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阵爆草。跟柔弱的自己不同,严沐舟的腰力搞起来堪比凶猛的打桩机,能把他操翻。
“啊啊!!”舒悟摊开在两边的双手用力的抓住了沙发,爽的头往上仰。“草,草死贱狗了,主人,主人啊啊啊,哈啊啊,被主人草死了…”
严沐舟双眼微微发红。“骚货,草的你爽不爽?”
“爽,爽啊啊主人,呜,骚逼爽死了啊…呜呜呜主人,草死了,骚逼要烂了…”
“草烂你这张逼,还敢不敢发骚?!”
“嗯,哈啊,主人,多,多草草骚逼,呜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快感越积越多,却都是累积在屁眼里,舒悟意识到猛烈的高潮要来了。“主人,主人,不行了,不行了,啊啊,不行了,骚逼不行了…”
“说,你的骚逼只能给谁草?”
“主人,只给主人草!只给主人草,主人,只给严沐舟草…”舒悟泪流满面。“主人不行了,主人,骚逼,呃啊不行了,骚逼要喷了,要喷了…!”
严沐舟深深一顶顶进了最深处,温热的精液打在肠壁上,一瞬间舒悟也射了出来,屁眼更是不停收缩,一股热流浇在了严沐舟的龟头上。“主人,主人,主人射在里面了…”
舒悟整个人都感到了满足,不仅是性欲得到满足,更是被主人内射了感到开心。严沐舟的鸡巴还埋在他的逼里,舒悟半瘫在沙发上,小穴还贪婪的收缩着,希望主人的鸡巴能在里面待得久一点。突然,舒悟猛然直了直身子——体内,一道滚烫的热流有力的激射在他那刚被精液浸过的肠壁上。
严沐舟尿在了他的体内,他在用滚烫炽热的尿液标记着舒悟,威猛的雄性总会乐于用此去标记属于自己的东西。
意识到这个的舒悟浑身发抖,嘴里发出几句破碎的呻吟,仰起头不受控制的张开嘴,舌头半吐出着在被射尿中进入了让他崩溃撕裂的高潮。
一副母狗被草坏了的样子。
严沐舟尿完拔出了自己的鸡巴,还合不上去的小洞顿时精液混着尿液缓缓的流出来。舒悟忍不住用力的缩着屁眼,想挽留住主人的精尿。他往前一点,用鸡巴戳了戳舒悟的嘴。舒悟张开嘴满脸陶醉的含住主人的鸡巴,细细的为主人把鸡巴清理干净。
直到严沐舟抽出了巨物,舒悟还迷恋的看着他,呢喃道:“主人…”
“嗯。”
严沐舟奖励般的摸了摸他的头。
“乖狗。”
不知怎的,舒悟还时时会想起那个只见过一次的怀孕的男孕妇。闲暇时候,他偶尔会跑去妇产科那边找余南,询问对方的情况。今天下了班,舒悟在休息室里换好衣服,正想收拾一下包,就收到了信息。他拿出手机打开了信息,发现是余南发来的。他在短信上告诉舒悟,那个男孕妇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生了一个女儿,母子平安,还问舒悟要不要过去看看。
现在舒悟还在医院,妇产科就在隔壁楼,过去很方便,但舒悟想来还是算了,他与那个孕妇也并无瓜葛,特地过去还显突兀。于是他给余南回了信息,把祝福都在心里送给了那位不容易的男妈妈和刚出生的小天使。
“…舒医生,你准备下班了啊?”
舒悟转过身,看见温亦远,一时有丝不自然,但没有表现出来。他笑了笑:“嗯,是啊,今天患者不多,难得可以准时下班。温医生也要下班了吗?”
温亦远没有回答,他注意到舒悟脖子上的项链。他“嗯”了一声:“舒医生…之前说不喜欢戴首饰的,从来没见你戴过项链呢。”
舒悟知道,他指的是他脖子上戴着的严沐舟给他的链子。
“是啊…可是,人是会变得,”舒悟这样说着,眼睛毫无掩饰的与温亦远对视。“所以,喜好也是,对吧?”
他不再害怕和温亦远对视,因为他不会再对温亦远感到害羞和不好意思,现在对于舒悟而言,温亦远并不特别,他和所有普通的同事别无不一样。
舒悟话里的意思,温亦远再清楚不过了,他的心感到疼痛,但他却没人可怨。是他犹豫不决不早点表明心意,是他天真的以为人不会变…一切都是他的自以为是。“说的也是。舒医生最近好像挺忙的,是,是谈恋爱了吗?”
“没有。”舒悟苦笑。
“那至少,我是不是还有机…”
“温医生。”舒悟打断了他的话。他知道温亦远想说什么,但他不想给温亦远任何的机会。他不想让这么好的温亦远空空的去等待一个没有可能的结果,也不想让严沐舟误会他和温亦远之间还有理不清的纠缠。“明天是我的手术日,我想早点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舒悟拿起了包,关上了储物柜的门,对温亦远露出个歉意的笑容后便匆匆离开了。
其实谁也没有错,温亦远有他喜欢的人,但舒悟也同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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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内开了三个让人头痛的会议,严沐舟烦躁的不行。他打开了家门,发现家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