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儿子有了被开发的迹象,男人趁胜追击,温热的掌心包裹着胀大的性器,拇指在湿滑的马眼上按压,再往下抚慰着肉粉色的柱身,连底部挂着的囊袋也不放过,熟练的技巧让少年的血液疯狂躁动着,不只是他的鲜血,连每个细胞都在咆哮着想要更多。
可爱的儿子投怀送抱,温曲怎会错过这天大的好机会,牙齿轻咬着温染笨拙的小舌,再顺势滑入
温曲见儿子这么主动,简直是乐得升天了,壮实的臂膀牢牢搂住纤细的身躯,把人从床上捞起,翻个身以乘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少年抱在怀中。
“不是,我、我不是变态……咿啊、不要再顶了……嗯好舒服……不要,真的好奇怪……”
温然觉得他的身体肯定是坏掉了,否则怎么会在惊人的疼痛中感受到些许快感,倘若心理反应骗得了人的话,那么又一次缓缓抬起头的阴茎该如何解释?
紧致的肠道被撑得超出了极限,撕裂般的疼痛让稚嫩的肉具软趴趴地倒下,可想而知身上人承受了多巨量的刺激,温曲却全然不顾儿子的处境,结实的手臂牢牢固定温然的身体,使他动弹不得,同时耸动腰杆,让他逃无可逃。
虽然还未完全进去,但男人不急于一时,刻意不断攻击同个点,坚挺的龟头撞击脆弱的前列腺,年幼的身躯被迫承接过载的快感,发育尚不成熟的四肢,在剧烈的进攻下痉挛着,又在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紧紧拥住将他顶上高峰的男人。
“不行!进不去的……父亲求您了,不要……呜呜呜……那个……太、太大了……不行,好可怕……”
温然的前列腺位置很浅,进去不过一半的位置就被顶得射了出来,“小然你看看你,竟然被自己的父亲肏得射出来了,你说我和你谁更像变态?”
随着重力缓缓坠落的身子让温然惊觉男人根本还没全根没入,然而光是现在的深度就让他害怕得有种身体要被捅穿的可怖错觉,当下立即挣扎着想逃离,明显是要逃开的举动有些惹怒温曲,两手用力地掐着细窄的腰肢,迫使单薄的身子向下坐在烙铁般的巨根上。
温然的视线始终变得涣散迷茫,并不知道男人总以露骨的神色欣赏儿子意乱情迷的模样,俊美的少年因自己的舌头兴奋地颤着腿根,特别是当他故意增加噗滋的水声时,少年更会缩紧穴口,与舌头亲密拥吻。
真如温曲所言,温然确实天赋异禀,正如同他在驱魔这方面一样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本领,随着男人的进入,颜色深沉的肉柱缓缓隐没在白嫩的臀肉间,穴口都被撑成近半透明的颜色,却不见半点血,若是常人早该受肠肉撕裂之苦,更何况是肉体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年。
尽管如此进去的过程依然十分严峻,堆叠的肉褶紧密拥吻,难分难舍,唾液几乎起不到润滑的作用,若不是肠子分泌逐渐旺盛的体液打湿了结合处,进退两难的结果怕是要苦了二人。
薄薄的肚皮印出鲜明的突起,温曲隔着柔软的肚子揉捏那一块圆润的突出,深度已经超过了肚脐眼的位置,自旁人的角度观察,看起来就像是贯穿了内脏,几乎要打穿整个身体。
奇妙的快感像触手般缠绕四肢,长时间维持紧绷的肢体不自主地抽搐,已经无法反抗却只能被更用力地掰开双腿,两脚几乎张开呈一直线地将后穴送进男人嘴里。
体如何被拓展、开发。
“父亲出去,不要再这样了……好奇怪……”温染深知嘴上求饶并没有任何作用,谁知温曲竟出乎意料地真的退了出去,温然惊讶地低头一看,却发现男人离开不过是为了让更粗壮的器物进入,那根如杵臼般的阴茎大得超乎少年的想象,与自己稚嫩的肉粉色不同,赤黑油亮的肉柱布满突起的青筋,仿佛每条都是活物般下一秒就会开始蠕动,跟鹅卵别无二致的龟头也同样大得过分,浑圆的前端下方是幽深的沟壑,衬得蕈状的伞冠更加狰狞,如此可怖的器物着实对十六岁的少年造成极大的阴影。
温然不晓得此刻的自己满脸都写着淫乱,无师自通地扭动腰部,当他因支撑不住而往前栽倒时,竟自发地吮吸男人肥厚的唇瓣,与嘴里的舌头勾缠交叠,却因为技巧拙劣,好几次都滑出嘴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舔舐对方的厚唇。
“小然,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很有天赋的,刚才你的肠子一直夹着我的舌头,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温曲也不等温然回应,扶着阴茎抵在濡湿的肉缝上,在少年的惊叫与求饶中一点点撑开穴眼,将一条紧闭的小缝撑成又大又圆的洞。
“啊!不要……好痛……太深了,肚子会被捅破的……好可怕……爸爸小然错了……对不起……肚子好痛……”
“父亲……太大了,不行……出去,太痛了……嗯啊……好奇怪,顶到奇怪的地方了……”
阴茎和直肠的双重刺激彻底将方才的疼痛和理智一并吞噬,温然此时此刻就像一艘在巨浪中起起落落的小船,刚被顶上海浪的顶端,陡然间又向下坠落,接连被带上高潮的少年不经意地露出痴醉的神情,美好纯真的五官染上肉欲的堕落感,但这并非画蛇添足,而是点睛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