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跟平常一样,在公司加完班就回家,他住在一个离市中心有些远的老旧小区,租金便宜,居住人群几乎都是老人家,回到家的时间已经很晚了,路上几乎见不到人影。
他本来一开始还挺害怕遇到劫匪什么的,不过他认为自己一个大男人能遇到什么危险呢,而且现在在这里生活久了,他也习惯了这空空荡荡的街道了。
他哼着小曲,一想到今天领导对他说,只要拿下这单,下个月给他加薪升职,他嘴里的小曲哼的更欢了,感觉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了,满脑子想着都是老板给他画的饼,丝毫没有嗅到一丝危险向他逐步逼近。
看着忽明忽暗的路灯矗立在路边,他暗骂一句,抱怨着小区物业这么久了还不维修这破败的路灯。
突然身后有人紧搂着他,拿块布捂住了他的口鼻,难闻的味道直冲鼻腔,他双手用力扳着那个人的手,他想转头看清楚犯人是谁,下一秒,身体没有力气的软倒在那个人的怀里,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在涣散的瞳孔中看见那个人戴着黑色帽子,帽檐的Yin影遮盖住了五官,只瞧见模糊的轮廓。
江恒靠在墙角处,醒来时还磕碰了下脑袋,想伸手揉下磕碰处,自己的双手紧紧捆绑在身后,他一时搞不清自己处境,脑袋昏沉沉的,一层厚厚的黑布蒙住了他的双眼,眼前一片黑,只能看见幽幽的光,回想了一下自己晕倒前的事,又加上自己的处境,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绑架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为什要绑架他,为什么要绑架他,他就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朝九晚六的上班族。
难道有人是要报复他吗,他也想不到自己得罪了谁,是为了钱吗,自己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还是说要挖走他的器官去贩卖,平常看的各种绑架案件都在他大脑里浮现出来,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门外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双眼看不见,其他的感官变得敏锐起来,能够清晰听到门外面的脚步声,他的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额头上冒出不少的汗珠,害怕恐慌的Yin影笼罩在他身上,他将自己蜷缩在角落,虽然看不见环境,但他一直盯着声音的来源处。
门被打开了,清晰的脚步声朝他逼近。
他的冷汗直流,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嘴唇不停的哆嗦,结巴开口说道:“我……我有钱,我把钱全部给你……不要杀我,求求你放我走吧……”
男人声音低沉:“我不要钱,我要你。”
江恒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什么意思?什么叫要我?贩卖器官?
江恒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哆哆嗦嗦的缩在角落,惊恐的说着:“我不值钱的!”
男人没有回复他,他看不见男人,不知道男人想要做什么,心中的恐惧随着安静的环境一点一点增加,男人逼近近他,还将手搭在他的大腿上面,上下滑动着,一轻一重的捏揉着,狠掐他的大腿根部,又解开他裤子上的纽扣,吓的他不敢动弹,明显的性暗示,他知道男人是来劫色的,他嘴里一直呢喃着:“我跟你无冤无仇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男人好像没有听到江恒的话,丝毫不在意他的哀求,将他衬衫上的纽扣解开,他挣扎着,不停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着变态,可是缩在角落,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他哭喊着说:“我是个男的,身体硬邦邦的,长得又不好看!”
男人听到他的话,有些手上的动作停顿下来,用手抬着江恒的下巴,他不得不仰着头,漏出说道:“别哭,等一下有你哭的。”说完用力的将衬衫直接扯开,看起来已经忍不住了。
江恒少去了衣衫的遮蔽,身体瑟缩着,呼吸急促,嘴唇不停的打颤,一直喊着:“不要!”
男人的手贴了上来,抚摸着他裸露的肌肤,一只手掐住了他的ru头,用力拧着捻着,将可怜的ru头弄得充血硬挺着。
明明是六七月最热的时候,他却感觉自己浑身冰凉,男人手上的温度让他感觉到恶心,男人搂着他的腰,压在他身上,靠近他的侧颈,呼气的温度全部喷洒在他的脖子处,他感觉身下有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他,他害怕极了,呜咽着:“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他现在只能希望男人不要再有下一步动作。
男人哼笑了一声,从他身上离开了,那种压迫感也消失了,江恒得已缓了一口气,以为男人就这么放开他了,男人突然贴在他耳边又说了句:“舔舒服了,就放你走。”
江恒后背已经冒冷汗,他知道男人在说什么,他一万个不愿意,但如果能保住自己的后xue,也没有什么不愿意的:“舔了真的放我走吗。”
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手指按着他的嘴唇,他嘴巴缓缓张开,男人的手指伸了进来,粗鲁的在他舌头上按,疼的他不得将嘴巴张大,男人说着:“张这么小,怎么下塞得下。”
男人粗鲁的将硕大圆润的gui头硬塞进了他的嘴里,听到男人发出轻微的感叹声,一股檀腥味在他嘴里充斥着,江恒不舒服的皱了皱眉,男人在他嘴里浅浅抽插着:“把牙齿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