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觉得你今天听话多了,没给我惹事和闹脾气,怎么你就是学不会按我说的做。”
“你说,为什么。”
王昊摸了两下,感受到前几次的伤口已经愈合,放心地拿下嘴角的烟头,一只手把李京泽按倒在床上,捂住他的嘴,同时伸腿压住李京泽的下半身,另一只手将烟头按在大腿根部伤痕累累的地方。
王昊叼着烟低头凑近李京泽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的脸,闪着明灭红光的烟头只距离李京泽几毫米,李京泽甚至能闻到自己的汗毛被烧焦的味道,他克制不住地在王昊的手下发抖。
但他不愿服软,也不愿在王昊面前露出一丝胆怯,李京泽就这样瞪着王昊,头皮传来的刺痛让他睁不开眼,王昊对他一直毫不留情。
李京泽恍惚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疼痛让他无法再思考,昏黄的灯光和潮湿的空气让他喘不过气,王昊捂得他快窒息了。
王昊突然攥紧手里的头发向上提,李京泽咬牙,刚刚还睁大的眼睛因头皮的疼痛皱起,双手抬起抓住王昊的手腕,孩童的手指甚至握不住王昊的一只手臂。
这是王昊爱他的一种方式,就像楼上的阿姨指责自己的女儿,大人们总说打是亲骂是爱,所以只是王昊的爱要重一些,他能忍,但他忍不了别人分走王昊的爱。
“贝贝,吃了教训就得记在心里,这是爸爸教你的第一课,记清楚了,明白吗。”
“下次进门脱鞋之后把鞋子摆正了。记住了吗。”
他也知道今天王昊去哪了,肯定是去姓李的贱女人那里,那个在后面巷子里自己住两层楼的女人,她男人在外面做大生意,所以她有钱,王昊没钱,总是隔三差五地去找她,一呆就是一下午,每次都能拿到钱,他知道王昊在那里干什么,给人家当鸭,在床上伺候人的男鸭子。
王昊喊着李京泽的小名,房间很小,王昊很快就来到小孩的身边,坐在床上的李京泽只能到他的胸口,仰头看着他,倔强地抿着嘴,瘦得凹陷的小脸上是两颗瞪得圆溜溜的黑眼珠,能从里面看出强装镇定的慌乱。
李京泽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牙根死死地咬住,整个人都绷紧,双手控制不住地发抖,被他握紧藏在身后,没事,没关系,很快就会结束的,李京泽这样安慰自己,却还是能尝到自己嘴里因为害怕而泛出的苦味。
“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听话?贝贝。”
“你又不听话了。”
王昊说这是行为矫正,李京泽知道这是爱。
王昊转动着烟头,让泛红的的香烟尾部和男孩稚嫩的大腿根部尽情接触,烧焦的肉味充斥着不大的空间,王昊盯着李京泽因为疼痛而控制不住涨满生理性泪水的眼睛,他能感觉到李京泽在他手掌下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倒是有点骨气。
“明……明白了。”
烟头和皮肤接触的部分瞬间发出滋的一声,李京泽疼得浑身颤抖,被压住的身体动弹不得,呜咽声从王昊手掌的缝隙中传来,虽然这种小面积的烧伤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李京泽还是感觉好痛,但他要忍住,不能哭,他不能把软弱的那一面给王昊看,因为他知道弱小的人会被王昊抛弃,就像他的母亲。
王昊弹弹手上的烟灰,一只手摸上李京泽的后脑勺,温热的触感从手心传来,小孩细软的发丝从手指尖穿过。
的节目,王昊就这样盯着李京泽,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根皱巴的烟,点燃,无声地吐出一口烟气,在缭绕的烟雾里走向坐在床上的小孩。
李京泽越想越感觉身体被妒火灼烧的疼痛,愤怒和嫉妒让他克制不住地惹王昊生气,王昊生气后对他所做的一切又让他感到害怕,但他必须感受到王昊对他的爱,确保王昊不会扔下他离开,毕竟对王昊来说,他只是一个碍事的拖油瓶。
王昊面无表情地看着李京泽因为恐惧和疼痛而扭曲的脸,松开手中的头发,李京泽捂着头瘫坐在床上,散乱的发丝遮盖住李京泽因为紧咬牙冠而小幅度抽动的两颊肌肉。
王昊把最后的烟屁股用嘴唇抿着,单手脱下李京泽的校服裤子,只剩单薄的内裤裹着未长成的性器官,王昊伸手掰开李京泽的腿,露出要比其他地方肉稍微多一点的大腿。
李京泽被王昊钳住了脸颊,只能口齿不清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合不拢的嘴角泌出口水,顺着流到王昊的手上,很快淌满了王昊半只手。
李京泽知道只要不触碰王昊的底线,他可以做任何事情,扯坏他的衣服,不做作业就看电视,只要王昊默认他可以做,他就肆无忌惮,但王昊不允许李京泽出现一丝忤逆他的行为,不允许李京泽偏离任何一点他设定好的程序,李京泽的脖子上有一个无形的项圈,只要出现一点王昊觉得不行不可以不允许的行为,这个项圈就会被缩紧,李京泽就会受到惩罚。
王昊捏住李京泽的脸,逼他抬头,从嘴角吐出的烟气全部扑到李京泽脸上,劣质烟味从鼻腔灌入,呛得李京泽眼泪直流,从泪眼里李京泽只能看到王昊手边闪着火光的烟头和昏暗灯光下王昊阴郁不明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