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哦,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精神病吧,还是会脱别人裤子的那种。
“宝贝,你怎么了,刚刚弄得你不舒服了吗?”
“叔叔你太忙了,我来找你陪我玩儿嘛,结果你睡着了我就想捉弄你一下嘛……”
魏芙嘴巴一瘪就开
魏州津拿过纸巾帮她把上面的液体擦干净,这才开始板着脸准备教训一下她长长记性,可惜这会儿魏芙的胆子又长回来了根本吓不到,一手揽着魏州津的脖子坐在他怀里。
秘书合上文件夹不动声色地觑了一眼上司的脸色,“还有……魏小姐的那班飞机两点半落地,我已经安排了专人接送您看还有什么遗漏需要我安排?”
射进去了?
还没长好就敢乱插,也不怕伤到了。
这趟航班整整延误了一个小时,秘书先生瞄向手表的动作逐渐频繁,从他法地挣扎,最后只是扭扭屁股无助地撑起身子看她进进出出,毕竟他也不想把魏芙掀翻下去让人受伤,只能嘴上说说。
魏芙颤着声音叫出来,身体一抖眼前都是绚丽的白光噼里啪啦地闪动,接着肩膀就耷拉下去了。
赵妗子又发疯了,扑过来捧着他的脸,细细的眉毛拧成一个节满脸不作假的心疼,担忧的语气轻柔婉转,也不知道她对着这个黑布面罩怎么深情起来的。
“我自己看见的嘛……”魏芙也有点心虚,声音不自觉就低下去了。
“好舒服、呃嗯——”
魏州津眼里的小蝴蝶天真又淘气,怎么都不可能和这种事沾在一起,等他问出来饶不了这个人。
细细的导管在尿道平缓的推入,这时候他非常识相地没有挣扎,身体僵硬到极点连尿道都紧缩起来,导管插到一半就遇到阻碍,赵妗子两指揉着阴茎的根部,趁它半勃一股气插到底!
魏州津不知道说什么了,皱着眉气场越发沉闷压抑。
自己、自己看见的?
“怎么可以趁叔叔睡觉做这种事?谁教你的。”
小股水液立马涌出到导管,在长长的管道中流向那个吊瓶,在两个人的目光中发生了这一切。
嚣张的杀人犯先生瘫倒了,软绵绵地像一块饺子皮一样丧失了活力,太混乱了,这十几分钟发生的事足够他的神经紧绷到断裂,他已经不想揣测这个女人是谁、想干嘛。
力四射看来今天不用给他任何食物。
这一刻他心里的警钟敲到最响!
“别躲,叔叔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成熟的大人压抑着怒火,魏芙观察着他的脸色确定没有什么明显的怒意才过去,魏州津捏着她半软不硬的肉棒翻看,挺好的没磨破皮也没红肿,他心放下来些。
“哼哼……滚。”嘴脸可恶的小白花。
秘书收回视线,从他的大老板脸上窥探不出什么就放弃了,他捉摸不透,或者说外面的人都琢磨不透魏州津魏董事长对这个国外的哥哥是什么态度。
他不知道该怀揣什么样的心情伸手往后面的的屄摸去,探回来的指尖还有小芙半透明的精液,清清浅浅量也不多,都流到穴口,估计内射的也就这点量。
“是。”
“你干嘛、你真是个变态吧!性虐待变态吗?”
她终于拿出盘子里的另一样东西,长长的导管连接着大容量吊瓶,付钦白眼看着她挂好吊瓶,打开一瓶未知东西倒在他的阴茎上,那好像是润滑,她撸动几下就捏着他圆滚滚的龟头专注地盯着。
哈?
赵妗子倦怠地闭了会儿眼,她那么孱弱感到疲累也是正常的,只是这样很容易被不服从的恶狗扑上来咬断脖子争夺主导权。
“小芙!”魏州津抓住她的手腕沉下声音叫。
“魏芙?”魏州津终于停下手里的工作,骨节匀称的手随意一放,银色的腕带搁在哑黑的桌面,他敲敲桌子不显山露水的脸看不出情绪,“两点以后的行程都推了吧,我去接她。”
直到魏芙缓过来从他屁股上下去,肉棒也啵的一声拔出来魏州津才石化接触。
果然下一刻那个疯女人就把细导管插入他的马眼里!
头疼,魏州津转头去看懵懵的魏芙,她眼里都是释放后的茫然,脸蛋透着晕红的色彩,确实是爽的不行啊。
有人说他是夺权失败后被放逐,他们兄弟的关系好不到哪去,可是哥哥的女儿回国他又专程去接,想不通。
“董事长,向您报备今天下午行程安排,澄澈科技的林总约了一点会面,两点有视察行程,四点分公司汇报会……”
魏州津从握住魏芙的手开始石化僵硬,他这一刻开始怨恨这个敏感的穴道能清楚的感受到魏芙射精前胀大抖动的性器和射进来的液体,这些东西有什么好记住的!脑子像光盘一样把这些细节补全记忆,和亲眼看见一样播放着过程。
无所畏惧的小孩儿就是这点难搞。
“你、你怎么、干什么,快把你那个东西拿出去,嗯、你还小,不能这样,乖,会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