞?这火星人的脑袋是否有毛病?
「Free-nor fire! Free-nor fire! La Mely Lu Mely Sa,Di Sa Lu La La...」所有人都唱着意义不明的歌词,跳着这不明意义的土人民族舞。但是笑声中、歌声中,现在才最有营火晚会的气氛。坦白说,这年的迎新营比起我当新生时的好玩多了,想当年(才两年,也没有很久啦)我的组爸组妈都是不太会搞气氛的人,新生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