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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手伸过来,目标都是被他
恍惚中,丹枫听见几句低语,对方凑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说:“受孕快乐。”
还不够。
交接腕抽了出去,孕囊嗫嚅着挽留无果,只能乖乖缩紧入口,把满满一腔卵包在里面。
红的舌头搭在唇上。
自这场奇怪的发情期开始已经过了两天,丹枫向外宣称自己要闭关,就打算这么靠着意志力和寒潭的水压制住情欲熬过去,但都两天时间了,发情期非但没有退去的意思,反而还变本加厉了起来。
指节不知不觉就沾满了滑腻的水液,全是从小腹中央一条细长的腔口中溢出来的,源源不断,顺着重力淌到衣物上打湿一大片布料。
自慰,丹枫并不擅长。
发情让他热得难受,手指深深插进肉道里,被充沛流出的淫水润湿,而内壁察觉到有异物入侵,乖顺的贴上来,见丹枫迟迟不动手,催促似的绞着他。
还不等他从欲望的巅峰落下,一条触手就靠近了丹枫的小腹,那里静静的张开一条细缝,连接着新生的泄殖腔。都不必润滑,触手直接插进去一点,肉壁温柔的裹住伸进来的触尖嘬弄,腔内最深处的孕囊渴望着受孕,无声的往下降,对入侵者极尽讨好。
丹枫的尾巴一直没能收回去,快感顺着脊柱爬上爬下,自然也反映在了尾巴上。龙与蛇有相似之处,在交媾时会与伴侣的尾巴互相缠绕,扭在一起,但这里只有丹枫一个人,青色的尾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缠在他自己腿上。于是修长的两条腿中间夹着自己的尾巴,丹枫爽到眼前泛白光,捂住嘴巴的手更用力的收紧,在身体颤抖中忍不住自慰到了高潮。
他热的要命,原本略低于常人、冷血动物似的体温变得滚烫,情欲紧紧黏着他,让他迫不得已抚慰起自己。而他所能给予自己的快感大部分都源自于那条缝隙,勉强克制着骚弄那里,却也只局限于外部,偶尔有实在受不了了的时候才会插进去。
高潮过的身体骤然从紧绷状态下恢复,丹枫松开手,放任自己瘫在床榻上。刚才的高潮并没有让他射出来,性器涨得发痛,只需要些许刺激就能让他达到法,乱码伸手去帮忙引导着,逐渐就学会了,自己努力变着法伺候;又有两人从旁伸出手来,把那漂亮的龙尾抱在怀里,指甲顺着鳞片挠着,既是爱抚也是防止他再把谁的脖子抽断。
很……舒服,欲望迫使丹枫继续做下去,他用自己的手指粗略的探索这个新生的器官,偶尔有指甲不小心扣进肉里的时候,反馈回来的也只有令人飘飘欲仙的快感。
丹枫侧身躺着,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此时衣服的系带已经被他自己解开,白皙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却冷却不了散发热意的身体。
“唔……哈啊…”
从他齿关里泄露出低低的喘息,虽然其余人都被丹枫屏退,还是像怕被人听见声音一样,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缓缓从小腹上来回抚过,勉强借此缓解那里传来的痒意。
隔着囊壁,圆润而且数量繁多的卵亲密的蹭着他的手指,让丹枫觉得有些犯恶心。
插进去就难再拔出来了,丹枫做了半天心理斗争,终究是欲望压倒了羞耻心,被裹着的指节屈起一些按压在内壁上,仅仅是这样就激起穴道一阵猛烈的收缩,连手指未插进去的部分都被腔口的嫩肉往里更深的吞进去一截。
丹枫喘息着,身体呈现出龙化的特征,细长信子把捂嘴的手心舔得湿漉漉一片,瞳孔都收缩成细线,无焦距地盯着床柱。指尖在外部徘徊了一下,接着猛地插入进去,陷进滚烫柔软的肉壁里,被热情的内部狠狠吮吸着,戳到了垂降下来的孕囊口。
时间已至深夜,持明族地中也只剩些微光亮,在这样连蝉鸣也没有的夜晚,一些微小的响动在乱码极敏锐的感官里正好可以被听得一清二楚。
祂倚在房顶的围栏上,静静聆听从卧室里传来的呻吟声。
修长的手指平日要么拿着书,要么执着笔,现在被用来做这种事,因缺乏经验而总显得不得要领。指腹重重碾过穴口挤压出一小股淫水,快感涨了一点,到底也只是杯水车薪。
雌性持明自然具备完整的生殖器官,但更接近于普通女性宇宙人,和出现在他小腹的这条腔口完全不同,自不朽星神故去,持明族已经千百年未曾有过新生儿了,只有无尽的褪生、轮回。因此他也不知道孕育到底会带来什么,总不该是只让他如此折磨吧。
极有韧性的孕囊伸展着内壁容下更多卵,挤压腹腔中其他脏器的位置,丹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勉强呼着气,唇齿间夹杂着吐字不清的拒绝的话,完全被一意孤行的触肢忽略,直到把丹枫灌满交接腕才停下。
这一条类似章鱼交接腕的触肢也不客气,前端拓开闭合的孕囊口,强硬的顶了进去。一瞬间的钝痛被发情的身体转化成快感,交接腕一直往里顶到了尽头,这才安分下来不再深入,从那纤细的腕口里面慢慢挤出许多卵来,每颗卵圆润的弧度都像拉珠一样一下一下地扩张着孕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