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终于有机会品尝了。
舌头用力重重的扫过,在用牙齿咬着,宁鹤一疼,嘴巴张开些,孟驰趁机将舌头伸进去在宁鹤的口腔里舔了一圈,再缠住对方香软的小舌,来回舔缠。宁鹤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只能无力的张大嘴巴让对方攻城掠地,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去。宁鹤这种色情的亲法弄得浑身发软,本来是半靠在墙壁上的,一下撑不住滑了下去,身上的孟驰被他一带,也摔压下去。
还剩半截在外面的鸡巴“噗呲”一下全根没入,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孟驰是爽的,鸡巴被湿热、紧致的肉道紧紧包裹,舒服得孟驰想要立马抽插起来,但还是忍住了等宁鹤适应。
宁鹤那声闷哼是疼出来的,好在没有开始那股撕裂感那么疼,缓了一会疼痛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涨涨的感觉,小穴都塞得满满当当的。
见宁鹤适应了些,孟驰也忍到了极限,用力抽插起来。孟驰的模样很是端正,鼻如悬胆、剑眉星目,是那种很正派的帅哥长相,从小就有很多女生追他,他也谈过几段,但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可能是原生家庭的缘故,孟驰一直被教育这种事情应当要和他深爱的女人在结婚后才能做。但现在他却把一个男的、甚至是相处不过一个月舍友压在身下,鸡巴在对方的小穴里来回抽插。这种强烈的刺激感,让他伸手用力掐住宁鹤的细腰,下身更加用力摆动,整根鸡巴没入,再抽出一半再、全部压入。
孟驰一个处男,操穴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全凭本能,但好在他鸡巴很大,柱身硬起来有婴儿的小臂那么粗,龟头还微微上翘。每一次都能将层层叠叠的软肉破开,填满整个女穴,小穴里每一个根敏感的神经都被照顾到。宁鹤被操得脸色红晕,身子被顶弄得一上一下,只能无助的把双手搭在孟驰的肩膀上,寻求一些依靠。就这么操了十几分钟,不知道孟驰操到了哪处软肉,一种酸痛传来,宁鹤发出一声尖叫,双手顶在孟驰肩上想要逃离这种陌生的感觉,但孟驰怎么会让他跑了,修长结实的手臂用力将宁鹤牢牢锁在环中,意识到那可能是宁鹤的敏感点,随即对着刚才操到的点猛操起来。宁鹤被操得不断小声尖叫,慢慢地这种尖叫变了味道。那种酸痛的感觉转变成了恐怖的快感,一层层叠加,刺激着宁鹤的神经,这种感觉太陌生、太激烈,让宁鹤忍不住求饶。
“啊……别操……不、不要操那里,嗯……求、求你了……啊!”宁鹤断断续续的声音充满了情欲的音调,被操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白皙的身体也被操得微微发红,哪里还有平日里清冷、高贵的模样。
孟驰没有理会他的哀求,伸手把人抱起来,让宁鹤坐在他的身上,这个角度让鸡巴操得更深了,又对着宁鹤的敏感点猛操了几十下。宁鹤忽然伸长了脖颈,嘴里发出长长的呻吟声“啊……嗯……”同时一股热流从女穴深处喷涌而出,浇盖在鸡巴上,孟驰舒服得头皮发麻,大鸡巴弹跳几下射在了里面。
射完后孟驰没有直接拔出来,而且学着片子里的将人抱在怀里一下下抚摸对方的后背,延长快感余韵。就这样躺了一会,还是宁鹤先恢复过来,推了推身上的人,孟驰才恋恋不舍的将鸡巴拔出来。
“啵”的一声随着鸡巴的抽离,一股股白色的浓精流了出来,宁鹤脸颊绯红,不自然地夹紧了腿,孟驰也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下:“我带你去洗一下吧。”说着无视宁鹤的拒绝直接公主抱起人去了浴室。
孟驰打开热水先简单得冲了下两人,接着伸手到宁鹤的小穴里,宁鹤以为他还要做,连忙拉住他的手说:“不能再做了,今天很累了。”孟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解释道:“不做了,是要把里面的东西引出来,留在里面不好。”
宁鹤羞红了脸,松开了手:“哦。”刚做完的小穴还是很敏感,被手指扣挖两下就忍不住讨好地夹紧入侵的异物,宁鹤也察觉到了,一边努力放松,一边小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孟驰没说什么,一直手圈住宁鹤,另一只手快速地在小穴里来回扣挖几下,将剩余的精液引出,随后又用水冲了下宁鹤的身体,再用毛巾擦干,便让他先出浴室。等人出去了,一把将热水调成冷水,伸手握着洗澡时又硬起来的鸡巴撸了起来。等出来后宁鹤已经躺在自已床铺上背对着自已也不知道睡着没有,孟驰看了一会对方的后背,随后也关了灯躺回自已的床上。
国庆很快就结束了,室友们都回来了,寝室恢复了以往的热闹。但其他室友们都发现了国庆后孟驰和宁鹤的感情突飞猛进,不是说原先关系不好,只是不像现在这样上下课、吃饭都在一起。
他们寝室是混寝,孟驰和宁鹤是计算机专业的,而另外两个是通信工程的。今天晚上另外两个室友有大课,寝室里只剩下宁鹤和孟驰。从那天以后到现在已经过了半个多月,孟驰一个年轻大小伙,精力旺盛却无处发泄,连着洗了好几天冷水澡。
宁鹤正坐在椅子上刷手机,突然被人拿走自已也被人提起肩膀,眼前一晃人已经坐在了孟驰的大腿上,对方的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隔着裹胸揉捏他的胸口。宁鹤双手抵着对方的肩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