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肉,分泌的淫水沾湿了手指也没满足深处的欲望,反而让小腹的邪火烧得更加旺盛。
她起身用带着淫水的手扯了扯傅知的手,傅知顺着她的力道,蹲了下来,叶书苒趁机将他推倒在地,压坐在他的身上。
冒着热气的小穴贴在刚射完精兴致恹恹的阴茎上,叶书苒拨开两边的阴唇,在淫液的润滑下,用阴茎摩擦自己娇嫩的阴蒂,萎缩的阴蒂在源源不断的刺激下,红艳艳地露出尖尖,更容易被阴茎肏到了。
沉睡的巨龙在柔软的阴道包裹下,被强制唤醒,叶书苒停下摩擦,撑开湿软的穴口,扶着硬挺的阴茎进入,早就盼望被进入的小穴此刻终于被填满,叶书苒舒服地叫了出来。
“好爽,小穴终于被肏了~”
傅知看着叶书苒露出的淫荡表情,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憋了好久的欲望,翻身将叶书苒压在身下。阴茎在穴道内又变大了几分,将穴口撑到最大,年轻有力的身体爆发出强大的力气,集中到身下,傅知二话不说找准穴内的敏感点,快速地冲刺碾压。
叶书苒双臂搂紧了傅知的脖颈才没被一次次的冲击撞出去,她发出的一声声娇滴滴的呻吟在傅知的耳边回荡,傅知就当是对自己技术的肯定,更加卖力地抽插。
在傅知的猛烈攻势下,叶书苒的叫声越来越高昂,蠕动穴肉像一个个聚集在一起的吸盘,想要吸出体内的阴茎里的精液,榨干侵入者的所有精气。
不知过了多久,傅知掐住叶书苒的细腰,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叶书苒跟着浑身抽搐达到了高潮,来不及流出的精液堆积在穴道内,撑大了她的肚子,她还没来得及缓一缓,就尖叫着被傅知抱起来抵在墙上,而体内刚射完精的阴茎还硬挺着,在被抱起来的一瞬间,阴茎退出又插入,将高潮过后敏感的小穴刺激地又到了高潮,快感如潮汐般袭来,久久不退,叶书苒哭喊着想要离开,却被死死钉在墙上。
“要去哪里?勾引人的婊子是要被肏死的。”傅知掐着叶书苒的脖子按在墙上,阴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叶书苒无助地哭泣,解释的话语却被堵在嘴里,傅知霸道的舌头扫荡着她的口腔,她讨好地用舌头回应,被傅知误以为她又骚起来了,身下的阴茎恶狠狠地向上顶撞。
“唔…哈…”叶书苒难受地弓起了腰身,被迫承受傅知的野蛮冲撞。
“嘴上说着不让我碰,背地里去跟一群老男人喝酒,被下了药都不知道,该怎么惩罚我淫荡的老师呢?”
泄过一次后的叶书苒回过神智,片刻的清醒让她听出了傅知的怒气,明明只是陪秦幽跟客户谈业务,怎么会落得这种局面,眼中蓄积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流下。
埋在体内的阴茎进进出出,撞击到某处,叶书苒刚退去的情欲又卷土重来,痛感转为快感,小穴绞紧性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傅知用舌头将她脸上流淌着的泪水卷入腹中,愉悦地听着她像一只发情期的野猫一样发出愈加尖锐的叫声,随着九浅一深的有技巧的研凿,叶书苒紧抓傅知的肩膀,长长的指甲在皮肤上划出血痕,傅知对这种程度的疼痛眼睛都没眨一下,专心攻城掠池。
“不要了…不要了…”叶书苒面对奔涌而来的快感,窒息在情欲的波涛里,脑中白光闪过,是攀上顶峰后拨云见日的耀眼天光,小穴里喷出股股水液,稀薄滚烫,似乎烫到了耕耘中的肉棒,它退了出去,没有了碍事的家伙,淫水畅通无阻地喷涌而出,溅湿了傅知的小腹。
他不仅没有怪罪叶书苒的淫水喷射到自己身上,反而用指头沾了沾,然后伸到自己嘴里品尝,体液本带着淡淡的腥咸,但在傅知嘴里却如花蜜般香甜,似乎没有吃够,他直接将头埋在叶书苒的下体,伸着舌头舔舐小穴喷出的水液,饥渴得宛如迷失在沙漠久旱逢甘霖的徒行者,急不可耐,却又带着对来之不易的水源的珍视。
叶书苒颤抖着身子,感受在穴内作乱的狡猾舌头,流出的淫液顷刻被舌头卷走,吞咽而下。纵欲过度体力不支的她,终于支撑不住身子,摇摇欲坠,卸了一半力的叶书苒直接骑坐了傅知的脸上,反而方便了他的舌头往更深处探索。
“嘤…嗯哈~”叶书苒被舌头玩弄得勾起了深处的瘙痒,手不知不觉地抓紧了傅知的头发,带满情欲的上扬声调让傅知听得血脉喷张,身下未射精的性器弹跳了一下,紧紧贴到自己的小腹上。
抽出舌头换上翘起的阴茎,插进小穴深处释放出压抑良久的浓稠精液。
“还要~”在酒精的作用下,本是助兴的药剂,药效直接翻了几倍,间歇多次的发作让使用者欲火焚身,时而清醒时而沉沦,清醒时对自己的反应羞愤难抵,沉沦时被性欲的高潮吞噬殆尽,最难耐的是清醒的沉沦,明知不该成为被情欲支配的奴隶,偏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食髓知味。
在欲拒还迎中,叶书苒被傅知抱到床上翻来覆去地肏干,窗外的月光照在两具抵死缠绵的肉体上,叶书苒最先撑不住昏睡过去,傅知给她盖上被子,望着她被皎洁月光笼罩的睡颜,心脏砰砰直跳,忍不住用裸露在外的丑陋阴茎触碰她纯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