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似有千斤重,可是须佐之男依然费力地将它们抬起,颤抖着护上小腹。在这样的场合下被奸淫令他格外羞耻,绷紧的身体连带着体内的肉壁也跟着圈得密实,身子随便一摸下面便分泌出更多液体。习惯了神王寝宫的须佐之男从来不像今天这般敏感,他一边保护着肚子,扭着腰去躲避一下下钉向在穴心的冲撞,一边极力咬住那些呻吟,不让自己放浪的声音玷污了女儿高洁的神社。
八岐大蛇把须佐之男正抚摸女儿脑袋的手抽回来,力气有点大,硬生生将须佐的腕子掐出一圈指印。他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耐心,神情有些漠然,擒着须佐的手却不放松,口中只吐出寥寥数语:“该走了。”
御馔津有些失落。她好久没见到母神,推开门后望见那温柔的眉眼,内心立刻被欢欣填满了。可眼下,一个钟头没到,父神却要把须佐之男再带回那孤高神殿。
那是猎人发现受伤的野兔尚能奔跑时的眼神,危险又警惕。
“你干什么!”
嗅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息,狐狸有些局促不安地站起,毛茸茸的尾巴垂下来,但它不敢离神王太近。那对怨偶两两相望却互不相让,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蛇神先出声道:“下不为例。”
御馔津发出雀跃的一声欢呼。须佐之男对蛇神软化的态度有些意外,他下意识地认为蛇神找到了新的恶趣味,正在计划并即将实行在他身上——果不其然,接下来,八岐大蛇就以飨食为借口,将他们的长女支开了。御馔津喜滋滋地应承下来,化了形便要去人类村庄里学习如何做出美味的糕点,打算给她的双亲露上一手。
他想挣扎,他想反抗,他想——至少不要在这里,在他女儿的神社里。蛇神的性交时间无比漫长,他害怕直到御馔津回来了,这场交合都尚未结束。但蛇神不去考虑这些长远的事情,须佐之男一息尚存的雷电之力令他头一次产生了危机感,那簇并不弱势的电流似乎在警告着他什么一样。就像他抓不住须佐之男的手,今后他也可能会抓不住须佐之男的未来。
嘴上这样说着,蛇神的内心却并没有得到多么痛快的释放。骄傲的邪神终于尝到了心如乱麻的滋味,须佐覆于肚腹的手被他强行拿开,他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与之相扣,攥紧。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望着须佐之男已经意乱情迷的脸,鬼使神差地垂下身,却没有去吻对方的嘴唇。他与他额头相抵,一次又一次将彼此冲上欲海的浪潮。
即便无比通达人性和心理的蛇神,此时此刻也开始混乱起来了。他将性器顶进因怀孕而分泌体液、正温暖湿滑的甬道,须佐之男“唔”的一声痛呼才令他有了真真正正把人攥在手心的实感。
御馔津端着热气腾腾的米糕走进来时,须佐之男有点慌乱。他醒过来后,屋外已经是漆黑一片,还没适应昏暗的视野,御馔津
“不愧是高天原的神将大人——”蛇神对须佐一息尚存的神力耿耿于怀,他报复性地一撞,听着须佐之男随之发出难以自抑的哭喘,继续道:“被压抑了神力居然还那么有本事。”
宿敌,可以称得上是最熟悉彼此的敌人。先代神将对八岐大蛇的猜测一点没错,御馔津前脚刚走,蛇神便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怀着孩子的神明有点懵,他想伸手去护住肚子,用来收束他力量的镣铐却猛然收紧,将他的力气抽走大半。
“我再陪她一会儿。”须佐之男并不想走,他试图把手抽回来,可被抓得实在太紧,这令他有些不爽。久违的雷电之力噼啪作响,蛇神被电麻了手掌,须佐之男趁对方力道松懈的空当连忙摆脱桎梏,蛇神的眼睛却在他用处神力的那一刻微微眯起。
这大概是全世界最放荡的母亲了——八岐大蛇看着须佐之男潮红的脸,不放松挺胯顶弄的动作,把心中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化作枕席情趣般的污言秽语。他对须佐之男的身体一向不吝啬夸赞,对方保护腹中胎儿散发出的母性甚至连他都生出三分爱怜,细密而窒息的吻落在须佐的鼻尖和嘴唇。
狐狸被她变成小狗幼崽似的团子揣在兜里,她飞奔着跑进庭院,背上装了满满一袋子大米的竹筐就冲出神社。不远处的人类村庄正升起几缕炊烟,如果速度够快,她能在太阳落山前把那些步骤学会,等到夜幕正式降临,没准就能将热气腾腾的米糕端到母神面前。
少有的无力感令须佐之男顿生恐慌。这里是稻荷神社,是属于他女儿的庄严圣地。他的孩子前脚刚走,后脚就要发生这等荒唐的事情。因为四肢上蛇神专门打造的镣铐,他此时几乎丧失了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用来蔽体的布料被扯个精光,两条腿被嵌入进来的雄性躯体分开。
馔津对于孕育这件事依旧十分好奇,她想把耳朵贴上去听一听,一股外力却打断了她的动作。
屋内又只剩下八岐大蛇和须佐之男两人,须佐之男依然没放下戒心。
在须佐慌乱又无用的反抗中,蛇神将子宫口再度顶开,将夹杂了自己执念碎片的体液喷洒进去。被动承受的母体无可奈何地软化下来,温暖的宫口吸附着硕大的阴茎,盼望着来自上位者的施威早些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