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现在是第三世了,不管是穿越或是重生,他都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也没有执着得必要。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现在这个当下的自己。
房间内安静得可怕,洛罄罄连呼吸都憋着,在最窘迫得情况下,遇见平常死党内最嘴贱的一位,尴尬已经不足以形容这样得情况了。
「呜~」下手没轻重,枕头边缘的手掌正好搓揉到自己勃起的阴茎,粉嫩的龟头裸露在空气中,被掌心的温度一烫,洛罄罄软软的呻吟出声。
但却只能算是「几乎」。
封澈丝毫不动,只是眯了眯眼,低下头闻着洛罄罄颈边,接着一手就握上他的阴茎。
唇齿纠缠,嘴里蜜酒的甜腻加上对方苦艾酒的尾韵,他更醉了。
接着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那双热烫的手掌抚上自己的下腹,对方的指尖在腹肌上临摹,下滑到鼠蹊,他才颤抖着意识到自己半赤裸的被压在对方身下,眼前是一片冷白的肉色。
此刻,与他身处的世界完全相反;雌虫数量稀少,剩至多数雌虫都掌握在虫族贵族和富商手里,无对象的单身雌虫屈指可数。以求偶期当作名由,让各个有权有势或是有财力的雌雄虫能看对眼,进行联姻和利益綑绑。
「在撒娇吗?」说着,勾唇一笑,然後吻上他的唇。
「滚开,封澈!」
「好小…好可爱…」像是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口,语气是少见的温和。
「罄,体能要多锻链了。」
洛罄罄瞪大眼,不可置性刚刚听到的话;可爱?你的才可爱!
房门又被礼貌性敲响,开门进入的人甩了甩一头在日光下红的发亮的短发。
「滚!」气得一吼,声音却没有预期中有气势。
那一晚,蜜酒的作用下,他被那只虫抓着手腕,拉到三楼的小型交谊厅门口,耳边还交杂着一楼传来的对话与音乐声,更多是自己胸腔传来的鼓噪。
「封澈!」回神後,洛罄罄惊慌的想推开对方。
洛罄罄皱眉,印象中第一世的他,同样身为雌虫却没有这麽娇
後来,意识在对方双手的动作下涣散,只记得对方左侧腿根处那新月状的红色胎记。像是记忆被丛根源截断,他对於那些想刻意遗忘的细节,熟识不已,却偏偏忘了对方的长相。
为什麽同样是军雌,大小差那麽多。连对方的身高都高上自己半颗头。
撇开头,吻落左侧唇角,洛罄罄直觉抬腿想踢开对方,反而被抓着膝盖,让对方顺势将身躯卡近他腿间。
偏偏对方的性器涨大成紫红,交叠在自己半勃的粉白阴茎上,他不由自主的拧眉。
目光就这样落在坐在床上的洛罄罄身上;刚起床的他一身赤裸,松乱的头发一脸惊吓,胸前抱着白色蓬松的枕头,枕头下缘是根站立着、粉嫩嫩的阴茎。
「要不要就装病好了…这太明显…」毕竟虫族就是以体能剽悍着称,身边好友们第一期间就会发现异状,「当年我有参加……」
疑问还是在那里,只是洛罄罄终究是没有寻找对方的念头。
更合况,第一世的死法算得上惨烈,导致魂穿第二世时,刚出生的他一度生命垂危;听说连脑波都出现异常,至於为什麽新生儿需要检查脑波,这就是那对奇葩父母的问题,这个锅跟他是否穿越无关!
对方却做出最出乎意料的举动;略微瞪大双眼几秒,随即关上门,快步往洛罄罄走来,长腿一蹬跳上床,将他扑倒在床上,而且在身躯相贴之前,还有空将他怀中抱着的枕头抽离。
「该死…」洛罄罄意识到自己开始有了反应,脸上的燥热加剧,有些不知所措的抱过枕头遮挡,「是谁啊…到底是谁…」
一段不算清晰的片段记忆浮现脑海,洛磬磬一愣,原先平静的表情转为复杂,可疑的绯红从双耳往脸颊蔓延。
都不热衷。
称不上有新意,还是让洛磬磬内心激动不已,只不过是负面那种激动。
不是他薄情忘记对方,而是第一世到他死时,已经距离那件事近3、40年,第二世他又在银河系生存了26年,他甚至觉得自己对於那场景还有历历在目的错觉,已经是记性相当不错的情况了。
思及自己不止要防身边的雄虫们,还要担心被参与活动的雌虫相中;夹在中间的他,觉得面对其他外星异种的入侵潮,用能源枪一次上百上千的将入侵者爆头,也没有这个活动可怕。
对方一双手贴着他的胸膛,将他推进门内,迅速关门落锁,并在他还有点迷糊时,把他推倒在三人座的沙发上,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喊出,对方的唇贴了上来。
「天……」随即把自己往背後的床上抛去,运动神经强健的他在空中一个翻转,稳稳落在大床中心,却是逃避现实般的往折叠整齐的软被里钻,鸵鸟心态的遮掩头部和颈部,「啊……」他几乎可以说是忘记这一段过往了。
动作跟思绪都跟着呆愣;他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些很重要的讯息,关於这一世、身为少数雌虫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