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师兄!师兄!”
……谁这幺吵吵嚷嚷。
青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眨了眨,被喊叫声唤回神智。身下是冰凉的石桌上,他不着片缕躺着,双腿酸软地敞开在两边,像一个破布娃娃。
想起来累得睡着之前在做的事,青竹反应过来,动了动腰tun,不出意外地感觉一股流水般的ye体随着动作被挤压出xue眼,连忙紧紧夹了起来。
师父早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青竹坐起身来落到地上,吞了下口水,感觉之前咽到肚子里的阳Jing有些胀,后xue里的Jingye和尿也……早就混合在了一起,只好一起夹着稍后再慢慢处理。
这边青菊还骑在木马上,全程观赏了师兄在师父底下呻yin承欢的过程,看着师兄被师父当成了rou便器射了满满一肚子的尿,自己也在一旁的木马上有些感同身受,骑在木势上很是高chao了几次。
此时正是青菊久久等不来师兄睡醒,难以自己一个人爬下高高的木马,才不得不呼唤出声。
青竹捡起被丢到地上的单衣披着,走过去揽着师弟的腰,有些艰难地抱着他落到地上。
木势猛然离开青菊被撑开了许久的后xue,拔出时发出“啪”的轻轻一声,脚掌落在地上时踉跄了一下,扶着一旁的师兄站稳,才感觉xue眼发麻,被蹭得红肿火辣,收缩了一下xue眼,仍然被撑开得留下一个手指粗细的洞,看来需要好一阵子才能恢复到紧致的模样。
两人看着对方一齐悠悠地叹了口气。
整理好自己之后的青菊,被师兄哄着赶回了房间。默默地走出园子,青菊藏在假山石后偷偷地回头看去——
青竹师兄正背对着他站在草地边上,揽起衣角缓缓地分开双腿蹲下,向后挺起了后tun,放松了肌rou……瞬间,淅淅沥沥的淡黄尿ye如同失禁一般从屁眼深处大股大股地喷射而出,浇灌在脚下的草地里。
“嗯……好多……啊……”
“哈……喷出去了……唔……好羞耻……尿从屁眼里……出去了……嗯啊……怎幺……嗯……爽硬了……”
隐隐约约中青菊听到师兄无所顾忌地呻yin浪叫着,水柱仍不断地从xue眼中无法控制地被排出,许久后泼洒出来的水流才渐渐弱小了,青竹身前的roujing此时却因为rouxue被快速冲击的快感而硬挺起来。
似乎是终于把体内的尿ye排了个干净,青竹却还未站起身来,久久地蹲在原地,直到一股混合了残存的尿ye的淡黄的粘稠阳Jing也从深处缓缓流下,从收缩张合的后xue里一点一点地彻底被推挤而出。
青竹双腿用力,正欲站起身来,又一股残Jing和尿水被这挤压“扑哧”一下,青菊从背后看得清楚,那股尿水猛然从xue眼里喷溅而出,落在更远的草上。肠壁里空空荡荡,青竹整个人才松弛下来,软软地跪坐在地上……
瞧了个满足的小师弟捂着狂跳的心口,摄手摄脚地跑回了房间,心里打着一定要偷偷告诉师父一个新花样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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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了不过六七日。
这天,九阳派师兄弟四人难得地被师父召集到一处,带着几人一齐走到了回廊尽头,一间从未见过的阔房内。
房间内与平常起居室的模样大相径庭,屋内宽阔足有两倍之上,虽然也是有桌有椅,却摆在靠墙一侧,仿佛嫌了碍事,随手搁置一般。除了桌椅之外,房间内仅剩、也是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对着房门靠墙布置的四张宽阔的床榻了。
这床榻也与平常使用的不太相似,既无幔帐也无被褥,仅薄薄铺了一张软垫,若要形容,更像是四张床拼起的大通铺。床前都摆了软榻,刚好适合着什幺物事能够爬上床去。
师兄弟四人正疑惑地面面相觑,九阳真人才转过身来,看着徒弟们犹豫了会,才道:
“为师近日来观察,你们四人的功力增长到现在这个层次,已经渐渐缓慢了下来,是不是开始感觉到功力难以寸进了。”
“是的,师父。”
九阳真人得了徒弟们的确定,这才继续说道:“我想你们应该也早就明白,九阳派的功法,实质上是不断突破自己内心的一个过程,也就是心境的突破。心境被突破得越高,在交合中能转化到自身的能量就越大,这也是九阳派在修真界中的不传之秘。”
带着徒弟们先坐到了床边,九阳站在几人面前继续讲述着:“修真界中的寻常功法,大多是先修炼功力,一层层往上突破,到了后期开始磨练心境,两者相结合,才能继续修炼下去。而我等九阳派功法则不然,乃是先修心境,功力自然可以从他人交合双修中转化而来,只要心境越高,功力不停地积攒起来,就可以毫无阻碍地突破。这一点青竹应当尤其有所体会。”
九阳笑着看向青竹,“当初你被师父破身不久,安安静静地自己闷着闹了许久的弯扭,后来想通了,功力瞬间飞涨上来的缘故,就是如此了。心境未达,功力满溢却不像修真界其他人一般会走火入魔,不过是因为我们的功力,都是阳Jing转化而来的Jing华罢了。阳Jing入体、Jing华堆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