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连花叹了口气。
他盯着李连花,发现对方只是脚步微微一顿,走到屏风后,将一些衣物抛进笛飞声怀里,表情似乎有些嫌弃地说道:“换件衣服吧,你那衣服都臭了。”
出才停了下来。
“你为什么不回答?”
李连花被突如其来的亲吻震惊地浑身僵硬,下意识用手去推笛飞声的胳膊,可这人像石头般纹丝不动,手臂更是牢牢扣在他的腰上,令他呼吸都困难,他想张嘴呼气,嘴唇才一松,就感觉笛飞声的舌头抵开他的牙齿,深入攻占了他的领地,李连花哪有亲吻的经验,很快就被弄得脸颊通红,身体都有些发软
“笛飞声,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到底懂不懂我在说什么?”
“笛盟主,你都猜到了还让我说什么呢,我就当被狗咬了几口,不想再提了,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李连花还想再说,笛飞声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深吸一口气,把李连花拖进自己的怀里,用嘴唇狠狠堵住了那张还要噼里啪啦不停的小嘴。
笛飞声看着李连花抓紧衣襟一副防备的模样,心里乱成一团,却始终没有往前一步。
李连花只觉脸上身上都热乎乎的,嘴唇还有些肿痛。
“不就是死吗,李连花,现在不是还没死吗,谁说忘川花治不好你,哪怕只有一成机会我也不会放过,你就这么怕我因为你的死伤心难过吗,这么怕我难过还不承认你喜欢我。”
看着李连花打哈哈,知道即便追问了他也不会说实话,笛飞声只能作罢。
“笛飞声,你,你疯啦,别过来啊。”
两人谈天说地了一会儿,又对婚房里进行了一番地毯式搜索,终于找到丢失的武器和消灭业火痋的方法,而窗外已经旭日东升。
“呵,对,我对笛盟主的意义还有比武,可是笛盟主啊,忘川花对我来说用处有多少,你不会不知道吧,即便吃了它,我也好不了,我知道你拿方小宝威胁我不过是想让我活下去,你不是那种心狠手辣喜欢威逼利诱别人的人”
笛飞声此时离他两臂开外,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如野兽一般,他眉头微蹙,心情并不好的样子,李连花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了。
他坐起来时,方多病不在,如果不是床单上可疑的水印和隐隐作痛的下身,它可能真的希望昨晚只是一个春梦
笛飞声沉默地站着。”
李连花长出一口气,拢了拢外衣,系好衣带,说完起身就往外走,笛飞声见状跟在他身后。
“你胡说什”
李连花觉得沟通无能,干脆转头就走,笛飞声快步跟在身后。
“可是我介意,你也不必装作一副大不了的模样,我知道你介意,不然你为什么不许我看,不许我碰你。”
他抬头看向笛飞声,发现那人也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还想对刚才喜欢不喜欢的观点再探讨一番,李连花立马白了他一眼,表示并不想聊这个话题。
笛飞声捏着李连花的手腕,将他拽到自己跟前,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笛盟主,刚才谢谢你了。”
“这毒是怎么回事?”
这形势不对啊,李连花赶紧蓄力气,狠咬了对方嘴唇一口,趁着笛飞声吃痛的一瞬,将其推开。
“没什么啊,就是太倒霉,不小心中毒了。”
虽然院子里正鸡飞狗跳,但不妨碍两人坐下安静地赏月,李连花翻出几瓶陈酿,斟满了两个酒杯。
这一夜,李连花睡得很沉,直到隐约听到狐狸精的叫声它才醒过来。
“李相夷你到底想装傻到什么时候,你对我,难道就没有感觉吗?”
李连花静静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觉得很好笑。
“李相夷,你是害羞了吗,被我说中心事了对不对,你果然喜欢我。”
“方小宝,你叫什么叫”
晕晕乎乎之间,感觉有手在他腰间抚摸乱扯,他一惊瞬间清醒了许多。
李连花面色一红,被气到失语,这人根本就是在自说自话,不可理喻。
李连花没好气地揉着脖子下楼,就看见笛飞声正蹲在地上,一手摁着狐狸精,啊不,是方多病的头,方小狗龇牙一副生气模样。
“笛盟主,你太有趣了,我的事情何尝让你这么上心了,还是赶快想个法子怎么出”
“”
“你身上的毒是单孤刀下的,还有你身上的痕迹也是”
笛飞声自嘲地笑着,声音变得有些低哑:“你既然这么聪明,看得这么透,就应该明白,我只想让你活下去,李连花可是你呢,你明明也喜欢我,却总是因为这些无聊的理由要把我推开。”
笛飞声瞧了他一眼,又看着面前的小狗,好笑道:“原来你真是方多病啊,难
李连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笛飞声,你觉得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你还期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