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都射两次了,还在昏睡中却被吃干抹净了。
梅少虞不知道从哪儿摸出块帕子细细擦着许佑身上的浊ye,大部分都是曲泗喷的水和Jing,擦完除了rou棒红红的都看不出来被吃过了,哦,一直吐水的顶端也暴露了。
“佑佑……小柚子……”
梅少虞发出叹气一样轻的声音叫她,眼神都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怜惜,他揉着塌软的jing身和gui头,弹钢琴的手灵活又修长,可惜还是没能让她硬起来。
——毕竟灌了那么多酒呢。
邵敬捧着许佑的白皙趁手的脚踩在自己怒胀的鸡巴上,恐怖的紫红凶器从冷白的双脚间不断探出头,他爽得眯起眼手上压得更用力了!
他还有余力瞟一眼梅少虞,嘲弄地勾起唇角,谁叫你灌那么多酒,报应到身上了吧。
嘶,不该把佑佑那丝袜脱了,不然肯定更带劲,下次、下次让佑佑穿黑丝踩!
梅少虞停顿不到三秒就俯下身去,唇舌的目的地却不是握着的rou棒,是更后面稚嫩的小花。
梅少虞的舌头比他这个寡颜冷色的人浓艳多了,他舌头看着也比一般人舌尖细长,卷着舌尖舔舐小花的时候像极了蛇类进食。
当粗粝的舌面贴上去的时候梅少虞明显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开始震颤,膝盖也开始拒绝的内扣,太陌生的感觉让她在睡梦中都下意识拒绝。
“哼嗯……”
乍然一声清晰的哼唧听的邵敬还以为人醒了,虚着丹凤眼越过梅少虞看向她的脸,细细的眉毛蹙着但眼睛还是紧闭着,他的眼神不自觉就移向了喘息的嘴唇,她还探出舌头shi润嘴唇,邵敬眼神一寸寸幽深……
“嗯……!”
伴随着沉闷的哼声射出的是浓厚的Jingye,重重的洒落在许佑的脚背上,烫得她扭扭小腿抗议,结果罪魁祸首更过分了,挺着还没软下去的鸡巴抹匀了Jingye!
邵敬看着水光粼粼的脚背满意地笑了,一抬屁股才发现里面的东西全流出来了,他现在和蜷那儿的曲泗没什么区别,全都一屁股Jing水,微微张开的xue口还饥渴的收缩几下。他就盯着梅少虞什么时候结束。
他这眼神太热烈了,梅少虞想忽视都困难,只能不情不愿地从许佑腿间抬起头冷冷道:
“把你那眼珠子移开,我知道我身材好但也不是给你看的。”
邵敬愣住了,面对梅少虞仿若古希腊雕像的背肌脸都绿了,脱口而出怼回去。
“谁看你了,要点儿脸梅小二!”
邵敬是真的气到了,连好久不叫的称呼都喊出来了,梅少虞把他气急败坏的脸尽收眼底,有点后悔今天把他拉过来了。
哈,狗咬狗了多Jing彩啊。
曲泗也不趴着了,往后慵懒的一靠像没骨头的小狐狸,摇摇尾巴就开始膈应人。
“你们俩要看就出去看,我可以陪佑佑。”
“爬起来了说话就是硬气,谁刚刚死了一样趴那儿。”
邵敬夹枪带棍就朝着曲泗去,两个人又拌起嘴来。
梅少虞一点不想关注他们,又把视线转回许佑身上,得益于他舔的好,那根rou红色的性器又硬挺起来了,gui头上的小口微微张口发红吐着水,梅少虞把这些ye体权当润滑了,扶着许佑的rou棒试探地插进去。
圆鼓鼓的gui头顶上他紧缩的菊xue,梅少虞被烫到一样屁股一颤,又凝住眉扒开屁股方便gui头侵入,好不容易进去半个又吐出来,深深浅浅地折腾半天才吞进去大半个,许佑要是醒着一定受不了他这样的折磨。
“呼……”
梅少虞额头都蒙上了一层虚汗,泛着水光的瞳孔在灯光下细细颤动,他身上的气质一下子就柔软下来,无端让人联想到怜弱的人妻,特别是抿着唇往下坐时冷白的身体抖动着,rurou都被带着轻晃。
不太妙,这和他想的不一样,为什么感觉这么强烈,明明、邵敬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
体力也没差那么多啊。
梅少虞就像被架在那儿了,只能硬着头皮全根吞入,敏感肠rou的被强行撑开但一丝一毫的痛感他都没有,只觉得xue里鼓胀的厉害屁股不自觉就开始套弄起来。
完全不需要技巧,他全凭本能就开始骑乘!
“哈啊、唔、哈……”好爽、再重点!吞的再深一点!
身体好像要飘了……
“呜呜——”
梅少虞全身红得像虾子,不堪重负地压向许佑,屁股不停地吃着鸡巴还黏糊地用身体蹭着她,他完全不满足和许佑只有性器相接,想要透过肌肤从骨到血完全融在一起!
全部、全部在一起!吃下去,呜呜……只吃到鸡巴完全不够!啊、啊!去了!
他抖得太明显了邵敬曲泗的脸色一下的古怪起来,太弱了吧,才干几下就抖成筛子了,没看错的话他脸上那水迹是哭了吧?
“啊、哈啊~唔……”
梅少虞发出短促的鼻音,灼热的呼吸全撒在许佑的脖颈上,人扭扭脖子就转过脸去了,他就势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