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正和刚在一起几个月的小男友泡澡的于辰赫然想起,今日会有师傅来家里修水管,由于被外出的父母交代得看着师傅修理,于辰只好满怀歉意地让小男友先回家。
“抱歉,明明是我邀你来的。”
“没事,又不是说以后不能来了。”小男友亲了亲于辰的脸颊后便离开。
师傅在门外等候多时,暗暗观察只穿了一件浴袍的男人,修剪整齐的短发正滴着水珠,从脖颈流向胸口,一对饱满的胸肌高高鼓起,不比女人的ru房逊色,深邃的ru沟一路延伸进领口中。
浴袍下一双修长圆润的腿强健有利,走动时发力的小腿肌勾勒出圆滑的曲线,俨然是运动员才有的体态,这反倒让男人越发心急如焚,情不自禁地幻想,健壮的躯体被cao时全身肌rou紧绷的姿态,双脚还会使劲地缠上自己的腰部,求他再更深入些。
师傅即时收敛露骨的眼神,因此于辰就这么毫无警戒心地带着师傅来到自家厨房,当他弯下腰给师傅指出坏掉的水管在哪里时,完全没发现翘起的routun是多么诱人。
站起来时恰恰遮住屁股的浴袍,因为弯腰的动作而露出将近一半的tun部,以及左半tun中间的一颗红痣,分明是浑身饱满肌rou的运动员,那对tun却丰满得被浴袍勒出一道下陷的曲线,似乎只要五指张开一抓,丰润的屁股rou就会从手指间溢出,在生来好色的师傅面前根本是赤裸裸的诱惑。
事实上于辰一个体育生出生的男人,压根不在意和同性坦诚相见这档子事,学生时期在澡堂早看过无数男人赤裸的身体,这具身躯也被观赏过无数遍,因此习惯成自然的他只穿了一件不合身的浴袍就迎接陌生人进家门,直到屁股上覆盖一双厚实的大手才意识到不对劲。
“草!”于辰完全躲不开,上半身几乎都在洗手台下方的柜子里,他的tun部被男人往两侧推开,自前方往后生长的毛发围在肛门口,露出一口紧致的xue眼,看也知道是妥妥的处女xue。一张肥软油腻的圆脸缓缓靠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男人凑近后闻到一股清爽的沐浴香,于是埋在routun中又吸又吮,发出响亮的啵啵声,紧致的屁眼被舔得shi软,周围的毛发黏糊糊地沾在皮肤上,像高chao过的女bi一样shi滑水亮。
于辰这个人床上经验丰富,但向来都是进入的一方,且十分抗拒成为被进入的一者,如今立场交换,他成了下位方,不适以及恶心直充头颅,一想到那张猥琐的面孔正亲密地陷在自己的tunrou间,就让他差点吐了出来。他能感觉到一条虫子般灵活的舌头顶开他的屁眼,从未有人擅闯的直肠紧涩狭窄,光是舌头的侵入就让于辰足够难受。
温热的唇舌亲密地吻着屁股间的rou缝,软嫩的肥rou几乎要包住那张大脸,只能掐住这对嫩得出水的routun向外拨开,才能呼吸到些许空气。
“他妈的混账东西!给老子滚远点,我杀了你!”
“那我倒要看看你的sao屁眼有没有能耐杀了我。”师傅往手心里吐了一大口唾沫,再将其推入舔shi的屁眼,比舌头更为硬挺的异物在肠道里探索按压,进入的过程无比艰辛,口水根本起不到任何润滑的作用,反倒给于辰带来难以抹灭的反胃感,他破口大骂却只是白费功夫。
Jing神洋溢的rou屌扬起惊人的弧线,几乎要从裤裆间跳出,师傅的耐心已消耗殆尽,粗暴地挤入鱼脚一般的吸盘,另一对触手将温然带有法力的衣袍全数撕开,剩下的触手则分泌着某种特殊的浓ye,灵活地涂满温然身体的各个角落,shi滑的黏膜游走在连自己都甚少抚摸的部位上,与肌肤亲密接触。
他的力气和法力几乎被抽干,身体在吸收了魔物的体ye后开始发热发烫,渐渐地无法挣扎与反抗,躯体软弱无力地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被魔物拥在怀里,偏偏神智却又始终保持清醒。
尽管身体无法逃离,温然仍不忘进行语言攻击,丝毫没有展露出半点畏惧,但他忘了魔物胯下可怖的生殖器可不是法力全失的他能过应付的,眼见这新抓来的母体如此彪悍,那条像蚯蚓般扭动的口器不甘示弱地从生殖器的开口中缓缓伸长,从温然被掰开的双腿中,钻进腿心。
“啊!不要,出去、出去!你以为抓住我就能如愿以偿吗!”温然吓得惊叫出声,却都徒劳无功。
忽然间一道似人声又似生物发出的信号钻入自己的脑袋,但古怪的是耳边分明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你身上的味道很香。”
会说人话的魔物极为稀少,温然这辈子也只遇过不到五只,但那些魔物最多只会模仿一些简短的话语,语调的抑扬顿挫也能明显听出不同,但像这样靠脑波交流,且声音与人类极为相似的魔物他之前从未发现过,古籍上也并未有任何人记载。
这之中的缘由除了魔物的品种本身就极为罕见外,还有其是依靠吸取人类的力气、法力以及智慧过活,要成长到此番程度必须经历数百数千年的时间,此前这类魔物从未有机会茁壮到几乎无解的地步,因此温然会如此惊慌失措实属正常。
魔物伸出那根细长的舌头在温然脸上来回舔弄,最后停留在那对紧