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誉沉沉道:“开到市人民医院吧。”
不知道枝枝怎么样了。霍宁生了病,他这个做妈妈的肯定很着急。不知道他现在过去还来得及么?
路上买了柠檬挞蛋糕和玫瑰花,看看时间,九点四十,还不算太晚。抑制剂的效用好像在一点点减弱,霍时誉不敢碰手机——屏保可还是枝枝漂亮的睡颜呢——再忍忍吧,不能在枝枝面前难堪。
到医院了。霍时誉提着东西上楼,霍酌坐在走廊长椅上,好像睡着了。而一听见脚步,又睁开眼,见到来人是父亲,眼底一下子就黑了:“……文老师呢?”
霍时誉没有看他,反问道:“你小妈呢?”
不等霍酌回答,他已经走到了病房前。磨砂玻璃中影影绰绰显出个纤细身形,一眼就看出是他的枝枝。霍时誉克制不住心中躁动,敲了敲门:“宝宝,我来了。”
无人应答。霍时誉压着声音又唤:“宝宝,你睡了吗?让我进去好不好?”
等了很久,沈窈枝清清冷冷的嗓音才从门后传来:“宁宁睡了。”
现在妻子说的每个字在霍时誉耳中都像是娇吟低喘,他极力克制道:“我给你买了些吃的。咱们先到休息室休息一会儿,好么?宁宁既然睡了,就不用你辛苦陪着了。”
沈窈枝还是没有回应他。
“宝宝……”
沈窈枝说:“我今晚只想陪着宁宁。”
霍时誉从未觉得时间能这么漫长,以至于他终于难以忍耐,推开了病房的门。
玫瑰花落在了地上,蛋糕盒子也被失控地随手抛在桌头。沈窈枝心头一跳,被人从背后紧紧搂住,雪白下巴也被粗暴抬起,艰难仰起头来,接受丈夫的激吻。
“呜……霍、霍时誉……哈……”
霍时誉粗糙的大掌捧着他的脸颊,弯下腰来蛮横深吻。沈窈枝眼角泪痕未干,莹润肩头轻而易举地就被他健硕有力的双臂箍紧,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张开红唇与他舌尖缠绕亲吻。
霍宁还在床上睡着。沈窈枝意识到了这一点,紧张得耳颈通红。他用力推着霍时誉的胸膛,而今天的丈夫也不知怎么,像是一头饿急了的野狼,望着他的眼底一片贪婪欲望。
也不知道被强吻了多久,霍时誉把他半抱起来,抵在病床边的床头柜上。
沈窈枝眼尾潮湿浓红:“你干什么……”
霍时誉还在吮吻着他的脖颈。丈夫身上烫得要命,那些刺青就像蛇一样爬动着,狰狞又骇人。尽管如此,他还是抵着沈窈枝的额心,低沉道:“宝宝,我想见你。”
沈窈枝真的有些看不懂了。想见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你刚刚……在干什么?”
霍时誉微顿,“在处理公司的事。”
“撒谎!”沈窈枝终于忍不住,压着哭腔道,“你走开。我儿子生病了,我要陪他。我不想看见你。”
霍时誉握住他的手腕:“你儿子?宝宝,霍宁是我们的儿子。你想陪他,就不想陪陪我吗?”
他拉着沈窈枝的手,往自己的胸膛探去:“我真的很想你,宝宝。让我亲亲你,好吗?”
沈窈枝想到文茜茜,想到她做的菜和下的药,心里就一阵绞痛。丈夫为什么不解释?明明宁宁还病着,他却不管不顾地在病房里强吻自己。难道霍时誉就只把他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文茜茜那边没能得手,所以又找上他来?
沈窈枝别开头,要从他身下逃走:“不要,我说了不想看见你……”
手腕被霍时誉按在了床头柜上。
丈夫的身体贴紧他的脊背。沈窈枝身上没有脱下的古装大氅戏服被慢慢卷起来,一直到大腿根。霍时誉的大掌扶着他颤抖的膝盖,缓缓深入,一直到那处温热柔软股间。
有什么坚挺硬烫的东西顶了上来。沈窈枝伏在柜前娇哼一声,因为紧张和害怕,纤细脊背一直在发抖。
今天的丈夫……很不一样。
如果被他在这时候插进来的话……
沈窈枝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干得双腿瘫软,就这么昏倒在儿子的病床前。
3的作用实在太过强劲。霍时誉的指缝里流着妻子湿漉漉的水,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头没有人性的狼,除了占有沈窈枝,已经无法再想其他了。
“宝宝……我爱你。”
……
霍宁醒着。
他闭着眼睛,耳边的一切都分外清晰。他听见母亲被亲得绵软呻吟,也听见衣物扯裂的声音。水声,色情的交吻声,父亲的手指深入一处潮湿黏腻的穴,正在激烈地抠挖搅弄。
霍宁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慢慢攥成了拳。
……妈妈本该陪着他的。
床头柜上湿哒哒留下一行水痕。
沈窈枝的内裤勒着白嫩腿肉,纯白蕾丝下是男人凶狠抽插玩弄的手指。溢出的淫水浇透薄薄布料,隐隐可见粉红美逼难耐吸吮收缩,被两根手指玩得崩溃抽搐。
霍时誉扶着他的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