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克台森让我全俩一起出台
据说1马克要值接近5块人民币,我和我哥简直不相信我们会挣这麽多钱。客人一般都会付小费,一次少则二三十马克,多则五六十甚至上百马克,陪客人玩SM时得的还要多。我们的小费两人加起来每天至少要二百马克以上,相当於人民币一千块钱,多的时候要到五六百马克,相当於人民币三千块钱,这要在国内有时一年也挣不了这麽多。
出台费我们是不敢想了,只是挣小费我们也觉得很满足。可是那天大胖子仇哥来了,他告诉我们,一周要给他1000马克。我们很惊讶,我哥问道:“我们的出台费不是给你们了吗?”“那是给维尔特先生的,你们出国的钱不是我给出的吗,你们难道不想还了?”
“可是,说好两年还的?”我说。
“你们有钱就得还,不但要还,还要拿利息。”大胖子瞪着两眼,面露狰狞地说。
想想早晚得还,晚还不如早还,再说我们也怕他凶巴巴的样子,所以就没再和他争,反正1000马克对我们来说也不困难,想想只要三四个月就能还清他的账,我们反而觉得有点兴奋。
因为我们是黑工,克台森从来不放我们到外面去,都是在酒吧楼上陪客人。我们的生活还算规律,上午睡觉,下午开始上班,有客人时去陪客人,没有客人的时候看看电视,还有一些成人杂志和报纸,全是同性在一起玩的一些画面。还有一项工作就是学德语。
我们的德语也有了很大的进步,尤其是Z爱常用的词语,基本都能听明白,有些还能说出来。特别是我哥,在我的帮助之下德语进步很快,在Z爱时与客人沟通已没有大的障碍。
虽说是酒吧,但是我们很少陪客人喝啤酒,那些客人喜欢在喝酒时搂住这些男孩子乱摸,有时给这些男孩子灌啤酒。因为我和我哥的酒量都很小,灌几杯啤酒就醉了,克台森担心喝醉酒影响做生意,所以如果不是客人坚持,克台森一般不安排我们陪客人喝酒,大部分时间只安排我们陪客人到楼上玩。
那天傍晚,酒吧里来了四个年轻的客人,点名要我和我哥陪他们喝酒。他们把我和我哥推到一块,嘻嘻哈哈地评头品足,八只手不住地在我们身上乱摸索。
说起我和我哥,我个子比他略高一点,身材很相象,面相也非常相似。刚去德国时,因为我哥下学早并干了不少力气活,皮肤略黑并粗糙些,而我皮肤略白、细嫩些。
但到了德国後,尤其是在海上闷罐船上呆了那麽长时间,又躲在地下室住了这麽长时间,我哥的皮肤开始白嫩润滑起来,我和我哥的皮肤变的非常接近,如果两个人不是并在一起,很难分清楚谁是兄,谁是弟了(当然,我们和克台森是能分清楚的,因为我的耳朵下面有一个小黑痣,而我哥没有)。
所以许多人会惊奇于我们双胞胎的长相,这四个年轻人就对此羡慕不已。他们要拉着我们到外面去玩,并要求包一天时间。起初克台森不同意,但是经过讨价还价,後来克台森还是同意了。
9. 我和我哥的连袂表演
车在农庄里停了下来。这是一片很大的庄园,庄圆里有四幢小别墅,四个年轻人颔着我们到了东北角上的一坐别墅里。
四个年轻人都大约20岁左右,看起来年龄和我们差不多。进入大厅後,那个长着络腮胡子、身材胖胖的年轻人迫不及待地和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子在大厅中央紧紧地搂在一起,两个嘴巴用力地互相吻着对方。
一个戴眼镜的男孩似乎感觉他们太急了,朝他们不知说了句什麽话,一P股坐在了沙发上。另一个男孩随手脱掉了上衣,露出满胸的黄毛。他走到眼镜跟前,在眼镜旁边坐了下来,一只手搂住了眼镜的脖子,另一只手伸进眼镜的衬衣下面摸索着,并伏下身子和眼镜接起吻来。
我和我哥不知如何是好,没有任何指示,我们只好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两对搂在一起亲吻。
那个多毛的家伙一只手褪掉了眼镜的裤子,手在下面捋着眼镜的下身。这时抬起头来,朝我们喝着“SUCK,SUCKHIM”。我和我哥赶紧过去。多毛已经把眼镜放倒在在沙发上躺着,他一只手仍然揽住眼镜的脖子,一边继续亲吻着眼镜,一边摸着眼镜的腿根,我哥伏下身去舔着眼镜的Yjing。
这时络腮胡子和瘦子已经分开,两人快速地脱掉衣服後,各人摸着自己的下身,互相戏谑地笑着慢慢朝我走来。我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络腮胡子按住我的头,把我往地下压,嘴里喊着“SUCK”。
我蹲下身来,含住络腮胡子的下身,他一只手从後面拢住我的头,身子後倾,看着Yjing在我嘴里进出。瘦子自已捋着凑上前来,络腮胡子抽了出来,把我的头推向瘦子。
络腮胡子又在亲吻着瘦子,两手同时在瘦子身上胡乱地摸着。
络腮胡子让我脱掉衣服,我哥也脱掉了全部衣服。络腮胡子拉我和我哥正向相对相隔一米跪好,他来到我哥旁边,让瘦子来到我边上,两个分别使劲Cao着我的嘴。我一边给瘦子口yIn,看着我哥给络腮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