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不是裤子布料对那柔嫩地的摩擦让小丽受不了,只见她哆嗦,双手在我背上抓挠。
我没管她,我一边含住了她一颗大红提葡萄,一边将老爷子的裤子在他嫩穴里擦揉,甚至我有意识将老爷子裤子上有精水的地方往她嫩穴里塞。
“噢……噢……”小丽似乎更抓狂了,她哆嗦得更厉害,双手不再我背上抓挠,而是在我头上抓住头发扯。而下面骚水似泉水涌冒,不一会就将老爷子的裤子上半截湿透。
终于,我熬不住小丽这般淫靡引诱,我将老爷子脱下的衣裤全部垫在小丽屁股下,然后脱去伪装,将硬挺得快要爆裂的鸡巴对小丽淫水横流的骚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小丽一声惨叫,揪得我头发生疼。与此同时,我感觉到我的鸡巴进入了一个温热紧窄的世界,紧紧的有点疼。瞬间我感觉到小丽这骚穴似乎比老乡长的老屁眼紧窄得多,我有点恍惚,总感觉小丽似乎根本未结过婚。
我压在小丽身上,没有动弹。与老乡长肏弄过多少回,当然知道小丽还未适应我鸡巴的粗壮。我一边含住小丽的乳头舔刮吸吮,一边用手捏揉。
“噢……噢……”到底被男人睡过,不一会,小丽就适应了我鸡巴的粗壮,呻吟,僵直的身子也自己柔软起来。
我一见一切已经水到渠成,便开始挺送鸡巴疯狂地抽插起来。顿时,屋里响起了急促的‘啪哧’声,同时也夹杂‘吱吱嘎嘎’的床摇晃声。
“噢……不要……斌……噢……我要死了……”不知道小丽本身就性敏感,还是我鸡巴的勇猛悍,没几分钟,小丽就浑身颤抖高潮来临。我的鸡巴在她滚烫的阴精刷下酥爽?比,我享受,继续开疆拓土。
小丽在我的狂轰滥炸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淫水如同泛滥的洪水奔流不息。我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做出多么伟大的定。
我继续肏弄,把在老爷子那偷学的招式全都用上。时而九浅一深,时而又三快两慢,时而蜻蜓点水,时而又全根尽入,时而微风细雨,时而又狂轰滥炸,时而直进直入,时而又旋转摇弋。
小丽似乎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性事,她紧紧地拽住床单,头左摇右晃,那子似极其酥爽又似极其痛苦,她不断地呻吟。
我第一次与女人性事,那种感觉似乎与肏老乡长的老屁眼又有所不同。感觉到小丽的蜜洞虽然紧窄,因为淫水丰盈,鸡巴进出特别顺畅,只要鸡巴全根尽入,龟头就会似乎突入一个瓶颈,进入另一个更加销魂的场地。
我拼命的抽插,享受这人间极乐。大约二十分钟过后,小丽也不知是不是酥爽过度,呻吟已不似以前大声,身子变得庸散,眼神迷离,唯一更加疯狂的是骚水愈发泛滥,常常趁我鸡巴外抽的档口疯狂四溢。见此状,我?暇顾及,继续在小丽蜜穴里攻城掠地,大约经过了半个小时的辛苦开采耕耘,我终于耐不住鸡巴上传来的极度酥麻骚痒,在小丽蜜穴最深处激情喷射。
压在小丽身上将气息逐渐平息下来,才发现小丽已经爽得昏死过去,看小丽满脸潮红,我轻轻地吻了下去,然后起身穿好衣服,看小丽身下老爷子那已经被淫水湿透的衣裤,我心满意足地离去。接下来的两个月的时间里,由于忙全乡十二个村的经济试点检查指导工作,我很少去老爷子那里去,不过我也尽量抽时间去短暂停留,以解我对他的相思之苦。
日子就这慢慢的过,我?法改变。与老乡长之约也照继续,不过,随我对周兴龙老爷子的相思炙浓,每每与老乡长性事,我都闭眼把他当做周兴龙老爷子狠狠肏弄,虽然我觉得这对老乡长不公平,但我没办法,常常满脑子全是老爷子那迷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