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过也可以,就可以马上解脱了,你的义父今天又找我们了,我是看着你义父的面子才来这里,我们都很爲你惋惜。只要你悔过,愿意写一个简单的悔过书,我让他们马上放你,……”。
袁宏毅听说义父又求他们了,心里不由的对义父産生了感激,爲了自己不惜忍辱负重求他们,他淡淡地对这个女人说道:“替我谢谢我义父,我没有什麽要悔过的!”,说完闭上眼睛,不理这个还在抚摸他脸的女人。
“你真的愿意就这样让他们无休止的折磨你、虐待你?直到你剩最後一口气吗?我见很多比你壮的多的成年人都没有能熬的过他们的刑罚,我说你还是不要再硬抗了,你那麽年轻,被他们搞坏了身体多不值啊?”
袁宏毅一声不吭,像没有听见。
张大诚走过来,讪笑着对曾的老婆说道:“怎麽样?不行吧?这些被乱党毒化的小东西再费口舌也是白搭,只有狠狠的用刑,还有可能让他们回头。”
“你们对他已经弄多久了?”司令老婆扭头问张大诚。
“才吊上去,刚开始你就来了。”
“这个刑罚有效吗?你能保证他们可以回头?”
“应该可以,不过这些小乱党都是铁了心了,现在还不好说一定有效,这些刑罚没有几个人能熬的过去。”他又对袁宏毅说道:“我也是尽了心了,你实在是不领情我也是没有办法,我这就去回你的义父”。他对张大诚又说道:“他的哪个义父和我们家的老曾有点交情,谁知道他这个乾儿子却不买他的帐,看样子我也是帮不上忙了。”
这个女人说要走脚却不挪步,张大诚看出来了,曾司令的老婆眼睛一直盯着两个少年的下
身部位看,有心要看看这些男孩子受刑。
他挥挥手,示意那些打手都出去。
跟着司令老婆来的马弁眼睛都看直了,这个马弁从没有到过刑讯室,更没有看过这样刺激
的场面,
张大诚对曾司令老婆说道:“这里没有几个人能熬的过去,有你在这里,说不定这小子就会写悔改书,你也好有个交代给曾司令。”
他示意曾夫人站到离悬吊袁宏毅和刘卫军刑床中间的位置,清楚地观察两个男孩子受刑时的身体。
“说,说不说?还不想说吗?说出你的同党和上级!”
刘卫军没有一点反应。
张大诚将电闸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