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见:「喔!我知道啦!这个图上的意思是说:搭捷运的时候不可以在车内吃东西,及携带宠物上车,否则要罚钱,对不对?」她看着我理所当然的问。
我亲热的捏捏她的脸颊,「答对啦!小聪明!」
为了让她行事,於是我帮她买了车票後,即告诉她如同在香港搭地铁的方式cha票进入。
不料nv儿试了半天始终无法顺利cha入车票,最後在我口头的指示下,她终於走进了入口,一俟走进候车处,她随即忧心忡忡的说着:「妈咪!怎麽办呢?我把香港的一切都忘光光了,你再带我去一次,好不好?」
我好笑的瞪了她一眼,我还来不及说什麽时,车子已缓缓进站了,於是我迅速牵着她走进车厢入座。由於这也是我第一次搭捷运,所以随着车子的启动,我们母nv俩在新鲜之余也就忘了这个话题。
车子一站站的走着,我们母nv也一路聊着,当车子走到北投站时上来了一对夫妇,他们正好坐在我们旁边的位子,原本快乐的看着窗外风景的nv儿,被一阵突来的声响好奇的转过身子,当她发现那个太太的手中的篮子里面竟装着一只狗狗时,她不觉低声惊叫着:「妈咪!那上面不是说不能带宠物上车,那她--」。
「别管别人的闲事!」未待她说完,我迅即截断她的话,我十分清楚我当时的处理态度并不正确,然而面对旁边那个一脸凶神恶煞的先生,我只能采取鸵鸟的心态。
在我的眼神暗示下,nv儿聪明的点点头未再继续开口,不过一俟他们下车,她随即故意问着:「妈咪,那我的电子狗狗算不算宠物呢?」
我对她那调皮的态度狠狠的瞪了一眼。
那一夜迎着凉凉的晚风,倚着栏杆仰望着点点星辰,我忽然惊觉到时间过得好快喔!犹记得我倚栏为他遽逝的讯息哭泣,如今那已是两年前的事了。这两年来我的心从哀伤、自怜终而转为宁静无波,我一个人缓缓的走过了那段心路历程。这一路上虽然崎岖难行,更充满着数不清的泪水,然而经过泪水洗涤後,我的心变得清朗多了,我的眼也变得明亮多了。人生对我而言不再是一场汲汲营生的戏,我学会了放慢了脚步,细细观看周遭的一切,我更领悟了ai情并不是生命中唯一可以追求的东西,这些人生的t验应该是从认识他以来,他所带给我的最大收获吧!
犹记得那一天他的追悼会结束时,他的母亲搭着我的肩痛哭着,更不时的为他的对不起我们母nv致歉着,我泪眼汪汪的摇头向她表达何来之歉意呢?在那一刻,我的心中早已忘了昔日她所曾带给我们母nv的伤害,毕竟她只是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母亲啊!於是我友善的拍拍她并叮咛着:「往後的日子里您得多保重啊!」。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发现到其实原谅一个人是很容易的一件事,而我很庆幸自己在那分别的时刻,抛掉了心中积存许久的怨恨,因为那让我可以在此刻很平静的面对人生。
从心上卸下他後的日子是轻松的,当ai情不再是一种压力时,人生是喜悦的,只是为什麽人总要经历过苦难的磨链,方能领悟这层道理呢?想到这,我不觉叹了好大一口气。站在我身边嬉戏的nv儿听见了我的叹息声,她不觉好奇的开口问着:「妈咪,你不是说叹一口气老十年吗?那你还一直叹气?」
我捏捏她的脸颊无奈的笑了笑,这小妮子一向最懂得拿我说过的话堵我的嘴,「你觉得爸bai不ai你呢?」我平静问着,这个问题存在我心中好久了。
nv儿歪头想了一会儿,「有时候ai有时候不ai!」
「喔?那什麽时候ai?什麽时候不ai呢?」我好奇问着。
「当他ai我的时候,他就会买玩具给我;当他不ai我的时候,他就赶我走。有一次我嘴巴破掉了,我跑去跟他说,结果他就叫我去找你不要烦他。」她一脸委屈的说着後半句话。
她那受伤的表情,让我於心不忍的把她搂进怀里,「没关系,只要记得妈咪永远ai你就好了。」
「嗯!」nv儿认真的点点头,生x乐观的她随即开朗的继续游玩着。
看着她那快乐模样,我决定趁机纠正她白天不当的举止,於是我开始扮演严厉妈妈的角se,「你知道吗?我只有你这个nv儿,万一你发生什麽事的话,我会很伤心呢!」在说了一大堆训戒的话後,我动之以情的结束这段谈话。
不料nv儿对我那温柔语气丝毫不领情,她噘着嘴的白了我一眼,「哼!没有我这个nv儿,你可以结婚再生一个啊!」说着,她一扭身走进屋里。
看着这一幕我只能无奈的摇摇头,难道这年头的小孩都是如此的自我吗?
前些时候和多年不见的大学si党吃饭,由於这是他去逝两年後同学们第一次见面,加上当时我并未通知她们有关他遽世的消息,所以一俟坐定,她们即关心不已:「事情已经过去那麽久了,你真的不考虑再为自己找个伴吗?」
我微笑的摇摇头,「不了!我觉得自己一个人过得满好的,况且我也习惯甚而ai上了目前这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