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真不容易,但谁又容易呢?我得做出不让自己日後後悔的决定。於是,我来到了美国海军陆战队,再过两年就要退伍了。这时,把我调到了日本。能到那儿去,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但一踏入那块地方,我立刻发现居住条件远比我想象的要差。这麽说吧,我宁可在树林中搭一个帐蓬,也不愿意睡在指定给我的营盘中。
谢天谢地,我认识驻紮在这里的一个人,他叫勃lun特。我和他从高中时就相识了,後来我们又一块儿进了新兵训练营。我给他挂了个电话。
他是我在海军陆战队中最要好的朋友。尽管分开几年了,我们仍保持联系,同时,我知道他也驻紮在这里。
勃lun特立刻请了假,来这把我接出了苦海,并在他那三人合住的兵营宿舍中给我安排了一个铺位。
他实际上那间房子的唯一住客,所以没发生任何麻烦。上帝,我太感谢你了。勃lun特的确是一个好夥伴,不过他和一个漂亮的年轻日本妇女订了婚。我非常喜欢勃lun特,但我知道他是一个品行正派的人。反正,我安顿下来了,真正喜欢驻紮在日本了。勃lun特甚至找了几条内线,把我调到他所在的分舰队,这样我们能一起工作。多好的夥伴啊!
後来,勃lun特决定搬出基地,去和他的新娘一起生活。我爲他高兴,但更爲我自己高兴。因爲这意味着那间三个人住的房子全部归我所有。我高兴地帮他把他的私人物品搬到他的新娘家。毕竟,这是我唯一能爲他做的事儿。我怀念勃lun特,现在还这样。
不管怎麽说,我刚刚有了我的私人房间,这按海军陆战队的标准几乎是不可能的。就在第二天傍晚,我刚刚下班回来,看到一个家夥正在卸他的东西,并往我那该死的房间里搬。开始我感到非常沮丧,但我也知道这并不是他的选择,也不是他的错儿。除非你有什麽关节,否则,你在海军陆战队中就只能是告诉你到那儿,你就到那儿。
於是,我简单地向我的新室友介绍了我自己。我立刻注意到他非常年轻,也非常漂亮。他看上去很可爱,但是很有点躲避我的意思。不过又不是那种讨厌我的样子,更像是他不在乎我。我想“好吧,这还算酷。也许这家夥不喜欢我,我们也许会不冷不热地相处下去。”然而,这家夥身上有什麽地方使我感到不安。不知咋的,他看上去有点儿面熟。
最後,我终於记起我以前在哪儿见到过他。我说:“你从新点来,对吗?”新点是我最後待过的基地。他说:“是啊,那又怎麽样呢?”我说:“啊,我就知道我以前在哪儿看见过你。”他没表示什麽,有意忽略了我讲的话。於是我又说:“我在城里的布莱克酒吧中看到过你,对吗?”他耸了耸肩,什麽也没表示。这家夥真不好相处,但当时我并不在意。我又说:“喂,我是俄亥俄州人,你呢?”他顿时满脸生辉,说:“我也是俄亥俄人。”这时,我们才开始握手。他叫格力夫,他说他还缺点什麽,但我不记得了。不管怎麽说,从此我们俩都感到好相处了些。
当时,我有相当多的室内娱乐设施,因此他在我的手心中。如果他要看什麽录像或听什麽好的身历声音乐,他得经过我的同意。我告诉他随意使用,我甚至还给他演示如何使用遥控来控制所有的Cao作。我想的是,“如果我必须和这小子一起过,我应该尽可能让他过得舒适些。”那样的话,我也能过得舒适些。
不过,我觉得我在努力避开他。你知道,应该让他适应一下,能有一段时间拥有自己的空间。所以我出去找我的朋友和勃lun特去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我注意到,他每天起床时都是完全赤身裸体的。我从未有过像他这样的室友。很明显,他是光着屁股睡觉的。
每天早上,我总是躺在我的铺位上,看着他走进浴室,然後又走出来。他的身体的确值得一看。像一座美丽的雕像,我想他一定花费了不少时间来塑造它。
一天晚上,我和我几个朋友豪饮了一通後,回到了宿舍。他在门口迎住我。"见鬼!你到哪儿去了?”他问道。我有点醉了,并被他这种态度弄糊涂了。"我和朋友出去了。”我说。
"嗯,早些时候有几个人来找你,我告诉他们我不知道你去哪儿了。”他说,看上去有点过於激动,似乎很关心我或什麽的。
我说:“是的,我刚才碰到他们了。”
当时,他看去真他妈的漂亮。他好象很关心我的健康和心情。我心中一动,没法把我的眼睛从他身上移开。
然後,我知道我爲什麽不能不看他了,因爲他离我的脸还不到5厘米,但他没看我的眼睛,而是盯着我的胸部。
我不理解他的动机。当然,在我当时那个年纪,很多事情我都懂得不多。我只是认爲他太害羞,所以不敢看我的眼睛。我背靠着门,所以我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後推,以便使自己能从令人尴尬的位置里走出来。我最不喜欢被人逼在一个角落里,谁都不会喜欢的。
当我碰到他的身体时,他慢慢地擡起头,直视我的眼睛。他好象放松了一点。我又糊涂了。我从未想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