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湿淋淋的,还要魏州津扶着肉棒又塞回去。
“小色鬼,太急了会滑出来的。”魏州津不痛不痒地说她一句,怡然自得地敞着大腿被入侵,魏芙跪在他胯间抽插哼唧声就没停过,一副听不进去的急色样子。
她就像第一次吃到荤腥的奶崽子,用上牙齿肉垫都不放弃进食,上瘾了一样割舍不了对食物的渴望,这种时候就要成熟的大人帮她断奶。
魏州津突然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放倒,骑胯上魏芙将她牢牢控制在身下,她被健壮的大人把她镇压的毫无反抗之力。
“嗯、叔叔,你快动一动。”她求着掌握主动权的大人施与快乐,他却平缓又规律地起伏,丝毫不顾魏芙的哀求。
“这样就行了,太激烈会受伤的。”魏州津游刃有余,丰满的大屁股还没落到她胯上就提起来,全靠他惊人的腰腹力量保持着姿势。
不爽快,就和钝刀子磨肉一样,魏州津的威严她撼动不了,小朋友气的蹬腿也只能被缓慢夹射。
体内的肉棒抽搐着,突然多出的热流也昭示着她高潮射精了,魏州津捋过额发,除了脸颊有些发红他好像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做了什么。
对付发育中的小孩儿他这个大人绰绰有余,小芙冲动又急躁,七八分钟就能泄一回偶尔让她来几次完全不是问题,干嘛要遏制呢,总比她自己去摸索着干坏事好。
魏芙不痛快了,气还没开始鼓起来,就听见魏州津叫她的名字,沙哑蛊惑,“小芙,不会又生气了吧,来,叔叔这样让你插。”
魏州津跪伏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头又压在床上,双腿叉开毫不防备地敞露着小穴。
唔、还能这样,魏芙眼睛都直了,立马爬过去怼上那个大屁股,笨拙地插入,被穴肉吸嘬着,胯骨重重地打在他的屁股上开始抽送。
“嗬、不是说了要慢点吗小芙,嗯、”
魏州津阖上了冷色的眸,魏芙肏得凶了他也挡不住那些麻痒的快感,它们在身体里乱窜,逼迫他丢弃理智。
“呼呼、好棒、太舒服了,叔叔你再夹紧一点,呀、就是这样!”
身后的撞击声越发响亮,魏州津闭上眼睛听得更清楚了,他的屁股被撞得肉波荡漾,不停地往前拱,最后又迎接一下比一下凶猛地抽插,小腹突然收紧发颤、那个地方酸胀起来!
他潮吹了!
淫水喷涌而出淋在龟头,小芙也没挡住抓紧了他的屁股肉接着泄在里面了!
“呼——嗬、呼呼……”
“叔叔,还要……”
交织的呼吸声中甜腻的嗓子又撒娇,魏州津吞咽下口水,看向魏芙渴望又着迷的眼睛,“来,叔叔抱着你……”
“最喜欢叔叔了。”
“别工作了好不好,亲爱的,看看我嘛~”
醇厚的男声在耳边意有所指地诱惑,温渠一阵恍惚,懵懵地转头看他,浓黑的眉,高挺的鼻梁,笑起来嘴角的痣也跟着动,蓬松的顺毛看上去整个人温和又亲切。
好看,但她不认识啊!
温渠脑子还没有转过弯,自己的椅子就把男人有力地手臂端起转向他,杏仁眼立马瞪大看着那鼓鼓涨涨的手臂肌肉,不止手臂,肩膀也很宽厚,胸肌撑起白色体恤,看上去一拳能把她打死!
“不要不说话嘛,理理我。”
男人凑在她的颈窝呼吸,带起一片鸡皮疙瘩,拱她的动作像家养的可爱小狗。
居然撒娇?
温渠摸着他的侧脸,是真实的皮肤热度,男人就顺着她的手蹭蹭,向她索吻。
丰厚的嘴唇珍重小心地含着她的下唇,舔吮再用舌头挑动,动作都透着谨慎,好像只要她动了一下,他就会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弹开。
“喂,别舔了。”温渠总算反应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先解救自己的嘴巴,平视他湿漉漉的眼睛被迷惑了一瞬,她已经扫了一圈周围,是她的书房。
“可以直接肏吗?”她说完自己都愣住了,怀疑自己脑子有问题,嘴巴一秃噜就出去了。
男人惊讶地一抬眼皮,然后从耳尖红到了脸颊,那种暧昧的、祸人的红,半弯的腰立马就直起来,动作是一点不慢的爬上椅子,结实的双腿搁在两边扶手,双腿大敞开慷慨地向她展示。
温渠缩着手,被挤压空间到最里面,被大她一圈的人笼罩,这样看显得她更像可怜的鹌鹑。
怎么突然上来啦!
“哈~当然可以,亲爱的,直接肏我,怎么用力都可以!”
他越说越兴奋,舔着唇眼里闪着光,虎视眈眈地看着香饽饽温渠,男人虚虚地坐在她的大腿,手撑着椅子,重量都被椅子的扶手分担。
当然是肏得越狠越好啊!亲爱的!
她眼神无处安放,最终还是落在了双腿间,温渠还震惊地确认了一秒,黑色的长裤包裹着长腿,裆部却破开一个口,下面是个手心大小的洞,望进去就一览无余,将将好露出那个花穴,嫩呼呼的阴户随着他收缩屁股蠕动着。
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