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了远处还有男人在说话,和在耳边的男人的说话,听在耳中都是嗡嗡,嗡嗡,只是大声嗡嗡和小声嗡嗡。他的脖子好容易被放开了,喘了两口气,一直被踩着的鸡巴忽然又被摸了,还是很挑逗的那种摸法,让他心生躁意,满是怒火地勃起了。
操!
“放开他!”
嗡嗡声中突然拔高的刺耳声音让何玮皱起了眉,往旁边躲去,然而鸡巴被摸着,他气喘吁吁了半天也躲不开,况且药力确实是在烧,他干脆就着那只手挺动腰肢自慰起来。
啊……哈啊……还不够……
他摇着头,眼眶发热发湿,眼前的黑布条蹭掉了一半,迷蒙的眼睛半睁半闭,看见一个男人正在地上爬,朝着自己爬过来,他下意识里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这群匪徒就是爱折磨男人的。
好难受……好难受……之前因为双腿麻痛而被盖住的饥渴席卷重来,何玮渴得几乎要发疯,歪头靠在身后人的肩膀上乱蹭,下身挺个不住,使劲磨男人手里的硬茧,身上的绳子勒得更紧,也顾不得了,不如说绳子反而代替那些应该在他身上逡巡的手给了他很多安慰。
何玮迷迷糊糊地想,那些手去哪了呢?
砰!
巨大的声音炸响在耳边,何玮脸颊一热。
他妈的,谁又射在他脸上?
是错觉吗?这似乎比精液温度要高。
何玮不是很能分辨,他眨了眨眼睛,发现身后人忽然靠不住了,他也跟着倒下。
世界晃动之后静止了,不疼。他面朝天花板,发现眼睛一眨之后,世界都变成了红色。
“别怕,别怕,哥哥来了,何玮……”
何玮盯着那两片开合的嘴唇,很好亲的样子,红的。
他目光迟钝地上移,看向了另一处红色,在嘴唇的额头上,也是红的。
额头上的红滴在他的脸上。
“呃、啊……”
口球被摘下,他酸胀的下颌仍然不能合拢,来人的袖子擦着他的脸和嘴角,额头下的嘴唇颤抖着说着:“不疼,哥哥没事,你受苦了……”
何玮没有问他有没有事,然而他没有感到疑惑,他只是在想:“难受。”
他口齿不清的,含糊地抽了口气:“……”
何殊将西装外套裹在何玮身上,提前打了一通电话,将他打横抱起,放进自己开过来的车中。怕他乱动,给他解开绳子又重新捆上。怕他挣扎得厉害,绳子和皮肤中间用新拆的毛巾裹着,而且双手换捆在前面,让他舒服一点。
这中间发生了一件意外。
何玮身上的绳缚一眼看过去就十分下流,专门勒着人体敏感、脆弱、私密处,严严密密,何殊找了一圈才找到背上的绳头。何玮上半身被解开的时候毫无异状,口中还叫着“难受”,往他身上贴。何殊弯腰给他解腿上的绳索,谁知才松开,太阳穴便一阵剧痛,是何玮坚硬的指骨砸在上面。
何殊没防备,脑内当即嗡嗡作响,身体朝车座下歪倒,紧接着何玮便飞起小腿,鞋尖朝他心窝踢去!何殊含胸将那力度卸了,手一伸将那脚抱住死搂在胸前,又抓住踹过来的另一只脚,一起抱住,起身一抬,何玮便仰面掀倒,脱力地喘着。
何玮原先为了砸太阳穴上那一拳,自腰眼借来全身的力气,一拳既出,身体已栽倒,正朝着那男人身上栽去,纵然恶心也没办法。被制服之后双眼已烧得发直,身上被男人一压,便摆胯磨蹭起来,腕子让人抓在手里捆了,还在继续想方设法地泄火。要说起来,他刚才提拳不是逼迫男人吸他奶头而是砸太阳穴已经是毅力惊人,后面还能再出两脚更了不得。
何玮西装裤被开了裆,鸡巴翘在外面,一挺,恰好从男人上衣的下摆钻进去,贴在那腹肌上滑动。男人为了桎梏他行动压在他身上,恰好方便他不用抬腰,就能感受那肌肉挤压着性器,只消转圈磨蹭,何玮便湿了眼眶,更不管不顾地挺起胸,打了药的乳头在男人身上磨动,仍然是不够。
再说何殊接下了那一脚,心窝隐隐闷痛,也顾不上,七手八脚地将何玮重新捆了,从靠背后面拿了毯子将他衣衫不整的身体盖住,抓着他的手,连吻几下,说:“等哥哥回来,哥哥必须先把外头处理干净。”
这事,只有他一个人能做。
他绝不会让第三个活人看见何玮被绑架后的现场。
何玮躺在后座上,费力地弯起腰,仍然不能合拢的嘴巴喘着气,发出低低的呻吟,可以看出来在努力靠近何殊。何殊抖着嘴唇,半跪在前后座狭窄的缝隙里,将他按回去,摸了摸他腿间那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道具,在臀缝里嗡嗡震着,轻轻搅了几下,何玮便又躺回枕头里,身体不住地痉挛:“嗬啊、滚!……恶心……前面不够你们玩儿的……”
他的快感毫无掩饰,然而痛苦和排斥也显而易见,语气充满了焦躁和厌恶。
何殊面色怔忪,立刻松开了手,又急急在他脸上亲了几口,何玮痛恨极了这种被从体内侵犯着的感觉,自然扭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