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你乖顺地趴在矮桌上,双腿岔开,跳蛋由刚刚的行动已经露出大半,摇摇欲坠,后庭也由于紧张不断收缩。
刘辩将长笛形的高脚杯推至你身下,用力扣住你的肩膀,警告性地捏了捏,带着笑意哄道:“乖孩子要对准杯口哦。”
“停。”
天去里八华做什么?”他没应你,反而捏着你的下颌,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乖狗狗,走吧,主人想喝酒了。”
“管不住你这张贱逼就锁起
“连怀孕都要出去勾引别的男人来干你,贱逼就那么痒吗?”他微微抬腿,精准地轻踹上你的小腹。
“被我说中了?”他忽地扯动嘴角,惨然一笑,“我宁愿你在骗我。”
“啊!呜……”手指紧攥男人裤脚,指节泛白,痛苦又愉悦地呻吟着,“不、不行了……不要踢……呜呜……”
良久,身侧传来男人恢复平静的声音:“下去吧,酒醒好了。”
还剩最后一级台阶时,穴里的跳蛋突然猛烈跳动起来,你一下没踩稳,摔倒在厚软的地毯上,蜷着颤抖的身体,手捂住小腹,哀怨地仰视着他。
“要用狗狗的方式求我哦。”他慢悠悠地出言提醒,适时拍了拍膝盖。
你别过脸,淡淡出声:“你不是都知道吗?”
你看着刘辩暗下的脸色,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拼命往前爬了两步。
加之脖颈处不断收紧,窒息感愈发强烈,你忍不住扬起脖颈,抓着裤脚的手攥的更紧,发出一声哀鸣后瘫软在地,花穴被堵的死死的,自然喷不出什么液体,反倒是后穴溢出一股肠液。
四肢脱力,脖颈又因男人的扯动喘不过气,你艰难地一步步踩着楼梯,快要贴地的肚子因为你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饱涨的难受。
刘辩垂眸,扣住你的头转向楼梯角的镜子,笑得冰凉又病态:“你看,像不像一只被操怀孕的母狗?”
“不、不——我求求你……不要……”你惊恐地后退,男人的劣根性至此已完全显露。
你立刻领略,伏跪在地上,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男人膝头。
“好…好爽……呜……”
“汪……汪汪…汪呜……”
“合、合不上……”你吞吞口水,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由于视线受阻,你只得艰难地摸索着细而窄的杯口,另一只手将跳蛋慢慢拔出,穴口一阵抽搐后,液体迫不及待地涌出。
“你谈合作的方式就是跟他们上床?!”
你默不作声,动无所动。
他满意地拍拍你的发顶,起身关掉遥控,周身的阴郁不着痕迹地散去,重新萦绕上温和缱绻的气息,瞬时像变了一个人。
“我忘了,这对你来说是奖励吧?”他忽然笑了,让你不寒而栗,“被整个公司的下属看光你的骚样,是你梦寐以求的场景吧。”
镜中的男人身形瘦削颀长,微微扬头,露出精致硬朗的下颌线条,及腰的蜷发为其增添了几分风情,脚边被圈养的宠物不着寸缕,肌体泛粉,细看小腹隆起,动作间还时不时响起液体相撞的声音。
“真贱啊,母狗把自己给幻想高潮了。”男人用皮绳拍了拍凸出的小阴蒂,出言讽刺,盯着出水的后穴,眸色瞬间阴郁,“屁眼也被人肏开了?”
“不如……我现在打电话通知他们——”刘辩顿了顿,眼中闪过阴鸷,“来轮奸你,好不好?”
“不听话,”刘辩叹了口气,下床取了项圈和牵引绳给你套上,动作温柔,吐出的言语却沁着凉意,“既然不会走,主人就牵着你好不好。”
你失神地看着金眸里映出的自己,大着肚子,脸色潮红,下巴被涎水打湿,俨然成了个求欢的小贱狗。
“需要你命令我?”刘辩蹲下身,将牵引绳在手上绕了几圈,强迫你抬起头,“你看看你这幅样子,被红酒肏到翻白眼,贱不贱?嗯?”
“刘辩!”你恼羞成怒,语调不禁拔高。
“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把你剥光了扔在绣衣集团楼前,被所有人视奸。”
大脑由于高潮一片混乱,听着男人真假参半的语气,膝盖沉重的再也迈不出一步。
“别动,漏出来一滴就重新开始哦。”他笑眯眯地扶直你的上半身,亲昵地吻了下你青筋微凸的额角。
透明的红色液体叮叮当当地落在高脚杯中,男人看着香艳的一幕,感到喉口发紧,敛眸,再睁开时眼睛充血,宛如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雾。
房内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你垂着眸子,任由他把你抱到楼梯口放下。
听到命令,你用力缩住小穴,但液体哪能即刻停止,花口像丧失了收缩能力般难以合拢,酒液混着淫水欢快的流着。
炽热的视线让你无所遁形,你虚眯着眼躲避,弱弱出声:“谈合作……”
“呜——”白嫩的脖颈高高扬起,你死死抓住他的袖口,“我……真的夹不住了……要、要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