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臭口水味道!胖子甚至还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粗厚的舌头舔过每一颗牙齿,再缠住丁香小舌不停吸卷。
宁鹤被恶心得不行,身体却喜欢得不行,只能无助地哭喘着。
美人哭泣的模样惹人怜爱,也激起胖子的兽欲,鸡巴硬如铁块狠狠插入深处的子宫口!紧紧闭合的子宫被狂风暴雨般重重地肏干着,被干得张开半个小口,将入侵的大鸡巴讨好地含住,祈求对方能够放过自己。
“啊哦哦!子宫被操到了、好深……大鸡巴哥哥的鸡巴好棒、好厉害操到了骚子宫!骚子宫要被肏烂了……好、好爽要死了。”宁鹤紧紧抱住对方,手指都掐入对方的肥肉里,嘴里胡乱地呻吟。
胖子扣紧宁鹤的细腰,低吼:“你个烂逼,日死你!妈的骚成什么样了,婊子见了你都自愧不如,个烂货肯定被很多人操烂了,射死你个骚屄!”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胖子恨不得两个卵蛋都草进去!交合的地方流出大量的淫水,胖子再也忍不住,滚烫热烈的精液有力地冲射在柔嫩的子宫壁上。
宁鹤被烫得惊声尖叫,骚屄不由夹紧,到了第二次高潮!
“啊啊啊被内射了子宫被射了……啊哈都射给我、好棒要死了!好爽哦……”宁鹤爽得翻出白眼,半吐着舌尖,无力地被胖子抱在怀里四处揉捏。
胖子短小肥硕的手掌揉搓在宁鹤细嫩的皮肤上,本来长得就丑再配上这副淫邪的样子更加丑陋。他放下宁鹤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这可是要送个大学霸的礼物。
胖子取出四根银色细链,银链的一端有圆圈口,内部还垫了一圈细细的羊毛,“咔咔”将宁鹤四肢锁上,另一端分别绑在床的四角。银链的长度刚刚好将宁鹤修长的四肢完全打开,在雪白的床单上呈现出“大”字形。
房内的空调还在不知疲倦得工作着,被逼大张着的女穴感受到空气里的冷气,微微发着抖,小口小口翕张。
“啪”清脆的声响,胖子挥舞着手里的皮拍子,毫不客气地拍打在宁鹤肥嫩湿滑的雌穴上,宁鹤下意识想要屈起双腿躲避,但被绑住得长腿再怎么用力,也闭合不上,只能像个下等的贱人一样,大张着腿承受主人的责罚。
“啊啊……不要、要打!哦哦好疼骚屄被打了……哈、哈”宁鹤小幅度地摇着头,无助呻吟。
但胖子非但没有理会他,甚至加快了拍打的速度。皮拍子是特定的银色金属,拍打起来并不太疼,而头部是一只展翅振飞的蝴蝶形状,每次落在那朵糜丽如玫瑰的雌穴上,就好像一幅蝴蝶采蜜的华美画面。胖子被刺激得眼红一片,一时间空气中都是“咻咻咻”的声响。
娇嫩的女穴被拍得更加糜烂、艳红,泊泊的不断流出淫水,这些清透的骚水又被拍打的四处飞溅。宁鹤慢慢也从中得了趣,嘴里的呻吟也变了调:“好爽啊哈好、好舒服……骚逼被打得好舒、服主人再用力点啊哦快、骚货好想挨打、太爽了哦……”
“贱货!妈的老子抽死你个狗比,宁鹤你真他妈是天生的贱种,活该被男人操!”胖子拍打得更加用力,拿着拍子的手上的肥肉都在快速地晃动。
宁鹤爽得前面的粉色鸡巴都挺立起来,皮拍子每次落下的位置会有不同,时不时蝴蝶翅膀的弧度刚好贴合刮蹭过鸡巴上的青筋,带来更大的刺激感,马眼疯狂流出大量的腺液。宁鹤已经爽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浑身发抖,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经过小白的疼爱,本就糜红的淫穴这会被拍打得更加嫣红肥肿,像是树上熟透了的浆果任人采摘,完全没有平日的清冷模样。胖子恶意地用蝴蝶尖重重地碾磨小小的阴蒂,阴蒂包皮都被玩得透明,轻轻一扯好似要破了一样,敏感异常的小肉粒哪里经得起这种玩法,宁鹤失声呻吟:“不、不行……不要打啊啊!!好舒服、骚阴蒂被打了啊哈、要到了哦哦……骚货要到了!呜呜……啊去了……”
白嫩的腰肢配合着胖子的抽打摇摆,猛烈地抽搐了几下,宁鹤硬生生被抽打着到了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液喷涌而出,整个花穴都被打湿,泛着一层水光,肉棒也颤巍巍地射了,溅落在宁鹤紧实的小腹和鸡巴上。胖子撸了一把宁鹤的小肉棒,将残余的精液都涂到手里,又捏开对方的下巴,还处在高潮余韵之中的宁鹤无力地任由对方动作,潮红着脸让胖子用那短粗的手指捏开自己的嘴,五指暴力地插进嘴里,被逼吃掉自己的射出的精液。
胖子嘴里还淫笑道:“怎么样大学霸,自己精液的味道有没有吃过?好吃吗哈哈哈哈。”宁鹤也不抗拒,饥渴地舔食胖子的每一根手指,将上面的精液舔的干干净净,讨好地说:“好、好吃!骚货还想吃啊哈,主人再给贱货吃精液好不好……”
“妈的,宁鹤你他妈真的是骚透了,老子现在就满足你!给你个骚狗吃个够!”胖子嘴里大声骂着,一把揪住宁鹤柔顺的黑发,宁鹤被迫昂起头,头皮被扯得生疼,还没来得及呼痛,丑陋腥臭的黑色大鸡巴就塞满了小嘴。胖子也不等宁鹤适应就抓着宁鹤的头摆动起来,每一下都深深插喉道口,动作又快。每次往前面顶的时候,宁鹤都会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