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艳红肉洞,一张一合。
宁鹤还有一丝理智,他咬着唇不肯说话,那个黄毛也不急,伸手揉捏着他的大奶,时不时扯着乳夹来回晃动,奶粒被玩的肿大一圈挺立在空气中,微微发抖。另一个胖衣服的黄毛也忍不住加入进来,脱掉裤子露出紫黑色的鸡巴,别看那个胖子不高但鸡巴很大,上面还分布着许多的暴起的青筋,看鸡巴的颜色就知道操过许多穴了。
那个胖子一手握着鸡巴撸了几下,马眼分泌出一些腺液,他就这么握着鸡巴在宁鹤的脸上来回蹭,在宁鹤白嫩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粘液,他把鸡巴在宁鹤殷红的唇缝中磨蹭,宁鹤紧闭着嘴不肯张开。另一个黄毛见状伸手揪住他红肿的奶头拉扯出长长一道,宁鹤痛呼出声,胖子趁机将鸡巴插进娇嫩的口腔里,鸡巴太过粗长,抵在喉咙口,窒息感让宁鹤不断用舌头去推拒,可是湿滑的舌头能有多大的力气,推拒的动作更像是讨好,胖子长舒了一口气:“妈的,这骚货好会舔。”说着双手抓着宁鹤的短发,用力挺胯大力操着这张小嘴。鸡巴特有的腥臭味弥漫在宁鹤的鼻尖,就是上瘾的春药令人着迷,宁鹤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不由按着鸡巴抽插的速度,每次插到深喉时喉咙都配合地收缩给鸡巴紧致的快感,吞不下的口水和鸡巴的腺液将红唇染得水光淋漓,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流出。
上面那张小嘴被操得多舒服,下面那张无人问津的小穴就有多难受,宁鹤已经被玩出了情欲,下面的嘴饥渴难耐,宁鹤并起双腿摩擦,手指也伸到女穴里插弄起来,可是手指的长度不够,小穴深处更加瘙痒想要被粗长的东西进入,可是那黄毛一把扯开他插在穴里的手,不允许他自慰。一边淫笑地问他:“骚婊子,手指就够了吗?不想要大鸡巴操穴吗?是不是很痒?”
宁鹤要被欲望折磨疯了,下半身扭动着,穴内的瘙痒就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爬一样,最终宁鹤崩溃地疯狂点头,那胖子把鸡巴从他嘴里拔出来,嘴唇已经被操红了,宁鹤声音嘶哑地哭叫着:“要大鸡巴、想要被大鸡巴操,我是骚货……要被操……”
“哈哈哈哈!骚货满足你!”黄毛大声淫笑,将宁鹤的两条长腿夹在自己肩膀上,早已蓄势待发的鸡巴抵在汁水泛滥的女穴口上,用力一撞,粗长的鸡巴破开软肉直插到敏感点上,两人都忍不住发出呻吟。接着黄毛开始大力鞭挞,鸡巴在温暖紧致的肉道里狠狠地进出,每次都抽出半截下一秒又狠狠地全根没入。
宁鹤被干得皮肤发红,肉臀被大力的撞击,泛起一层层肉浪,“啪啪啪”的肉贴肉的色情声回荡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宁鹤无力地靠在马桶让,才不至于摔倒在肮脏的地面上,只知道哭吟,小穴本能的缠紧鸡巴。
“啊好爽……被大鸡巴干到了……嗯嗯……”
黄毛边干边骂:“妈的,水这么多,老子干过的妓女都没有你的多,我看你就适合当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臭婊子,骚屄这么会含,就应该天天吃男人的鸡巴!”
“不是、是……我不是妓女啊哈……要被操烂了……”宁鹤哭叫着,身上的男人干得更凶,鸡巴突然操到一处软缝,龟头轻微陷进去。
黄毛惊喜道:“操了,这骚婊子还有子宫!”说着对准那处缝隙疯狂操干,原本紧闭的宫口被操出一道小口,将鸡巴深深吞吃了进去。子宫被鸡巴进入,除了酸胀感还伴随强烈的快感,宁鹤胡乱地挣扎,小腹剧烈地收缩。
“啊啊……被操、操到子宫了……好酸、啊哈……大鸡巴干得好深、小骚屄要被操烂了……哦嗯……要被操成骚婊子了……”宁鹤淫叫着,已经没有理智了,没干一会从子宫口猛地吐出一股淫水包裹在粗大的鸡巴上。
一边的胖子看黄毛爽得没边,鸡巴硬得生疼,他蹲在一边,粗短的手指抚摸着两人交合处,顺着缝隙慢慢插入一根手指。黄毛察觉到了,两人对视一眼,就知道对方淫邪的念头,黄毛配合胖子,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粗糙的大手去揉捏宁鹤的大奶,到处点燃宁鹤的骚点。
等另一根鸡巴抵在女穴口试探着插入时,剧烈的撕裂感让宁鹤意识到了对方想做什么,他手脚并用,想要逃离:“不要!吃不下……小穴吃不下……”
然而他挣扎的力度很轻松就被两个男人压下去,胖子的鸡巴势如破竹地插了进去,紧贴着另一根鸡巴。宁鹤眼睛顿时睁大、喉咙口发紧,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体内的两根大鸡巴也并不怜香惜玉,哺一进去就开始同步地操干起来,娇嫩的子宫口不停地被两根粗壮的鸡巴猛戳。阴唇都被操得外翻,边缘的肉被扯得变薄,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撕裂。宁鹤已经被干傻了,眼睛向上翻,露出白眼,香舌也吐出来,身子随着男人们的操干,乳夹上的蝴蝶在空气中晃荡,好像变成了真的蝴蝶那样。
薄薄的肚皮上一鼓一鼓的浮现出两根鸡巴的形状,宁鹤被逼摸着肚皮上的凸起,肆意淫叫。
“哦啊啊啊……被两根鸡、鸡巴操了……啊……骚屄已经烂了……好爽、骚屄要被操松了……啊,子宫、吃进去了……哦哈……”
两根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