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鹤迎屈身抚过颤抖的蝴蝶骨,顺着背脊一路落吻,像是为那陷入情潮的美人着迷般。
真美。
“呜…不,不要了求求师兄疼疼舟舟,难受呜。主人疼舟舟呜。”
双性小美人无意识的挣扎,两条手臂艰难伸出,因为过于用力指节泛白,他勉强眯起眼眸,从恐怖的寒冷黑暗中清醒,一点一点向外爬出。
“舟舟乖。”
却被宿鹤迎捉住了手指,坚定而轻缓的紧紧扣住,十指相扣。仿佛抵死缠绵的爱人,但对路眠舟来说却是唯一的希望破灭,在永无休止的高潮地狱中堕落。
身体因为高潮迭起而虚弱无力,漂亮白皙的脚踝露在外面,圆润的脚趾蜷缩又松,那啥好看到墨眸里什么都映射不进。难受…好痛苦,但是又好舒服,交合处的淫液与浊精交融不分彼此从臀缝间流出。
在被阴狠的毒舌叼着喉结用蛇信摩挲舔舐,滚烫的异族鸡巴在宫腔胀大即将射精时。
“宿鹤迎,你在做什么。”
那着一身黑衣的雪玉京回来了,他刚去求了那个虚伪的正人君子,批了一些御寒的灵物,回来却看到自己的三师弟鸡巴插在小师弟的逼里。
“回来的真快啊。做什么?自然是做师兄看到的事情啊。”
宿鹤迎像是挑衅般,鸡巴还深深埋进路眠舟的逼里射精,蛇信舔过那被咬破皮的红唇,微挑眉,语气轻浮。
一道剑气极快的闪过,若不是宿鹤迎抽离得及时,怕是那根鸡巴就要断在路眠舟身上。
他挺着那俩根湿淋淋的鸡巴,射精才射了一半,白浊的精水还在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他捏着伞柄,铃铛清脆作响,绝不算游刃有余的接下雪玉京的几击剑气,左耳旁的碎发被削短了几厘米,留下一个小伤口正滴着血珠。
“同门师兄弟,互相残杀不好吧,师兄。”
雪玉京的剑是冲着那根来不及提起裤子的鸡巴来的,快又准,甚至带着弑杀的戾气。
“你我谁出了事,师尊可都是不愿见到的,师兄。”
宿鹤迎的劝说没有起到任何平息怒火的作用,反而是火上浇油,剑气凛冽撕碎他半臂的红衣。
就在这时,一声带着哭腔的轻喘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伞柄抽出细长的银剑抵到雪玉京的脖颈,那带着杀气的本命剑也划破红衣直抵心脏,俩人同时往路眠舟的方向望去,呼吸一滞。
那是什么样的场景?
欲求不满的双性炉鼎自己扣挖着那张湿软艳红的骚逼,捏着自己粉嫩的乳尖拉拽,湿漉漉的目光含羞带怯,却始终满足不了自己,急得直扇自己的骚逼。
“呜…怎么到不了呜好想要精液呜,骚逼怎么老发骚打烂你呜。”
随着那白嫩的手掌扇掴,那透明淫液飞溅。双性美人儿脸上的情潮越发红润,那副模样比秦楼楚馆里最浪荡下贱的淫妓还要淫荡三分。
此时,那双性美人儿似乎终于注意到you两个男人的鸡巴可以满足他,喉结滚动着,卷翘的睫眉染上水色无助又茫然的看向他们,眼睫翕动。又纯又欲的骚浪美人仿佛在说,可不可以借用一下鸡巴填满我的骚逼?
“看来…拖舟舟的福,今儿师兄这条命不会交代在这里了。”
宿鹤迎恶劣的甩动着那俩根异族鸡巴,双性小美人的目光就跟着那几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