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在进到酒店房间后就抖落掉了地上,露出丁字裤的金眠歌环抱住对方,无名指上的金属圆环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显得更外亮眼。
两个人啃咬着,吮吸着,一路上碰在衣柜前,磕在桌角处,脚踝被椅子擦破了皮,可柯昱清就是狠狠地吮吸着他的唇,一刻都不撒手。
这一瞬间他已经想过了无数回,从梦里嚎哭着醒来,在病床前无数次的“老婆求你救救我,别丢下我”,还有不知道多少个日夜的失眠。每当记忆里的人被自己真切地拥抱时,他才清晰得意识到老婆已经生病了好久了,久了连一个拥抱都能让他瞬间落泪。
而发泄在金眠歌的嘴唇上的啃咬和亲吻此刻变成了一种宣泄。柯昱清被压抑的情感从口腔跳了出来,卷弄着进入了对方的鼻息间和唇齿里。跌跌撞撞地坐在床边,顺手揽住对方的细腰,贴近对方的胸口,像是在告诉自己,此刻金眠歌是因为自己想念,而选择了自己——哪怕只是暂时的。
只剩下穿着丁字裤的屁股悬在半空,弓起腰身,两个腰窝显得更加色情。
柯昱清对这具身体还是很熟悉,他的手摸上了立挺的ru尖。揉捏,剐蹭,摁碾,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让呻yin声顺着亲吻的嘴角溢出。金眠歌挺起前胸,给对方的轻抚腾出了更多的空间。
揉捻之间,一侧的凸起已经变得有些发硬。于是指尖游移到另一侧,提起红粒继续搓弄着。
在往下,两只手盖住丁字裤没有遮挡的地方,用掌心的温度去温暖微凉的tun瓣。手指挑起细细的蕾丝长布条,缠绕了两圈。刚要把内裤脱掉,就听见金眠歌零落的哼声,“嗯,别脱。就这样。”
微微束缚的感觉让他心情大爽。之前还没有试过不脱内裤被人草的快乐。这男人卷的两下让前端的性器又膨胀了两份,被布条剐蹭的小xue褶皱忍不住地收缩了起来。
于是那只手重新回到胸口的红点揉捏着。已经是夏天,但是酒店房间的冷气很足,在寒冷空气中露出的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柯昱清分开了些贴合的嘴唇说道:“会冷吗?我要不要调一下温度。”
想要起身,可身上的人红润的舌头又勾着进入自己口腔,咬着他的舌尖,含糊不清道l:“抱着我”。
柯昱清抱着他起身,揉搓着饱满圆润的tunrou,一路承受着怀里人的热情亲吻,走到调节空调温度的地方。就像在酒吧里一样,对方shi滑的舌头剐蹭着他的耳廓,然后轻舔耳尖,深入耳洞,一下一下地探入深处。那shi润的声音像是一种独特的旋律,穿透耳膜听觉被放大。每一次的触碰都带来一股电流般的冲击,让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栗,心跳如鼓槌一般急促。
回到床上,柯昱清欺身压上。这下可以亲吻的地方就不单单是是嘴巴。沿着侧颈舔舐,滑动到滚动的喉结处啃咬,再延伸到胸前的凸起,就着汗水和口水包裹住那粒,用牙齿就叼咬摩擦。
“呃啊”又痛又勾人,金眠歌心里痒到不行,他清无法自拔地发出低低的呻yin声。他伸长腿勾住金眠歌结实有力的腰身,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金眠歌身上,鸡巴往对方的腹肌上蹭。
今天真的是有赚到,金眠歌扭着屁股心里暗自发爽,一想到今天勾到这种好货,他的脑子就更加发疯了,整个人像是树藤一样攀附在对方的身上,酒Jing顺着血ye在体内扩散开,他盯着天花板的黑点眼神有些迷离和眩晕,身上的人晃动着,一脸渴求地看着他。
啪嗒,啪嗒。微凉的ye体滴在金眠歌的脸颊上,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以为是上面的人卖力到出汗。他睁开眼睛,黑暗中透过微弱的月光,看到泪眼婆娑的柯昱清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泪水和颤抖的嘴角骗不了人。
盖证的合法老公,不是他这种爸爸。可话压根儿没说出口,疯疯癫癫的钱川资就扑过去,捂住他的嘴。
钱川资身上的味道像是在哪个垃圾场里滚过一样,浑身散发着糜烂的酸臭味,柯昱清皱着眉,想要把这个臭手扒拉下来。
“别说话嘿嘿,危险危险。”钱川资像个小孩儿一样哭闹个不停。
金眠歌看着这两个人,又好言好语地对他爸说:“人家都这么惨了,你就别折腾他们了。”
“哼,我折腾?你小子让你爸多活两年吧。”金父摸了摸胸口,长舒了口气道:“壮壮啊,你哥天天都忙得不可开交的,你就去帮帮忙,回头爸在给你找一个好的,能配得上你的,行吗!”
金眠歌知道他爸血压高,轻易不惹他生气,所以也顺着他的话说:“怎么样都行,只要我爸不生气。”
“哼,你走吧。这两个人你就自己看着打发吧。”
瞧见金父口风松了,金眠歌赶紧乘胜追击,摆出一副笑脸道:“还是我爸胖肚里能撑船。”
倒是一直在旁边听着的柯昱清怔愣住了——真的就是爸爸?
他看着那个胖得跟个弥勒佛的络腮胡大爷,然后又盯着自己娇柔的老婆金眠歌看了看,心里暗自思忖道,原来,此爸爸真的是彼爸爸。
金眠歌带着柯昱清和钱川资来到偏厅。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