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烧至大脑,当清醒变为癫狂,他犹如一头发情的野兽扑到叶书苒的身上。
叶书苒任由他啃噬自己的皮肉,眼角流下泪水。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学生有着校霸的名号,曾经飞扬跋扈,但遇到她后,却将一根无形的绳子递到自己手里,束缚他的劣性,让他在外成了一个积极好学的学生,如今她不愿再掌管绳子,拴着的野兽暴露出本来的面目,带着少年人的固执与暴戾席卷而来。
她现在破罐子破摔只想离开。
“哈~”坚硬的阴茎破开层层媚肉,直捣花心,即使叶书苒无心情事,这副早就被肏得软烂敏感的身子很快起了反应,叶书苒禁不住发出一声声呻吟,逐渐沉溺于其中。
“我不会再受你威胁了,那些照片什么的你要发就发吧,我不在乎了。”回应她的是手腕上的细链在剧烈运动下撞击发出的愈发清脆的声响。
傅知心里堵得慌,他们现在有着最近的物理距离,心里距离却遥不可及,他们…要结束了。
床头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是教务处主任打给叶书苒的电话,这个时间她应该站在讲台上讲课,而不是在这里被迫承欢。
铃声一直响,叶书苒在铃声的遮掩下叫出了声,傅知抽出泛着水光的阴茎,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重新进入,顺便伸手拿起手机放到叶书苒面前:“接吗?”
不等她回答,傅知禁锢着她的腰,变着法的往她的敏感点撞击,将这段时间修炼的技巧都用上了,似乎当成了分开前的最后一场情事,势必要给对方留下深刻的印象。
叶书苒感觉自己像个溺水的濒死之人,身下传来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水纷至沓来,冲刷着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话:“不…哈啊…接…”
以自己现在的样子,一接电话对方准能听出是在干什么,旷工就旷工吧,总比社死强。
傅知劲瘦的公狗腰一下一下地把叶书苒白嫩的屁股都撞红了,臀肉一颤一颤的,圆润挺翘。
电话铃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叶书苒抓起手机,缓慢地打字:主任,不好意思,我犯了急性肠胃炎,刚刚在医院做检查没接到电话,我一会儿要输液去不了学校了,我得请一天假,能让学生们先上自习吗?
仅仅几行字,就用尽了叶书苒的所有力气,点击完发送,她就扔了手机,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是要到了高潮的模样。
傅知撤出性器,小穴一缩一缩的,流出清液,待她缓过不应期,他把她抱起来插了进去,边抽插边下床走了起来,走路的幅度不大,但却让叶书苒有种自己被贯穿的错觉。
她搂着傅知的脖颈,往上攀去,试图抽出埋在体内的阴茎,随着傅知的一记深顶,叶书苒嘤的一声,滑了下来,正好将阴茎送往更深处。
羞涩封闭的小口被粗大执着的硬棒破开后,内里不得不变得松软娇嫩,分泌的淫液如胶水般黏连住侵入的外物,穴肉密密麻麻地将其包裹,收缩蠕动,傅知忍住射精的欲望,将叶书苒就近放在沙发上,又抽插了不知凡几,终于射了进去。
“我要洗澡…”叶书苒瘫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身上还有着傅知这个疯狗昨晚留下的体液痕迹。
傅知将她抱进浴室,而叶书苒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对着傅知说:“我身上都是你的脏东西,你干的你给我洗干净。”洗完我就收拾收拾行李走人。
花洒的水淅淅沥沥地落下,冒出的热气像是为两个人加上了一层模糊滤镜。叶书苒看着让她心动过的少年,如果不是开始他对她下药,然后又威胁强迫自己与他同居,那么他们的关系只会停留在师生这个层面。
关系加深的同时,也让这段关系成了叶书苒心里的一根刺,她所受的教育和自己的道德告诉自己他们不该在一起。
可她太懦弱了,没有从一开始就拒绝,模糊不清的态度与一次次的纵容让傅知的误会越来越深,没有经验的她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只记得自己的心曾剧烈地跳动过。
现在她有点怕了,傅知做过的错事她无法原谅,所以她要在感情失控前赶紧离开。
身上的污渍被洗刷干净,肉体上印下的欢爱痕迹将慢慢淡去,傅知低垂着眼眸看着叶书苒,问道:“能不走吗?”
“我喜欢你。”
“不能。”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叶书苒看着他,他认真地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以结婚为目的,我也知道我干了许多错事,现在我知道错了,让我用余生来弥补我做的错事,我会永远对你好。我们能重新开始吗?我不能没有你。”
叶书苒笑了,同样认真地给他说:“可是我不喜欢你呀,你喜欢我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吗?作为老师我想告诉你,没有谁离了谁就不能继续生活下去的,你现在还年轻,你会遇到更好的人,但那个人不是我。”
“你也喜欢喜欢我好吗?求求你别走…”听到叶书苒绝情的话,傅知红了眼眶,声音颤抖。
叶书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