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比胖子更好,不会一味地猛干,而且九浅一深顶在软肉口上碾磨,更加勾起宁鹤的性欲。经历过太多的性爱,这种轻慢些的操干让阴道和子宫更加瘙痒,宁鹤忍不住扭动起纤细的腰肢,屁股下沉想要吃到更多的鸡巴,却被男人狠狠抽了一巴掌在臀上,宁鹤哭吟:“呜呜呜想吃、吃大鸡巴,好哥哥们不要磨我了好痒、小穴好痒!想吃大鸡巴了……”
听到这话三人都笑了起来,胖子的表哥淫笑道:“表弟我听说他还是个学霸,这就是名牌大学生吗?不是哪里来的小妓女吧哈哈哈。”胖子也啐了一口:“就是就是,妈的白天在学校装得人模狗样,私下就是个欠鸡巴的骚货!”
“小浪货想吃大鸡巴了,那哥哥就满足你!”矮胖男人说完也不再折磨他,挺着腰猛干起来,干得宁鹤咿咿呀呀地淫叫起来。
那胖子的表哥鸡巴本来就硬得不行听到宁鹤放浪形骸地叫床声,鸡巴又涨大了一圈。他喊了一声:“猴子。”跟那个叫猴子的矮胖男人对视一眼,对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那叫猴子的男人就着操穴的动作,一把圈起宁鹤将人抱到自己腿上,这个姿势鸡巴能操得更深。每一下都将鸡蛋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子宫口里,奸得娇嫩的子宫不断痉挛收缩。
这个姿势也让宁鹤的菊花彻底暴露在表哥的眼里,他摸了一把宁鹤和猴子的结合处,摸了一手的淫水,把这些淫水当润滑剂涂在宁鹤的屁眼处,再用一只手撑开臀缝,粉红色的屁眼上布满细密的褶皱,在冷空气里一缩一缩的,就想一朵含苞欲放的雏菊。
男人可不会心疼这么多,伸出两指就插了进去,后穴异常的痛感让宁鹤回过头看,见到男人的动作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这实在超过他的认知,不由挣扎起来。偏偏猴子这时候又猛操起来,每一次都狠干敏感点操得宁鹤脑子发晕哪里阻止得了身后的人。表哥又加了一根手指,等三跟手指都能自由进出后,换上滚烫粗大的鸡巴抵上穴口,一鼓作气猛插了进去!
破处本来就很疼更何况是不适合做爱的屁眼,难以形容的撕裂感疼得宁鹤眼泪都流了出来,前面的鸡巴都萎靡了下来。
比起湿滑软嫩的阴道,男人的肠道更加的紧致,温度也要更高,第一次挨操的处男穴只会更加的紧,箍得表哥的大鸡巴发疼,他也是操过处男穴的老场了,对付这种十分有经验。表哥一巴掌扇打在宁鹤白腻肥硕的臀肉上,激出一层肉浪,嘴里骂道:“骚货给老子放轻松点,夹这么紧是想把老子的大鸡巴夹断吗?!看老子不干死你!”
说罢,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宁鹤的后穴是第一次承欢,腔道干涉得很,表哥每一次的抽插都让他疼出细细的汗珠,连女穴都疼得收缩起来。矮胖男人扇了一巴掌宁鹤的奶子,“骚货,疼还夹得老子的鸡巴!”宁鹤委屈得不行。
可操着操着,肠道习惯了这种疼痛,慢慢分泌出肠液来,有了肠液的润滑,表哥粗大的鸡巴进出得更加容易。
“啊啊啊……好、好奇怪别别戳那里!”不知道表哥的鸡巴戳到了哪里,一种酥麻的感觉瞬间爬满宁鹤的全身,不由叫出来。
表哥眼睛一亮,知道这是操到了宁鹤的前列腺,二话不说对准这一点疯狂操了起来。与女穴的敏感点不同,操前列腺带来的快感更加直白、疯狂!直冲大脑击溃宁鹤全部的理智。
“啊哈好棒好爽!太厉害了要死了要死在大鸡巴上啊!操得好舒服妈的好厉害啊哦……哈哈还要还想要再大力点操死我!!”宁鹤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嘴里胡乱地淫叫,爽得直翻白眼,双手抓在前面男人的肩膀上,不断弓身摇头配合身后男人的操穴动作。
猴子也是操过很多男人的,但没有人像宁鹤这么淫乱,跟娼妓没什么两样。而操出这副媚样的人并不是他,男人的好胜心被激到了,大手抓握住宁鹤细腻雪白的腰窝,毫不留情地大力操穴!
而肠道已经得了趣,越操流出来的肠液越多,表哥操得也越来越舒爽,察觉到猴子的敌意,表哥也不甘示弱地猛操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两个男人同进同出。被夹在中间的宁鹤两口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前面嫩穴里的大鸡巴将子宫操得发酸发麻,每一次深入都将宁鹤薄薄的肚皮撑出一道鸡巴的形状。而后穴里的鸡巴份量比起胖子的还要足,悍进悍出每一下都要将屁眼全部撑开,好像要把肠子都要干出来一般!
表哥还坏心眼地揪住宁鹤被玩的殷红肿大的乳头送到猴子的嘴里,一边挤压乳肉好像挤奶一般,而猴子也跟小孩吸奶似的用力嘬吸,吸得奶头发疼。表哥一边恶劣地问:“骚货!谁干的你最舒服?喜不喜欢大鸡巴?想不想做我们的小母狗天天给你喂大鸡巴吃。”宁鹤此时脑子已经晕了,只知道顺着对方的话讲。
“好舒服好爽呀!啊啊哦都好喜欢两个大鸡巴骚货都好喜欢哈……想做哥哥们的小母狗哈……每天都有大鸡巴吃哦哦!!”宁鹤恍惚地回答着,压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淫言乱语。
三个男人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胖子被宁鹤淫乱的话给惊到,虽然早就知道这骚货在床上和床下跟两个人似的,但听到这话底下的鸡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