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小鹤你真是个骚货,居然还有子宫。平时不是清纯、高冷的样子吗!现在这个不知廉耻吃着大鸡巴的是什么?!是不是经常被男人操?是不是骚婊子!”梁非大声骂着,操得更加凶猛。
梁非没想到操过几次后的宁鹤能骚成这样,看着正在做爱的两人他的鸡巴也硬了,但他不想塞到宁鹤的嘴里,他喜欢听宁鹤骚浪的叫床声,跟他本人的脸形成很大的反差,让人硬得不行。
“嗯……好爽!鸡巴好、大,小穴被插满了……”然后自已坐在鸡巴上开始摇晃起来。
双手解开对方的牛仔裤,深灰色的ck内裤被顶出一个大帐篷,前端已经被打湿了,轻轻扯开,“啪”地大鸡巴弹跳出来,因为贴得太近,龟头还扫过宁鹤的唇。宁鹤张嘴含了下去,宁鹤很聪明,不仅体现在学习上,床上也一样,他已经口交过几次了,有了经验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对方和自已更舒服,一边用喉道口挤压、按摩龟头,一边用舌头不断舔弄柱身。孟驰本来就硬了,被美人主动口交了一会更硬了,宁鹤感到最近的鸡巴硬得差不多了,自已的小穴深处也痒得不行,便吐掉嘴里的鸡巴,用手握着对准阴道口用力坐了下去,“噗呲”一下全根没入,骚痒的女穴终于有鸡巴插进来止痒,宁鹤爽得仰头呻吟了一声。
“梁非你把小鹤带去哪里了?房间号是多少?”
操子宫实在太舒服了,梁非操了几十下就抵着宫口射了,温热的精液足足射了一分多钟,拔出来时鸡巴将精液和子宫喷出来的淫水都带了出来,宁鹤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发抖,腿长得很大,小穴已经合不拢,缓缓吐出精液。
这时宁鹤那撅起来的白嫩屁股引起了他的注意,别看宁鹤很瘦,但他的屁股却很有肉感,尤其是穿紧一些的牛仔裤的时候特别明显,又圆又翘。他伸手抓了一把屁股,手感比起奶子要紧实一些,但同样的细腻。梁非揉了几把,一手扶
宁鹤被操得受不了,梁非的话刺激着他的自尊心说的话颠三倒四:“没、没有被别的男人操,这是小鹤的子宫,子宫在吃鸡巴!啊啊啊!!小鹤不是骚、骚婊子,不要……”用力操了几百下,贪吃的子宫把龟头含了进去,操进子宫和阴道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子宫里的鸡巴好像被无数张小嘴死死吸着,让人不想抽离。梁非爽得头皮发麻,操得更深,宁鹤纤细、平整的腹部操得顶出鸡巴的形状,梁非兴奋地抓着宁鹤的手按在上面:“骚婊子都被打鸡巴操出形状了,还说不是?这是什么”
“小鹤说他去了图书馆,但我去了没看见他,反倒是徐端看见你去酒店了,你别说你来酒店学习,快点把房间号告诉我。”下午孟驰结束社团活动回来看见他俩都不在,隔壁宿舍的人说看见梁非进了学校附近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孟驰一听就有猜到梁非是带宁鹤开房去了,他再去图书馆找了一圈没找到,直接去了他们说的酒店,给梁非打了电话。
梁非手搭在宁鹤的膝盖上,刚还想再来一次,被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疯狂响了起来,梁非本来不想管的等一会没人接就自动挂了。但奈何电话一遍遍打进来,一直在狂响,梁非骂了一声还是去接听了,来电显示是孟驰,梁非刚一接通,面对传来孟驰焦急的追问声。
抽插起来。宁鹤急促地呼吸着,双腿用力缠绕在梁非腰上,女穴更贴近鸡巴,没几下梁非就操到了一张小嘴上。
梁非这会笑嘻嘻地爬上床,把宁鹤拉到怀里,拉开他的腿,向孟驰展示那口淫荡的女穴,把宁鹤的脑袋侧过来和他深吻,同时一只手握着右边的奶子反复揉捏出各种形状,宁鹤很喜欢接吻,尤其是深吻总能很快挑起他的情欲,被操开的女穴这会也泛着痒,但是无人问津,于是他把右手伸进女穴里,很轻松就插进去了三个手指,模仿鸡巴在里面来回抽插。
宁鹤感受到手指下凸起来的形状,哭得更大声:“是、是鸡巴,啊……!小鹤被操成骚婊子了,小鹤是骚婊子!嗯……啊!!”
眼前两人这副色情、淫乱的画面狠狠冲击着孟驰,鸡巴把牛仔裤顶出一个大包。而习惯大鸡巴操穴的宁鹤怎么可能满足于自已那三根纤细的手指。梁非放开他的小嘴,有几道银丝在两人唇舌之间。梁非笑看了一眼孟驰的鼓包,把宁鹤推到孟驰怀里:“骚宝贝,你要的大鸡巴就在这里。”
孟驰接住香软入怀,听到梁非对宁鹤的称呼有点不开心的皱了下眉,宁鹤倒不太在意,他伸手把孟驰按倒在床上,掀开对方的上衣,在对方的胸口落下轻轻的一吻,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下,满意地感受到身下男人动弹了一下,他抬头看了一眼孟驰,示意对方不要乱动,然后低下头就这刚才的动作一路向下舔亲,问到肚脐眼的时候还坏心眼地用唇舌来回打转了好几圈,感受到男人腹部蹦得紧紧的才放过。
梁非撇撇嘴:“5018,你上来吧。”挂断电话没两分钟门被敲响,梁非就这么大咧咧溜着鸟去给孟驰开门。孟驰白了他一眼,走到宁鹤身边看到他被操成这副模样有些心疼。
梁非开始还嘴硬:“什么我带他去哪里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早上起来他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