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崭新的特异点也说不定哦,不过目前来看,rider状态很好,圣杯也没有遭到污染,更多是土地的问题,土地确实在侵蚀他,但是不知道原理,请ruler在调查了。”
“竟然能联合那位圣女,了不起。”
“啊,贞德亲的睫毛可以再卷一点哦,”佩佩从化妆品堆里摸出睫毛夹和镜子,递给贞德。
“没有御主会这么处理特异点问题。需要圣杯,现在就能拿走。要是中意从者,持有圣遗物,回去再次召唤就好,”贞德反驳,“何况罗马也不具备魔术的价值。在这里召唤罗马的末代皇帝,是不是复国看多了,不要太幼稚,快回去!”
“特异点的试验?”贞德不解,“也就是弱化的特异点吧。”
以癌症比喻的话,大概是甲状腺癌吧。扩散率不高,治疗相对容易。
君士坦丁点点头,坐在佩佩对面,圣女的宴请还残留温度。如此简单就劝退强敌,这体验是生前未有过的,剧烈的震撼侵袭了他,幻想的能者名单大概要加上斯堪的纳维亚·佩佩隆奇诺的名字了。
“哎呀,是她自己愿意的,毕竟她也是为了人理,”佩佩正色,“不过,请别担心,以rider开展的特异点没有什么危险,他接受生前的结果,没有愿望,最多会让他自己不太舒适,在普通的范围里,他还是很能忍耐的。”
面对佩佩的文字游戏,贞德并不接受:“圣杯存在,特异点存在,就在我的面前。以主的名义,不可坐视不理。但是其中有矛盾之处,为何圣杯易主,特异点依然没有改变?”
“请用请用,我不会趁机逃跑的,毕竟你知道,rider赢不了你嘛。”
“这个说来话长,rider,去帮我买些软糖吧,两人份的,要礼盒哦。”
“土地就交给我来调查吧,”贞德表示赞同。
“为了解决大型特异点,需要有小型的特异点做预演。用现代医学做比喻,就像是为了解决大的肿瘤,要先学会处理小的肿瘤吧。这个特异点和rider就是为此设置的。至于为什么激发了抑制力,劳你前来,这就是我不知道的啦。”
“他一定会说没有愿望。到了那个时候,就让我来判断吧。”
佩佩不是从者,贞德自然看不透。但这友善的氛围让她无法拒绝,她接过睫毛夹,对镜一看,确实有几根睫毛微妙地垂下来了。
“这要看rider自己的意愿了,”奥尔加玛丽也不知道是误解还是听岔,“人都有受不了的时候么。”
“此地其实是迦勒底意外发现的特异点试验场。”
“讲和了?”君士坦丁问。
同的担心,好在君士坦丁没有愿望,所以圣杯没有启动许愿机制,他们担心的没有发生。但是圣杯毕竟存在,事态胶着。
“……如果失去控制?”奥尔加玛丽的声音从通讯中传来。
“作为御主,我会负责的。如果失去控制,我会用令咒命令他。土地是我无能为力的,因为不擅长嘛,就拜托贞德亲了?”
“但是,你要忍耐么,所长?”佩佩问。
“迦勒底为人理保障机构,和贞德亲想的是一样的问题,解决特异点危机嘛,如果这特异点没有危机,是不是就算不得问题了?归根结底我们是一样的目的嘛,只是时间的跨度不同。找到剥离圣杯的办法之后,我会回迦勒底的。”
“嗯,她同意和我们合作,还揽下了本该魔术师做的工作,真是名副其实的圣女啊!她一段时间之内不会打扰我们啦,”佩佩转过镜子,检查自己的妆容,“还好还好,没有花。”
这讨论感觉只配出现在互联网,当面听到让人觉得颇为荒谬。君士坦丁听着,保持服务性的微笑。转念一想,搞笑大概是圣女的谈判手法,旨在温和解决问题。温和通常解决不了问题。
会
“诶?”
君士坦丁很快回来了,带着包装精美的糖,佩佩赠给圣女,作为咖啡的回礼。
奥尔加玛丽不吝啬表扬,但是看她的表情,依然很紧张。
“正是,因为那位皇帝陛下。”
“这样啊,”贞德夹弯睫毛,“在你们迦勒底看来,如此使用特异点,道理上确实说得通,就是有点不太常见。不过土地对从者的侵蚀很难说,毕竟那位皇帝的知名度是和城池相关的。”
贞德没有阻拦,君士坦丁离开后,佩佩转向贞德。
“魔术的价值,说得好哦贞德亲,这个特异点的魔术价值就在于如何从从者身上剥离圣杯。或者说,是我佩佩隆奇诺为此刻意创造的特异点。毕竟先前那个,已经被贞德亲解决了嘛,也算是贞德亲完成了任务。新的特异点?难道不是要交给他人的任务么?抑制力不会这样剥削,让一个人接连完成两项任务吧?”
“正是,异常但具备平和特性的特异点,比模拟装置更适合用于训练御主的地方。这种场地不多。贞德亲的迷惑,大概是觉得’本该是即使放着不管也会自行消亡的那种,但莫名其妙的具备威胁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