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刚刚,他已经把这些情报全部上交,如实坦言并强调了这些都是诸伏景光和森月的功劳,现在就等着上面走流程核实。
在那之后的几天,好像印证了小警察说的那样,月亮一直是红色的,周围人都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诸伏景光也从一开始的的不解变成了:大概红色也是月亮色系的一种,只是他之前对这方面没有太多了解。
诸伏景光又看了一眼奇异的红色月亮,点点头,也不为难这个听从上面命令的基层警察,只是心里的疑惑挥散不去。
“不……首先森月是谁,他有别的名字吗,我应该知道他吗。”
今生已至于此,来世愿我能将那道不尽的情意传达给你。
“呃……hiro,你怎么了。”
又过了几天,降谷零来过看他,他顺嘴问了一下月亮的颜色,降谷零也是奇怪地回答:“红色。”
“hiro,你在看什么?”他走近探头看去,诸伏景光回头看了他一眼,轻声说:“这是你亲手拼好给我的,zer
卧底可真不是人干的,我以后千万不要被安排去当卧底,小警察在心里悄悄吐槽,眼前这位虽然立了很大的功劳,但是脑子好像卧坏了,连月亮的颜色都能记错。
在关门的刹那,他听到了诸伏景光压抑又悲痛的哭声,自己也捂着脑袋,脱力般的靠坐下来。
他把涂上铅迹的白纸递给诸伏景光,自己默默地走出了病房。
在这月光交汇之处,终于可以再次延续樱花树下的美梦。
看着诸伏景光一副没有理解的模样,小警察拿出手机搜索月亮的图片。
————
但是今天,月亮为什么是红色的?
“您说月亮?月亮不一直是红色的吗。”小警察挠挠头,一脸疑惑。
“您看,月亮从来都是红色的。”
“这是什么新的益智问答吗。”降谷零半月眼看向他。
仿佛一股寒气漫上心头,诸伏景光僵硬地不可置信地盯着降谷零。
到一张不太完整的白纸,后来他又用铅笔在上面薄薄地涂上一层,上面才终于显露了字迹。
看到幼驯染眼中的迷惑不似作假,诸伏景光感觉整个世界都透露着一种荒诞。
“可以理解,以后多关心关心他吧,既然‘森月’已经消失,就暂时不用吃药了,先观察他一段时间,正常情况下,不久之后他就会认清楚现实和幻想的区别。”
“现在他的生活回归平静,精神创伤在慢慢修复,‘森月’也消失不见,只是他自己还意识不到。”
圆圆的月亮高挂在天空,透着荧红色的光,上面的阴影清晰可见,美丽又诡异。
“那件事情……我很抱歉。”降谷零说。
诸伏景光要了一张保护膜,把那张纸珍藏了起来。
听完心理医生说的话,降谷零心里沉重。
诸伏景光斟酌了一下,叫来门口值守的小警察询问,因为资料的提交,小警察也提前探听到了一些消息,态度好了不少。
“在没被发现卧底身份时,‘森月’给了他很多精神上的安慰,暴露后,更是由于经历多种酷刑审问,他幻想‘森月’一直在给予他保护,让他不用经历那么多的痛苦。”
诸伏景光看着那大片红色月亮的图片,以及关于红色月亮的介绍,感觉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没有睡醒。
有时他不是很敢看,况且降谷零后来和他说,他并没有发现森月的尸体,也许森月还没有死。
“他幻想他和‘森月’在警察学校里相识定情,后来又在他卧底的组织中重逢。”
之后他又收到了一封匿名的定时邮件,上面写了很多有关组织的情报,甚至还有诸伏景光上司贪污腐败,收受贿赂的证据。靠着这些情报与证据,即使不能扳倒组织,也足以让诸伏景光摆脱嫌疑,返岗升职。
月亮……是红色的?
“?”
降谷零被盯得头皮发麻,本能地后退一步,却被诸伏景光顷身按住肩膀。
诸伏景光笑笑,然后正色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有森月的消息了吗。”
是天气异象吗……?
“要不,您先去休息休息?”小警察小心翼翼地说。
[樱花瓣瓣在天空中飘舞。
他收拾好心情,牵起嘴角,伪装成轻松的模样走进诸伏景光的病房,就看着诸伏景光坐在桌子旁,拿着一张纸在认真地看着什么。
诸伏景光展开纸,看到上面模糊的字迹:
“森月是谁?”降谷零疑惑道。
“他是不是死了。”诸伏景光直勾勾地看着降谷零的眼睛问。
“他这个情况有可能是在卧底时,因为压力过大,精神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所以分裂出了一个保护型人格,名字叫森月。”
每次看到月亮时,他总是回忆起他和森月的过往,又总觉得记忆不够多。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